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个人(2/2)
把锯子,膈在身上也没啥伤口,锯子的刀口老化的是很厉害了。看着这锯子,见月计上心来,弄死这么多人是为难见月了,但是弄死一个还行。
反正自己动不动这个手,这一伙人都是盯着这里不放了,不如弄死一个人,动静搞大一点。
说不定动静闹大了,还能有几个命大跑出去,当然,为了以防万一,见月先在锯子上绑了绳子,然后又挪了一个地方。
要什么时机,不用什么时机,反正就是动手吧!
自己这个准头,扔的准不准都是要看命的。
见月冲着那颗脑袋就把锯子一扔,说时迟那时快,锯子冲着山贼头子就去了。
哎呀,偏了,果不其然的偏了。
但是,那山贼头子被吓到了,立刻把刀给拎起来了。
这天降锯子,就说刺激不刺激。
就是这锯子不够锋利,刚才又是擦边过了,要不然肯定能削下来半个脑袋,趁着下面的人一脸懵逼,见月顺着那绳子把锯子一收,然后又换了一个地方。
这动来动去的,砸不砸中都是命啊!
看命了,见月闭眼一扔,这力道,估计是插到土里面了,果然,再一次的失败。
见月看着在楼下暴走的山贼头子,自己的心里比他还暴走,这不,手里的锯子差点忘了收回来。
收!
哎呀,扔的有点远,咋还卡住了呢!
见月继续往上拔着,结果就看到那小伙子猛地站了起来,和那个山贼头子争执了起来。
这一争执不要紧,两个人竟然还想打起来,手里有刀能是对手吗?
不是啊,所以被刺中了啊,所以山贼头子被推开了,所以脑壳子就*到了锯子里面。
上面的见月并没有仔细看着下面的动静,就觉得手里的绳子刚感觉松了一点,能拔起来了,结果这一砸,算是再也拔不起来,那汩汩的热气,这人就再也不动了,应该是就这么死了,是不是有些太简单了。
见月啊见月,你到底……
停,下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有一种农民翻身当家作主的错觉,刚才还闹腾着要抢劫的人现在都吓成了一团,倒是之前缩在房子里不敢出来的,现在拎着擀面杖拎着皮带拎着脸盆就跑了出来。
这里也是好大一个客栈,好说也是住了七八十人,力量相差如此的悬殊,自然能跑的就跑了。
可惜了没来得及跑的客栈老板,被几个人围在中间拳打脚踢的揍着,也是活该啊!
见月放弃了绳子,翻身躺在了屋顶上。
刚才死了一个人,可是见月感觉自己的内心十分的平静,甚至还想来一嗓子,唱一首山歌。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为什么自己这么冷静呢?
哎,也不是自己吹,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和别的妖艳贱货就是不一样。
算了,还是赶快走吧!
见月从屋顶下来,顺着墙头就要跳出去,也许是嘴里哼着几个调调,所以引着藏在后院里的人都朝着自己看着。
月光下,那种惊恐的眼神,就那样*裸的看向了在墙头上安然无恙的自己。
也许那眼神不是因为自己,可是那样的眼神却是刺痛了自己。
见月看着,自己也睁大了眼睛,忽然,见月立刻转身跳到了屋外的树上,然后顺着树往下爬着。
爬了二十多年树的见月,竟然在这一次翻了跟头,崴脚了。
崴脚了,见月忽然就心慌了起来,说不出来的那种心慌感,见月开始怕了,不是怕别人,却是开始怕自己。
刚才,在那样一个情况下,自己唯一想到的办法竟然是让人死,这个念头出现的如此理所当然,哪怕是方才,自己都未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妥。
总是会有人死去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你就是我。
经过了那么多的生死,自己是看淡了生死,可是,那不代表自己就有权利去决定别人的生死。
这是一个法制的社会,一切自然会有人评判,自己凭什么高高在上的决定别人的生死,自己这样做和一个刽子手有什么区别。
脚步有些踉跄,见月捂着自己不安的心,消失在了林子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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