第十六章:逗比舒雅,惊寒无他(1/2)
舒雅将那舫炸了后,便带着鹊华秋色图快速往家里赶。
而那时钟离栖提着剑一个人走在街上,不多时,她看到前方岔路口有一穿着夜行衣的人迅速跑过,她满心疑惑,便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而舒雅察觉身后有人,她向后转身,并看不到任何人,但她不敢有丝毫松懈,于是往每个拐口绕,而钟离栖也悄悄跟在她身后绕,大概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舒雅觉得身后真的没人了,她才背靠着墙深深呼了口气。
而就在此时,脖颈却多出了一把剑。
她额间隐约冒出些汗,同时将那双俊俏的双眼从剑上,慢慢移到身前咫尺的人脸上。
他眉宇间英气逼人,却流露着大多男人未有的秋波流水,他唇红齿白,仿若……一个小白脸。
“你……少侠这是作甚?”她声线有些颤抖,因为他浑身气势逼人,不容侵犯。
钟离栖一听她声音还有身上微微散发的脂粉香,眉头轻皱,“女人?”
他竟然能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女人?看来此人绝非常人。
舒雅这时下颔微微上扬,心虚作势,“怎么样,女人就不能出来玩耍!”
而钟离栖对于她的话不感兴趣,倒是对她拿着的东西好奇,于是保持着那剑抵在她脖颈上的姿势,另一只手将那东西一把抢下,将套在外面的黑色套子甩开,才认得那是一幅画。
她冷盯了眼她,然后才将那画一手展开,钟离栖这才看清这原来是稀世名画鹊华秋色图。
舒雅一见那画被展开,便着急要伸手去抢,可那剑却深了几许,她便不敢造次,只能“弱弱”说道,“你当心将它弄毁了,这可是我奶奶给我的传家宝,世上只此一幅。”
钟离栖见她谎话连篇的样子,不禁好笑,“你还真当我认不出这是鹊华秋色图吗?女人。”
谎言被拆穿,于是她虚心的咽了口口水,但又想到他叫她女人,实在是……太不尊重女性了吧!
“喂喂,人家有名字的,我叫舒……”看到他探究的目光,她便一下噤住了嘴,她赌气撇过头,不跟他说话。
官场于打仗而言,钟离栖是一头雾水,但她知道有盗无道的道理,于是收下画卷,将剑放回,又将她反手扣住,想要将她交予官府处理。
路上,舒雅是百求万求,钟离栖也不为所动,而忽然走到一处时,她却突然想起起行的目的,于是一个不留神,便被那女子挣脱。
她飞上房顶,向她挑衅,“少侠今日埋了本姑娘一发财的机会,她日本姑娘……”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就见钟离栖也飞上了房顶,抽出宝剑,向她击去。
“我去!别逼人太甚啊我告诉你!”舒雅抽出怀中的鞭子,抵挡那剑刃的攻势。
钟离栖这时开了口,“姑娘难道不知道有一个词叫言多必失吗,姑娘这样子还去行盗,未免太拖了这行业的后退。”
舒雅行盗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嘲弄,于是一个狠劲,将那把剑推回,“我警告你,别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钟离栖呵笑一声,随即双眸一沉,又狠狠将剑挥出去。
……
两人打了一会儿,钟离栖明显占了下风,而这时舒雅趁一个空档,就逃过她的眼睛,迅速离开此地。
钟离栖只奈何武功不如江湖人高,要不是这样早就抓到那小姑娘,虽如此,这鹊华秋色图还在她手上,明日便可将它交予官府,也算不枉她费了这么多时间与她纠缠。
只是当下最要紧的,便是寻找锦瑟那丫头。
钟离栖将剑收回剑鞘,便在大街小巷四处寻找锦瑟。
走了约一刻钟的功夫,她站在大路中央,看见前方走来一排排人影,她迅速走上前,问为首的衙役:
“这位官差,请问刚才是否有看到一位年纪约莫十三四的女孩?”
那为首的衙役停在原地,双眼打探面前这位男子,只见他玉树临风,却体型稍小,要不是一身武服宝剑加身,从远处看还以为是哪家的俏娘子呢。
钟离栖见他许久没有回她,便又小心喊他,“官差大哥?”
官差这时轻咳一声,装腔作势道,“并无看到任何人。”那女孩被张老爷弄走了,他怎会同别人讲她的下落。
钟离栖见他一副有些心虚的样子,还以为是别的什么,而这时一个小衙役凑近那官差的耳朵说,“老大,她手里拿着像是画一样的东西。”
官差听言,便向她问,“那啥,你手里是什么?”
钟离栖听后,看了眼手中的画,便假装恍然大悟道,“哦,这是刚才我在前巷子口那捡到的,打开一看是画啥的,也不懂,所以就想明日上交与官府。”话毕,她接着说,“既然你们是官府的人,那交予你们也成。”说罢,她将名画递给官差。
毕竟拥有这画的人,非富即贵,官府要私藏也是藏不住的。钟离栖心想。
那官差将画展开,见真是刚才被盗灵盗去的那幅画,于是不客气的问她,“这么名贵的画,少侠可当真不知?”
“当真不知。”
而刚才那个小衙役又对官差小声说,“老大,盗灵既然花了这么大功夫偷来,怎么可能会丢,我猜想他肯定就是盗灵。”
官差听后又问她,“今晚可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不曾见到。”钟离栖耳性好,所以听到了他们口中的盗灵,她回想起那个女人的样子,便也不想拆穿,于是只好蒙混。
官差奇了怪了,难道这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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