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艳绝娱乐圈清纯小白花(3/4)
前。承载着夏西琼的车马行至杏花楼时,“不慎”被李瑢晔的马冲撞到,导致马车的一侧车辙断裂。
李瑢晔牵着缰绳夹着马肚悠悠迈来马车窗前给夏西琼赔礼。
秋儿为她撩开帘子,夏西琼透过马车的窗往外看,李瑢晔虽嘴上说着抱歉但面上却一丝歉意都无。
她也不恼笑道:“无碍,西琼不过是闲了无事出门闲逛而已,马车坏了在这儿等着下人去换一辆便可,倒是皇叔日理万机,切可不要为了这点小事耽搁了。”
“本王今日倒也闲来无事来这杏花楼饮茶,既然侧妃要等何不上来一起?”李瑢晔抿着唇角淡淡道。
夏西琼侧目细细打量他的神情,这李瑢晔性子端正又古板,自那一年前御花园一见后,就认定了她是勾三搭四的狐媚女人再对她无好颜色,今日却是一改往日冷峻的模样,甚至还邀她一道上楼品茶。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不过既然李瑢晔想玩,她便陪他玩玩。
瞧着日子,距离他起兵谋反之日也不远了,再不玩就没得玩了。
夏西琼由秋儿搀扶下马车,站至李瑢晔马前微扬了首,轻轻柔柔道:“既是皇叔邀约,西琼怎敢不答应。”
这副身子嗅觉太过敏锐,夏西琼便闻到了一股子隐隐若现的血腥味,这是久经沙场手染鲜血之人身上才会带的,这血腥味像是刻在了身上一般纵使是洗了澡也还是会带着些。
原先李承祈刚返朝堂时身上也带着些,她闻不惯天天给他殿中燃上熏香盖过这味道。
时至今日,竟是又闻到了这味道。
夏西琼不留痕迹地看了眼一旁的屏风,那正是气味的来源。
她心下一动,怕不是程越回来了?
李瑢晔率先坐下,示意小厮为她斟茶。
夏西琼拿起白瓷茶盏,那茶叶芽尖指向水面,悬空而立,随后徐徐下沉,宛若水中的春笋一般。
她轻抿一口,感受那茶水的甘甜醇厚,随即轻笑了起来,“这茶贵重地很,必定是皇叔亲自带来的杏花楼。”
李瑢晔有些意外挑了眉梢,“怎么?夏侧妃尝出这茶是什么茶了?”
夏西琼看着茶叶在水中翻滚舒展,杯盏用的白瓷衬出茶汤的明亮嫩绿,她轻声道:“汤色清澈,回甘顺滑,不愧是都匀毛尖。”
“侧妃果然见识广博。”李瑢晔轻轻一笑,摆手示意小厮退下,随即又看向夏西琼身后的秋儿。
夏西琼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吩咐秋儿道:“你下去看着马车什么时候来。”
秋儿走了,偌大的暖阁内就仅剩下李瑢晔和夏西琼两人。
不过此话也不对,大抵还要包括那屏风后的程越。
夏西琼将茶盏放在案几上,抬眼看向李瑢晔,“看来皇叔是有事要和西琼说了,如今人已退下,皇叔有什么话讲便是,西琼必定洗耳恭听。”
李瑢晔却是未着急答话,站起身从窗外折了根梅花的枝丫,露出怀念的笑容来,“自从本王与侧妃第一次相见,本王每当看见梅花便能想起侧妃,侧妃当日所言本王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话说的暧昧不明,但细追也未逾矩。
若是夏西琼有攀附之心,必定会顺着他的言语说下去。
“皇叔喜欢梅花吗?”看着李瑢晔看过来,夏西琼轻轻一笑问道。
屏风后的岳城不由撺紧了拳头,心头仿佛裂开了一条缝,冷风不断地朝里面吹着。
李瑢晔话说的暧昧将夏西琼比作梅花,她如此问分明是借着梅花来问李瑢晔对自己的心意。他眼眸黯淡了下,她未着急撇清与李瑢晔的关系,莫非真的如李瑢晔所说一般……
黑沉的眼眸染上阴郁和野心,可是只有有朝一日登上那个位置,他才能够随心所欲不为他人所迫。
所以这些不得已为之地事与之相比,倒也不算得上什么了。
李承祈抬脚向着新房的方向走去,走了没几步却是又顿了步伐。
不远处,一个窈窕的身影正站在梅花树下,轻垫着脚尖够那树上的花灯笼。
却因身量不足垫着脚尖也够不着,她索性轻跳了下去够。
然而不知是因为身量不足还是身上的大氅太过厚重压得她怎般也够不着,她仿佛有些气恼了,微蹙了下秀气的眉小心地打量了周围一下。
见她往这儿看来,李承祈忙侧移了一步,将身形隐在树后面。
确定没有他人在附近,夏西琼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身上厚重的大氅,将其随意扔在了地上,随即方又试图跳了几下去够那花灯笼。
却是不等自己的指尖碰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先她一步将灯笼取了下来。
夏西琼有些惊讶地看向手的主人,唇刚想扬起却是随即又恢复平静,神色有些复杂了起来,“……太、太子殿下。”
明明是他的大喜之日,李承祈俊朗的面颊却是无多喜色,眉眼眉梢皆是染着冰霜的冷峻之色。
只有当目光触及夏西琼时,神色才放柔了些。
李承祈将灯笼递给她,随即瞥了眼她被冻的两颊微红,树上灯笼的昏黄的光晕晕染在她脸上,一切的颜色皆是朦胧,却更显她面容的娇俏无双。
她娇美的脸颊上还是那般淡淡的神情,只是原本黯淡的轻灵水眸一瞬间亮了起来,如夜间高悬的寒星一般漂亮夺目却是令人难以触及。
李承祈察觉到心中澎湃的欣喜,她终于来了。
她是因为自己成亲之事而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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