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事整大了(1/2)
第五十一章事整大了
楚铭跑了一天,他去税务局见赵秀娥,让她放弃催款,赵秀娥对他劈头盖脸一顿数落,说玉芬跑过来求她,现在又让她放弃,当这是过家家?她已经请示过领导,这件事是新年后一项重要工作,叫他不要再来烦她。
楚铭说郑院长把税款挪用进设备,让她再容几个月。
“那就更不对了,他这是犯法你知道不知道?”她一拍桌子,站起来,立起眼睛。
“局里很快就派人来查,我觉得对郑院长不公平,他又没偷税漏税。”他想她也是人,是人都得讲人情,她应该理解郑院长一片好心。
“楚铭,都像你那么想,那得有多少人因为领不到工资而挨饿?税收是国家的大事,他这么做就是放国家的利益于不顾,我真的帮不了他。”
“玉芬不来求你,你们也不会催得那么紧了,你还是不肯放下面子。”他冷冷地看她。
她哼了一声,坐到椅子上,“你回去吧,我们这儿是撕不开口子了,你就死心吧。”她撇撇嘴角。
楚铭知道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改变心意,因为酒楼的事,王子新并没卖她一点面子,她一定是咽不下这口气。
他跑去局里,跟几个还算熟识的朋友,打听郑院长的消息,他们都闭口不谈,说局里有制度,不知道的不能瞎议论。
他跑了一天,无功而返,回到家一头扎进屋里。
玉芬下班回来,见冷锅冷灶,以为他生病了,爬上床紧问,怎么了?
他闭着眼,没说话。
“还是酒楼的事?”她问。
“酒楼出事,你应该跟我说,你以为找秀娥施压,王子新就能妥协,你不知道酒楼的事跟挪用税款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
她低着头,听他说完,“那现在怎么办?我去求她?”
“我已经去过了,没用,局里也不透一点风,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叹口气,摸着她的手,他并没有半点埋怨的意思,只是为想不出办法而发愁。
她坐了一会儿,下了床,去厨房做饭,大哥搬过去伺候婆婆,他们搬回来了,一切都回到正轨,她可以有时间想想她做的过头事。
看着丈夫因为自己的鲁莽而陷入困惑,她心里懊悔万分,都怪自己自作聪明,让王子新得到扳倒郑院长的机会,一旦他得逞,倒霉的何止是郑院长?她仿佛听到李慧娟得意的狂笑声,看到她藐视的眼神。
她胡乱地在锅里放上水,把小米洗了洗倒进去,打着火,呆呆地站在煤气灶前,想着心事,一会儿,锅里稀饭“咕咕”地顶着锅盖,漫出锅沿她都不知道。
楚铭闻到煤气味,跳下床,跑出来,他一面关煤气,一面安慰她说,“我都没办法的事,你瞎操什么心?你再这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想谋害亲夫?”他笑着看她。
她没心思跟他开玩笑,“都怪我,找秀娥干什么,我真蠢。”她皱着眉头。
“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该你操心的你就别胡思乱想,我再想办法解决。”他把她身上围裙解下来,系在自己身上,让她去休息,自己洗菜。
她坐在沙发上,想到李慧娟,她不能再找她了,她已经变了,变得她都不敢认识,不说她跟王子新一样冷酷无情,也是他身边一条狗,她正希望楚家人都去求她,现在去就是自取其辱。
她一点头绪都没有,拨通二哥的电话,问二哥在哪,怎么还不回来。
电话里是二哥焦急的声音,“洛杉矶下了暴雪,航班延误,什么时候回去还不知道。”
“二哥,我做错事了。”她带着哭音。
“别哭,到底是什么事?要是酒楼的事,你不用担心,毛子已经给我打了电话,说那边再等几天就开业了,不就损失点钱吗?花了再挣。”
“不是酒楼,是楚铭他们医院,我不是找秀娥帮忙吗,她跟王子新催税款,谁知道连累到郑院长,局里很快就下来查,楚铭急得不行?”
“哦,还有这事?”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我也办法,这都是公家的事,我一个无业游民能做什么?”他语气里充满无奈。
“我知道,我想补救,也想不到办法。”她抹了抹眼泪挂了电话。
楚昭听着电话里的盲音,站在酒店窗前,凝望着远方,酒楼跟三弟的医院比起来,他宁愿放弃酒楼,他欠关彤彤的钱是有数的,三弟的前途可是钱买不回来,王子新一旦当上院长
再说,玉芬不也是急吗,才去找赵秀娥,她会自责自己,她又有什么错?都是因酒楼而起,他才是这件事该负责的人,他想到这儿,再也住不下去,他拉起行李箱,到前台,跟前台小姐,打听他可不可以先坐火车,或者汽车离开这儿,再转乘飞机回中国。
前台小姐,打了一通电话后,告诉他,他可以先做火车,再转乘飞机,他道了谢,坐上的士,直奔火车站。
他一路辗转,四天后才回到天津,他没顾上喘口气就去了酒楼,酒楼挂着歇业的牌子,大红的灯笼在风中摇摆,雕花木门紧紧关闭着,已经变暖的春风撩着他的脸,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推门进去,里面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响动,桌椅亮晶晶地,地面依旧干干净净,空荡荡的大厅,把进来人的心都晾凉了。
“毛子,你在吗?”他大声喊。
“哥回来了。”毛子从楼上跑下来,凌凌一脸喜悦地跟在后面。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毛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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