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僵尸爱天师?(1/2)
五人沿着河道进,心里渴望着那个熟悉亲切的世界,憧憬着温暖舒适的生活。在百虫鸣奏的暗夜掌一枚孤灯,泡上一杯醇香的卡奇诺咖啡,对着皎洁月光,迎着欢快得近乎嘈杂的虫鸣翻开喜爱的书刊,饮茶品读。随着思维的沉浸,那些荒诞怪异,曲折离奇的故事让人爱不释手,欲罢不能。七情六欲,起伏波折,时喜时忧,时静时怒,为主人公坎坷的命运唏嘘感慨,为世间不平,坏人当道好人受苦义愤填膺,为锄强扶弱,劫富济贫,除暴安良等正义的伸张而拍手称快。杯清夜深,更衣睡下,孜孜不息的虫鸣,此起彼伏的汽笛,飘忽渺茫的人声,在柔软的床铺横卧,睡梦咄咄逼人,再吵闹的声响也可充耳不闻。睡梦香甜,一夜整眠。清晨呼吸着新鲜的氧气,沐浴着温和的晨光醒来,早已放在餐桌上的丰盛早餐冒着滚滚热气,依次就坐,和家人朋友愉快地用餐。平和安详,温情脉脉。周末休息,瘫在沙上吃零食玩手机,听自己喜欢的歌曲,看自己中意的电影,玩自己钟情的游戏,和朋友聊天,张罗着怎么玩耍,怎么尽兴,规划着未来贪娶享乐的计划,多么美好,多么安宁。可想起几千大洋买来的手机,再联想到掉落地下河进水,手机光荣牺牲,凌世林反而有些微微怒火。他一脚踹飞一块石头,石头噗通落水,砸出形状夸张的浪花。
“我的手机啊!”凌世林仰头唉唉叫。
“你体力真好,历经九死一生的磨难还可以哭天抢地的哀嚎,精力充沛、落落大方地泄心中的不满。”马苏华说,“我们就不行咯,身体都快垮散架了。好像被折磨了半个世纪呀。”
五人深受感触,唏嘘不已。数日匆匆时光,几人却仿佛穿越几个恢宏恒久的世纪,生离死别,离愁别绪,沧海作桑田,桑田化沧海,物是人非。而他们就如同沧海里的一粟,一叶扁舟,渺小而力不从心,身不由己,无能为力,什么都不能左右,只能顺着波浪起伏流荡,被波浪玩弄于股掌间,抛来掷去,却只能无奈的逆来顺受。
“哎。”冯建新忽然叹气。“天苍苍,野茫茫,渺茫……”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他想表达内心之中何种悲天悯人、心系苍生的哀思。
“噗!”凌世林却忍不住笑出声。“天苍苍,野茫茫,后面是不是风吹草地现牛羊?此诗句出现在语文课上,语文老师诠释详解的时候,我乍一听还以为是杨坤的牧马人——风吹过草地见牛羊,be泥土都带香,一挥手奶妈在肩膀,从出生就有的沧桑,嘻嘻哈哈!”
冯建新脸色不悦,愤愤地说:“哪来的苍蝇嗡嗡乱叫,聒噪。”凌世林倒不和他争个高下,而是清清嗓子唱起歌来。歌曲是歌神张学友的经典——《吻别》,歌词却是自己即兴撰改的。“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那死狗说我无法拒绝。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稀屎迎接你的跪舔。”
马苏华停下了脚步,说:“别这么恶心。尽说一些屎啊,尿啊,污秽的东西。脏不脏啊你?”
“我觉得清新自然。”凌世林表情自然地说。
“恶心的人呐。”冯建新很感激马苏华的解围,眼睛盯着马苏华葱白的玉面看个不停,却又流连于皮衣破口处的如雪肌肤,目光说不出的淫邪。
凌天奇自顾走闷路,没有搭话,任由其他人嘴皮争斗,内心思考着自己的事情。记得刚走进深山,大部分是出于害死猫的好奇心,对未知事物探索的渴望,走得心甘情愿,坦坦荡荡,没有半分不适。想不到短短几日,凶险路途的种种机关暗器,魔魅妖邪,令自己几次徘徊于生死门前,差一步便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满腔的激情已然消磨殆尽,留下的只是身心的疲惫,交瘁,和危险时分死亡威胁的心有余悸。而且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出山林,心里没个谱,不禁忐忑难安。只是几日下来,凌天奇越觉得对马苏华的好感与日俱增。从以前的对美丽事物般的欣赏,到现在一股朦胧的扭捏感觉。渐渐的,脑海开始衍生出一些和马苏华比翼双飞,缠绵恩爱,进而结婚生子,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温馨画面。
马苏华驱魔降妖,能力非凡。难道是自己对强大力量的依附,产生能够保护自己安危而心意相许的归宿感?凌天奇打个响指。自己又不是女的,找什么归宿哇!
莫非自己日久生情,心生爱意,爱上马苏华了?可才短短十几日的匆匆时光,哪来的日久生情?难道是传说中的只闻其名从未见过的一见钟情?不,自己绝对不会这么老土的。凌天奇手指不自觉地摘下两片路边一株矮矮的灌木的叶子,大拇指顶在树叶上力按了下去。树叶沿着脉络裂开,一片化为两瓣。没理由啊,马苏华一直是心中仙女的化身,出尘脱俗,绝色艳丽,不食人间烟火,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是属于神圣不可侵犯的一类。自己绝不会生出如此低俗卑下的想法。绝不。而且自己化身僵尸,现在暂且没有祸害一方,但以后谁也说不准。爱上一个与僵尸势不两立的天师,不是没事找死吗?这可是只会在烂煽情的唬鬼小说里出现的低俗桥段,没想到现实也是如此狗血。说来又奇怪,马苏华说僵尸以血维生,意思就是僵尸一日三餐,餐餐都离不开血液。血液对于僵尸就像米饭对于人类,不得吃食便活不下去。可自己变身以来还从未饮过血液,既没有营养不良,也没有受饥饿迫死。难道自己不是僵尸?凌天奇挠挠头,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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