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姬水少年(1/2)

姬水山麓，嘴上咬着狗尾巴草少年大字形的躺在草地上，少年约摸十三四岁，稚气的脸庞却也带着坚毅的棱角分明，肤色有黑中略带久病的苍白。

我叫牧，自打记事开始，自己和父亲还有小白就住在这片山麓上，每天练功，背书，喂小白，周游山麓。父亲很严厉，每天只有等背完父亲要求背诵的东西之后才能和小白去玩，可是好多东西我都不懂，父亲又经常不在家，也无法询问父亲意思。很多时候父亲也只会说长大了就懂了，现在不懂不要紧。

呆呆的看着天空的云卷云舒，看着天空白云随着风不断的变化，突然兴奋的对着身边同样躺着打盹的白色“小狗”喊道：“哈哈，小白，小白，你看像不像你”。小白像是好梦被打扰了，幽怨的打了个鼻响又闭上了眼睛。少年也随之闭上了眼睛似乎也进入了梦乡。只是不知道梦想起了什么，眼角却流出了泪水，嘴角低喃着“母亲，父亲。”

不一会儿似乎熟睡的少年像扯线玩偶一样不受自己控制的双手合十随即双手灵活的各种结印带着紫红色的印契不断出现，接着少年身体胸前绿色的小石头也跟着变得通透继而发出了微微的七彩金光，随之少年像是被七彩金光托起，整个身体漂浮了起来。身旁小白发现这奇异景象后疑惑的双眼眼睛直勾勾的看了一会漂浮的少年，然后脚下白光升腾小白身形陡然变得巨大，全身毛发也变得通红似升腾起了紫红色的火焰警惕的注视着周围，不时担忧的回望漂浮起来满脸痛苦而变得脸色苍白的少年，眼神中充满着忧虑。良久少年身上的七彩金光慢慢消散，胸前绿色的小石头似乎融入了少年体内与少年融为一体消失不见。一切回归平静，小白望着脸色明显苍白了许多嘴角留着哈喇依旧熟睡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牧，没好气的打了鼻气，便又趴睡在牧的身旁。

这时天空也阴暗了下来随之下起了小雨，少年突然一跃而起好像刚刚也只是睡着了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跑了起来，边跑还边喊着“小白，下雨了，快跑”，小白看着少年跑开的身影，抖了下身上的雨水，无奈的摇了摇头也随着少年奔跑的方向跑去。留下身后一片被烧灼的草地。

山洞里，少年脱掉身上衣服，拧着衣服的雨水，小嘴不停的嘟喃着“好好的怎么突然下雨了，下雨你也不叫醒我，臭小白”说完小白用力的抖着身上的雨水，水花飞溅。少年被小白的“暗器”击中，身体后退了一步“臭小白，臭小白”。少年抱着腿坐在火堆旁边，一只手抚着趴在身边的小白的身上，双眼盯着山下的远方，那曾经的家。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旁边的小白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哀伤，站了起来在少年身上来回的蹭着。少年轻笑了下抱紧了小白：“没事的，小白。还有你陪着我。”笑着流泪。

今晚的玄月与以往的洁白不同，略带了一丝血红。“小白，我是不是很笨，父亲说等我化炁就能看懂这图，可这么久了我且一点都看不懂呢。”小白也似乎认同少年人的说法配合的打了个鼻气，叼起了少年放在身旁的羊皮卷轴朝着洞口走出，虽然知道小白不会撕咬坏羊皮卷轴，少年还是不解的跟着小白走到了洞口。小白回头看到少年跟在后面，爪子解开卷轴，嘴巴叼着卷轴的一端对着血玄月，透过血月，卷轴的文字隐约的显示了出来，小白也在少年惊诧的目光中似乎略带着不屑的打了个鼻气往火堆方向走去趴在了火堆旁。卷轴缓缓的落到了少年手中，少年看了看手中的羊皮卷轴，再看了看火堆旁安详睡觉的小白。欣喜的对着血月端详起羊皮卷轴，文字很奇怪，与如今的文字区别也很大。父亲说过这是上古的蛮荒文字，文祖伏羲先尊创造的文字，父亲教过自己的自然之律。少年摇了摇头，并不懂。抬头看着高挂的玄月，嘴上喃呢着：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冈。剑号巨阙，珠称夜光

“小白，我想父亲了，我想出去找父亲。”小白摇着尾巴，咬着牧的衣服摇头似乎是对牧的回答。“你不希望我出去么，小白。父亲说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让我在化炁之前不要出去，可现在我已经是达到化炁境，”说罢右手化结，掌心一道火焰升腾而起，紫红色的焰心闪烁着放在小白面前，小白抬头看了看得瑟的牧，张口就把焰心吞了下肚子，打了个嗝，在牧惊诧的目光中又趴了下来，像刚刚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似的。牧再起凝成一道紫焰放在小白面前，小白照样一口把紫焰吃掉，吃完还期待的看了看牧，希望牧再来一份。牧一连炁化出几道紫焰喂给了小白，喂饱了小白牧也似乎脱力了，脸变得煞白。忧心的看着躺着不动的小白，小白全身被若有若无的紫色微焰包裹。父亲说过小白是灵兽，并不是普通的家犬。平常打闹的小白也就像普通家犬一样，父亲没有给自己说过小白是只什么灵兽。从昨晚开始小白已经这个样子持续一整天了，只是身上的紫焰暗了稍许，并没有像昨晚那样让人无可靠近。又过了一天，小白终于从沉睡中醒来，牧半跪着身子，仔细大量着小白，小白似乎没有什么变化，除了那双略带紫色的眸子，就像是拨开了云雾一样，清明透亮。小白也窜进了牧的怀中，欢喜的蹭着。

这两天小白一直在休眠中，牧是一直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