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师祖莫离(2/3)

圣朝四面环海，气候变化不大，属于亚热带的天气，除极北之地外，庄稼一年两熟，其实并不缺粮，只是一路走来，还是看到很多人衣不果腹，面黄肌瘦。

而城市之中却是另一种景象，商铺林立，豪宅遍地，人们衣着华丽，热闹非凡，完全出乎笙歌的意料。

白浅浅解释道，这是由于圣朝的制度造成的，朝廷根本不限制土地兼并，天下的土地都被大大小小的世家吞并。另外，朝廷并不限制奴隶，好多平民活不下去时，都卖身为奴了，导致贫富差距太大，穷者越穷，富者越富。

因为粮食不值钱，圣朝的商业倒很发达，但都聚集在城市之内，所以城市倒是很繁荣，但因为有奴隶的大量存在，生存在底层的百姓也一样过得很苦。

遇上荒年，黑心的商人还会故意哄抬物价，往往也会造成大量的流民出现，会出现卖儿卖女，吃不上饭的惨剧。

笙歌在山庄之时，倒是听人提到过，印象并不深刻，现在看到这些，才体会到这真是一个吃人的社会，对白莲教一定要造反之心多了几分理解。

这一日，他们来到了又一座大山时，白浅浅告诉笙歌，他们到了，前面山上有个道观，是她很小的时候呆过的地方，就是此行的目的地。

笙歌本以为会是一处灵气充盈之地，却发现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山峰，上面建了一个道观，道观不大，只是年代古老，显得很破旧，但是打扫的很干净。

若若已经上前去敲门了，隔了一会，有个上了岁数的道姑开了门，若若好像和她很熟，雀跃的上去相认，只是道姑有些茫然，赶忙介绍起起浅浅及自己，道姑才恍然大悟，高兴的招呼她们进去。

笙歌随着浅浅她们朝里面走去，穿过大门，来到殿前，发现大殿之内坐着一个老道姑，头发花白，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看向浅浅的双眼里充满了慈祥。

老道姑看到浅浅她们走近后，激动的从蒲团上面站了起来，看样子应该认出了浅浅，

“你就是浅浅吧，都长这么大了，快点过来，让婆婆好好看看你。”

浅浅乖巧的跪坐到老道姑的面前，哽咽的说道：“婆婆，我来看您来了，我好想你呀。”

“不哭，不哭，一转眼都长成大姑娘了，长的真俊俏，和你母亲一样这么漂亮，真是惹人喜爱，哦？这是若若吧，也长大了，小时候还是我在山下抱回来的呢，也成大姑娘了。那个小伙是谁呀，是谁的心上人呀，带来让婆婆看看的吗？”老道姑疼爱的摸着浅浅的头，看到笙歌后问道。

“婆婆，才不是呢，他是我的师弟，母亲才收的弟子笙歌。”浅浅有点脸红，怕婆婆误会，赶紧解释道。

“好，好，怎么还害羞了，婆婆不说了，怎么霓裳又收徒弟了？”老道姑上下打量了一下笙歌。

“见过婆婆。”笙歌也赶紧上前见礼。

“不错，是个好孩子。你们一路过来，怪辛苦的，应该还没吃饭吧，咱们先吃饭，有什么话一会在聊。”婆婆吩咐准备饭菜。

饭菜很简单，但人多，很热闹，席间浅浅完全忘了自己的圣女身份，恢复了一个小女孩的本来面目，不时的和婆婆撒娇，婆婆也一直很慈祥的看着浅浅和若若，说起她们儿时的趣事，惹得两人咯咯之乐。

饭后，婆婆特意留下笙歌和浅浅叙话，等房间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后，浅浅将圣母的信件交给了婆婆，婆婆看完信件后，看向了笙歌，眼露精光，打量了一会，缓缓的道：

“小伙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想来前辈也是一名修真者吧？。”笙歌赶紧起立，恭敬的答道。

笙歌自进入道观之后，就感到很奇怪，婆婆身上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本身没有灵气存在，却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不错，我是一名修真者。”老道姑不再隐瞒，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虽然面容并没有什么改变，但不再显得那么苍老，变得威严庄重起来。

“啊，婆婆，你……”白浅浅感到很震惊，这还是自己慈祥的婆婆吗。

“浅浅，不要怕，说起来，我不是外人，我是你的师祖莫离，第一代的圣母就是我。”老道姑安慰浅浅道。

“啊!师祖？您不是早就……？您还活着？母亲为什么没告诉我？”陌浅浅一时没反应过来，惊讶的问道。

笙歌确实也很惊讶，按照当初圣母所说，莫离应该有二百多岁了，看来修真之人真的可以长寿，不由更加坚定了自己修道的决心。

“此事说来话长，我一会儿慢慢解释给你听。笙歌，你给我仔细的的说一说你的经历。”婆婆安抚了一下浅浅，转头对笙歌说道。

笙歌把自己的经历及神识的异常讲了一遍，经过了这么多事，他也不再刻意隐瞒，婆婆听完后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

“嗯，你说你姓乐，你祖上可是叫乐仲彦？”

“正是，莫前辈，认识家祖？”笙歌问道。

“说起来也是一段缘分，当初家祖偶然间遇到来此游历的我师父及师伯，委托她们寻找莫名失踪的女儿，机缘巧合之下救了我一命，后来师伯因为没能救出他的女儿，补偿给他一本炼神的册子，没想到却造就出一个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