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策:军山安尤靖康恨(1/2)
敏妃拉了梨昕一同对着烛火将一**迎春摆在面前看着她绣迎春,嫩黄的花儿簇簇堆叠远远望去正是一串春天的色彩,格外的有生机。便是嬉闹着绣出了模样,端起架子映着烛火一瞧,有模有样,抚着孩子的头笑:“昕儿愈发厉害了,长大了姑姑便处处比不过昕儿了。”
南歌推门入附身耳畔道长春宫生了,心这么一跳,只觉得心慌。启祥宫先有孕于她,如何倒是长春先生产?怕是怀着双生胎早产了。强稳下心神蹲下身子与昕儿齐高。
“姑姑现在有事儿,你将今日的功课复习了去床上等姑姑好不好?”
挥帕吩咐了嬷嬷将昕儿哄去床上先睡,自己欲往长春去,至重华门外又觉得如今人定都齐齐的在那儿侯着,自己去了也是添麻烦。折回殿内,落座主殿招了宁准南歌,“你们两个携了人参阿胶等补物亲自去长春宫一趟,务必等嘉容华母子皆安时再回。”
萱嫔正阁中阅书,听窗外嘈杂之声,蛾眉微皱,不悦之色言表,遣侍夏出门察看或是有事。
稍顷回禀是那长春宫的嘉容华,正诞龙嗣,许久未下,宫人皆恐。
微思片刻,放下手中书本,与侍夏一起归了昭和,寻得库中那颗长白山野人参,本是留着若以后有病用来吊命的,如今想来先用用它吧。
想罢便装回锦盒中,携了侍夏匆忙行至长春。
踏进长春,行色匆忙,见圣上于门外,于御前礼罢立即询了太医嘉容华近况,得知两位公主已平安诞下,微微松一口气。将那装了人参的锦盒递于太医,让其看看能不能用上。见太医颔首,方才放了心。
宫人一切收拾妥当,嘉嫔看着身边的鸾儿,默默难过,虽说给姐姐养着那孩子,会给她不一样的一切,可终究,那是自己孕育七月的女儿。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五哥会这么对我?短短七个月,一切都变了。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尝尝出了一口气,桔梗过来喂药,乳娘过来,却是不准人把孩子抱走,如今只剩下这一个,我要守着她。
这宫里的一切靠的都是恩宠,既然没了,何苦还要争?可心里难过的是,为什么?
桔梗看出心思一般,安慰:“主子,这宫里的女人,有些时候,只能听天由命,您还年轻,还有机会。不要胡思乱想了,如今当务之急是养好身子。”
对人点点头,让人去请了敏妃过来,说是有事儿商量。
敏妃坐在殿中直到人回禀母子均安时方放了心,梨昕起的早,孩子精力好,也不哭闹怕生。瞧今日天儿晴朗,与梨昕做了简单的纸鸢打算一同去放。如今有了梨昕,所有的心思都在梨昕身上,再也不过问后宫诸事,这般也是安稳,“皇家每逢春日时皆会高放纸鸢以向上苍祈求风调雨顺百姓安乐。”
有长春宫女来请,让丫头婆子带梨昕去御花园放风筝,自己则至长春。
路途中得知皇上把长女过继给了皇后,日后长女便是固伦格格而次女只是和硕格格,不知日后姐妹懂事了该如何相处。入了内室,旁人许是开心,自己却是惊魂未定。让人在床头安放了绣墩儿落座,“你刚生产完怎么不好生养身子?有什么事不能日后说?”
嘉嫔强行起身,倚着床头,屏退左右,方启口:“我的事儿想必你都知晓了。”叹了口气,“之前,梦到过许多以前的事儿,虽是不说,也是知道一些。”看了看身旁熟睡的孩子,“我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两个孩子,好不如,昨个儿,就过去。”
伤感却是无泪,只是长叹气,“你可有法子,让他们姐妹在一起?”皇上的话,怎么会改变?如今这情景,只能是想着如何更好,“我舍不得,却也是不得不如此。”
敏妃瞧着人脸色苍白还没有红润之色,想来昨日必定受了不少的苦,室内早已通风将血腥之气排尽,可自己内心感触到的血腥却如何也挥之不去。端坐在她身旁颔首一时间却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中宫盛宠,有孕是迟早的事,再过继一个怕是就不妥了。若是一个孩子加强了嘉婼和皇后的关系,日后凭着孩子皇后如何也会竭力护嘉婼,嘉婼地位如今比一般人都要稳。竟不知这般利益是皇上有意还是无意,半晌叹息摇头,“皇命不可违,只是,任何人都瞧得出皇上和皇后是真心为你好疼你爱你。”
起身附身去瞧格格,早产娇模样确是可人的紧。忍不住摘去护甲用手背轻轻抚摸格格的脸颊,生怕用手指会不心伤了她。唇角不经意扬起,“格格真可爱,还是你有福。”
宫人们各司其职,景仁宫打理的仅仅有条。嘉容华诞下双生女,并得了皇上赐名,这份荣宠旁人哪能求的来。慎修仪接过阿韵手中莲子羹,尝了一口,婉言:“晋了位,长女祁苍还交予了皇后抚养,可谓是风光无限啊。”阿韵轻轻捏着双肩,笑笑言:“可不是,自古嫡庶有别,同胎而出,这身份生生的是压了祁鸢一头子。”
唤姒锦取来早早备好的寝衣,龙凤呈祥图案纹理,起身,遣了阿韵将备好的礼品送去了长春宫,自个儿携祁漠至养心殿。
为我好?可曾有考虑过将来她们姐妹的处境?冷哼一声。
“对,疼我,这宫里所有的人都为了我,可有谁问过我到底想要什么?”嘉嫔看人喜欢那孩子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未曾有过的慈爱,“若是真的没办法,我倒希望带着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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