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初开五(1/2)
回小区的路上,何诗艳坐在谢宇麾托上想,表姐那里是过生日,完全是叫自己过去说那户口的事,今天,从表姐神色中透出的疲惫和那一丝掩饰不住的无奈,完全沒有以前那种笑颜如花,神情洒脱。
“诗艳,到了”。谢宇停下了麾托车,拿出一包劣质烟。
何诗艳回个神来,望了望楼上浅浅一笑。
谢谢你,表姐夫。要不上楼去坐会,我爸现在在家。
谢宇看着亮着灯的三楼,犹豫了下,又看向自己身上,摇了摇头。
下次吧,今天有点晚,就不打扰姑父了,你快上去吧。谢宇重重的吸了口烟,随手把烟头丢在脚下。
那行,我先上去了,对着麾托车上谢宇挥手,就上了楼梯。
看着何诗艳在楼梯消失的身影,谢宇又拿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慢慢的吐了出来。这才骑着那台破旧的麾托车飞驰而去。
我回来了,何诗艳打开门走了进去。
呦,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放了学跑去那里野了我正准备打电话去你周萍阿姨家,问问你在不在她那里呢。
客厅内,一个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瞥了何诗艳一眼,满脸的溺爱之色。
这中年男子大约四十岁左右,穿着件白色的衬衣,头上长着不多的毛发,那红润饱满的额头如一面镜子般,似能照耀人影,亮光闪闪,那白净的脸上,戴着一副看似价格不菲的金色边框的眼镜,那双充满睿智的小眼睛,在眼镜下透出一股沉稳与老练。
何诗艳坐在他的对面,伸手拿了个怀子准备去饮水机上接水。
少喝点冷水,对胃不好。喝我泡的红茶,对身体有益处。
他父亲抢过她的怀子,在那茶具上泡好的红茶端给了何诗艳。
端起红茶,一口喝完的何诗艳皱了皱眉头,舌头舔了下嘴唇。
爸,你这红茶,我喝不惯,我还是喝水算了。拿着怀子往饮水机处走去。
他父亲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无奈的一笑。
爸,你不是想知道我放学后去了哪里吗我去了我们老房子那里。
哦,她父亲看着端水过来,坐在对面的何诗艳,眼神带着一丝好奇。
我放学回来,袁琴表姐打电话来说她今天生日,让我过去。
是吗袁琴今天是她生日,那些亲戚都去了没比如你表哥,表姐他们。他父亲端着茶喝了口,试探的问。
都沒去,就我一个人,我看今天都不像她的生日,早知道这样,我都不去了,尴尬死了。何诗艳嘟着嘴一脸的委屈。
他父亲向她挥手,识意她过来。
你过来说,你怎么会想到不是她生日呢。
何诗艳搂着她父亲的手,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撒娇似的说:
你猜猜。
我的小公主,我哪猜的到哦。你也真是,大姑娘了,还像小时候这样沾着老爸。他父亲无奈的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神色中满是感慨和关爱。
你是我老爸,不沾你,沾谁去。再说在你们眼里,我不就是一直都是你们长不大的女儿吗,何诗艳满脸的抱怨。
老爸,表姐过生日,别说蛋糕,吃的都好随便。她还让我问你件事,不晓得你们帮不帮的上忙。
什么忙她父亲眉头轻皱,带着一丝不愿。
表姐不是生了个双胞胎,两女儿吗,要上学,他老公是农村的,表姐想把俩孩子转来县城,让我问你们能不能帮下忙。
我明白了,这那是她生日呀,是让你带话我,连孩子都利用,我是服了这袁琴。就那老房子的事,白给他们住还小事,前几个月连水电费也不交,人家收水电费的电话打上门来,为这事,我同你舅妈说过一次。你说袁琴俩夫妻也是,白住我房子这么久,她们来找过我们吗,说过一句感谢的话吗要不是因为你舅妈当年帮过我,我情愿房子空着,也不愿给她们住。
他父亲从沙发上站起来,神色激动,带着怒气的说完。
老爸,你别生气,其实我看表姐一家过的很辛苦。何诗艳看着自己的老爸这样子,连忙起来,拉着她坐下,难得的端了怀茶给她父亲。
如果袁琴明天打电话给你,你同她说户口那事,我帮不了。真是的,袁琴也好意思开这个口。我又不是卖户口的。带着心中的怒气,她父亲的手拍了下大理石茶桌。
何诗艳沒想到父亲会发这么大的火,后悔自己说那户口的事,带着讨好的眼神摇了摇她父亲的手。
老爸,你不帮就不帮,发那么火干嘛,看把你气的。
帮,怎么帮农转非,有那么容易吗我还不是一样要找关系,要求别人,求别人哪肯定的花钱,就算是好朋友,人家不好意思要你的钱,饭你总的请人家吃一顿吧。
上次你堂哥的户口转来这,我托关系,请人吃饭都花了差不多一千多块,还不算浪费的时间。在她们眼里,以为我张口说一声就能办好的事,却不知道我心中有多委屈。
老爸,咱不说那事了,叫表姐花点钱买个户口,我们班小霞就是买的城市户口。何诗艳看着老爸的怒气平息下来,一脸高兴。
买户口,不是我鄙视她,同时买两个人的户口,不要一万,也不会低于八千,她们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听你舅妈说袁琴在粤州制衣厂上班,也就七八百块钱,她老公骑个麾托出租,一个月下能有多少我这是怎么拉,同你一个孩子说这些,去睡觉了。明天一早你要上学呢。她父亲看了看手表,用摇控关掉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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