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君捕头当场抓获(1/2)
“看来只能重写了,真是可惜啊。”华东坡舔了舔嘴唇,看了看身边滴着油水的炙肉,算了,还是先吃饭吧。
大快朵颐了一番,华东坡借着烛光继续写信,前面都是事先写过的,不用再思考一次了,只要加一个落款就行,他也没多想,随手就写了三个字。
刚吃完炙肉,这时候急需一杯热茶解解油腻,这也是惯例了,华东坡已经养成习惯,泡一杯浓茶,不仅解腻还能提神,晚一些时候,他还要挑灯夜读。
中医可不好那么容易学的,想要达到华神医的水准,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更加需要加倍努力,为了早一天能担的起“华神医”这个称呼,华东坡还是蛮拼的。
……
君家,君捕头躺在特制的加长大床上,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君苏氏跪坐在一边,默不作声,整个屋子很安静,只有针穿过布料的细微声响。
趁着天还不太黑,君苏氏拿出线篓做起了女红,她一天计较的不多,能照顾好夫君和大郎的生活起居足矣。
君捕头翻来覆去,显然有什么烦心事,都是老夫老妻了,君苏氏岂能看不透,她一边做活一边开口询问,“有什么事,说出来,奴家也能帮着琢磨琢磨。”
君捕头呼的坐起身,“你有没有觉得大郎变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变了?没有吧?”君苏氏没想到夫君竟然说的是这个,“大郎就是大郎,还能因为生个病就不是大郎了?”
君捕头用大手拍拍后脑,“某就是觉得大郎整个人都变了,跟以前很不一样,以前他明明只是一个书呆子,什么时候竟然关心起抓贼的事情了?”
“嗯?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嘛,什么书呆子,他马上就要子承父业了,关心抓贼的事儿有什么问题?”
“嗯,娘子说的在理。”君捕头又躺了回去,琢磨着也可能是大郎真的长大了。
君苏氏轻轻的笑了一下,觉得夫君苦恼的真是没有由来,她用针代替指甲搔了搔头,“忧儿已经十六岁了,也到了成亲的年纪,这小孩衣服什么的,可得早做打算。”
“是啊,大郎已经长大了!”君捕头也很是感慨,他从都城到胜县已经快二十年了,还真是物是人非,当年的壮小伙现在已经……不对,某还不老。
可能是为了证明什么,君捕头起身下床,一把抱起君苏氏,君苏氏猝不及防就是一声轻呼,“夫君,疼!”
君捕头定睛一看,原来是扎手了,他赶紧把君苏氏的手指含在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赔礼的话。
烛下一夜自是不必细说。
……
莫忧这边也没闲着,正在小心谨慎的查看着君莫忧的记忆,上一次半梦半醒之间只看了一个大概,现在得将这些记忆加以区分,这种事情他向来谨慎,超忆症没人能说的清楚,还是小心为上。
为了防止脑子爆炸,莫忧还故意将记忆分了级,重要的事情,不重要的事情,无关紧要的事情,这些都要区分好,不然一股脑的涌上来,就算脑子不会爆炸,被冲击成白痴的可能也很大。
一个人十几年的记忆,就算是再简单,那也不是轻松就能搞定的,莫忧已经准备慢慢来了,正好也要养身子,更何况找人也需要时间,急不来的。
好在君莫忧没有超忆症,他能记得的事情很有限,而且更多的书本知识都被莫忧扔在记忆的垃圾堆里面了,他以后是要当神捕的人,那些之乎者也的不要也罢。
整理了一部分记忆,莫忧就饿了,这也没有办法,脑力劳动很消耗体力的,要不还是弄点吃的吧。
此时夜已经有点深了,莫忧也没在屋里找到蜡烛,只能趁着月色偷偷的溜进厨房,好在这时候还没有雾霾,月光很不错。
君苏氏说的干粮就是一些饼,大胜不论南北都流行吃饼,君家也不例外,而且这些饼普遍偏厚,吃起来也很干,莫忧只吃了几口就没了继续的心思。
又干又硬的,这伙食也太差了,埋怨了一句,莫忧又啃了一口,“不行,得找点配菜。”像君捕头那样就着凉水吃饼,他是不敢的。
虽然是春天,但是也不意味着就没有蔬菜吃,君家挖有地窖,里面应该还有吃剩下的蔬菜,虽然经过一冬,味道肯定是差了,但是也好过干啃大饼啊!
莫忧一手抓着饼,一边借着月色往院里走,君家的地窖不在屋子里,是在室外挖的,循着君莫忧的记忆倒也不难找到,只要路过爹娘的屋子,再走几步就到了。
打开地窖的盖子,下面有一个梯子,还别说,这地窖挖的不小,莫忧小心的挪了下去,然后……傻眼了。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到,而且更糟的还在后面,一抹冰凉不知什么时候贴在了他的后颈上,应该是一把短刀,吓的莫忧一动都不敢动,就是大声喘气都没有了。
紧接着就听见一声爆喝,“什么人?竟然敢来某家偷东西!”
莫忧这才长出一口气,“爹,是我!大郎啊!”这时候莫忧也不计较大郎还是忧儿的问题了,赶紧表明身份最重要,要不然君捕头一个失手,后果不堪设想啊!
短刀没有撤离莫忧的脖子,反而是地窖入口处亮起了亮光,是君苏氏来了,她手持一根火把,没有下到地窖里来,只是谨慎的替君捕头照亮。
只消片刻时间,地窖里就传来了君捕头爽朗的笑声,“哈哈,看我抓到了什么?是大郎啊!”
莫忧:“……”
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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