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无情无义祝三郎(1/2)
武松斩了此人,本以为自己会有些后悔,毕竟清白之身就这般沾染上人命了,岂料杀了此人后胸中那股郁郁之气好似一泻千里一般尽都消散了。
武松暗道:“似这等卑鄙小人,杀便杀了,武松无愧于心,若无法子时,大不了接上哥哥一同投梁山去,也比受那些贪官剥削强上万倍。”
武松又拿起鸣鸿刀看了两遍,果然好两把宝刀,端的削铁如泥,杀人不沾血。
看罢那刀,武松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一个女子,忙上前去查看。
那女子已然昏厥。
武松将她身上绳索都割断了。“姑娘,姑娘,醒醒。”
怎奈这女子昏迷不醒,武松只得将她抱到自己拴马处。
武松自马上取下水壶来,喂了那女子两口水,她这才缓缓醒转过来。
“祝彪!我扈三娘此生不杀你誓不为人!”岂料这女子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武松忙安抚她道:“姑娘莫怕,已经无事了,姑娘可是扈家庄扈三娘?”因武松知晓扈三娘与祝彪定亲,且方才那被自己斩断手臂的便是祝彪,是以有此一问。
扈三娘惊魂未定,见自己面前出现一个男子,便下意识的去取自己那日月双刀。
只是她的兵器早便被祝彪拿走了,所以只是摸了个空。
武松见状,忙道:“姑娘莫怕,我定不伤害与你,那祝彪已被我打伤逃走了。”
扈三娘陡遭大变,失了分寸,全靠胸中一口气支撑着,此时闻听武松此言,又见自己衣衫完整,心中已然信了武松所言。
只是想起那祝彪所做所为,泪水便如不受控制一般涌出。
想她不顾父亲与哥哥的反对来助自己那未婚夫祝彪,怎能想到那祝彪竟将自己如物品一般送人?
须知这世上最令人伤心的不是敌人,而是深信不疑的自己人的背叛。她终究是个女儿家,虽是不让须眉,遇着此等事又怎能不伤心?
武松见扈三娘哭的梨花带雨,顿时不知如何是好。想要安慰却不知怎么说,只能如木头一般看着。
扈三娘哭罢,这才想起武松还在边上。忙擦干眼泪,整理衣着。对武松道:“多谢这位阿哥救了小女子,若是落到那滥污qín_shòu手中,扈三娘情愿一死。”
武松见扈三娘终于不哭了,松了口气。
想起之前那二人密谋之事,这扈三娘或许知道些什么。便问道:“我在那树林中听那祝彪与滕戣说了多时,敢问三娘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扈三娘闻听武松说起祝彪,不免又是悲从中来,那眼泪好似又要掉下来一般。
“别别别!别哭!别哭!三娘子若不想说便别说了,只是千万不要哭了。”武松一见扈三娘又要哭,只感觉头都大了,若是这般,还不如再来个滕戣让自己打呢。
扈三娘见武松一脸紧张,抹了抹眼泪道:“我自哭我的,你却紧张个什么?”
武松哪里和女孩儿如此近距离的说过话?方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只觉面上一阵燥热。
口中却道:“那祝彪所谋之事,与梁山上的罗恩哥哥有天大的干系,你若只顾哭,误了大事却如何是好?”
扈三娘见武松说起罗恩,便问道:“你认识那梁山罗恩?”
武松道:“罗恩哥哥待我只如亲兄弟一般,自然认得。”
扈三娘终究不是寻常女子,打起精神道:“你既认得那罗恩,又救了我,我便还你一个人情,那祝家庄欲对梁山不利,你只告诉他,祝家庄已经摆下阵势,只等他自投罗网,叫他千万不要下山。”
武松向来视罗恩如偶像一般,此时听扈三娘如此说,心中不快,开口道:“那梁山上战兵过万,区区一个祝家庄还不是手到擒来。”
扈三娘道:“千万莫要轻视那祝家庄,且不说那庄里有数千民壮,只说那庄主祝朝奉自荆湖请来了四个人却是了得,更兼他们每人还带来了两千兵马。”
武松闻言忙问道:“却是哪四个人?”
扈三娘道:“滕戣、滕戡、柳元、潘忠,这四人皆是那荆湖地区新近崛起的绿林众人,武艺超群。只因祝彪往荆湖去做生意遇到,今次祝彪欲捉拿那梁山上的头领,往东京去求赏,唯恐梁山势大,便将这四人以重利请来。”
扈三娘说到这里,又想起那祝彪欲将自己送与滕戣之事,心中既悲且怒,暗想道:“祝彪,我扈三娘有眼无珠,直以为你能真心待我,把一颗真心都放在你身上,不想你如此无情,今番也怪不得我了。”
武松闻说道:“既是已经许以重利,那祝彪又怎会到此处来与滕戣商议。”武松不傻,为了照顾扈三娘情绪,故意没有说祝彪与滕戣商议什么。
扈三娘看了武松一眼,道:“那祝彪欲联合李家庄与我扈家庄共同对付梁山,我爹爹与兄长只是不同意。我却相信那祝彪。那滕戣绰号食色虎,最是好色。不想祝彪为了笼络滕戣滕戡两兄弟,更为了嫁祸梁山,逼我父亲与哥哥出兵,竟如此对我。”
“这位阿哥你速去告知那罗恩去吧,我也要会扈家庄去,以免我父亲与哥哥中了那祝彪毒计。”
武松听罢叹道:“这祝彪如此行事,当真猪狗不如。只是那滕戣已被我杀死,祝彪亦是被我斩断手臂,便是欺骗扈庄主时,怕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去得的。三娘子饿不饿?我这里倒还有些吃食。”
扈三娘听罢一脸惊讶之色的看着武松,那滕戣的实力便是朱家庄的教师栾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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