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稳操胜券(2/3)
快倒下了。魏绵奕看弘历酒量倒还不错,担心他笑话自己,于是拿起筷子夹菜吃。魏绵奕看着盘子在桌子上左摇右摆的,怎么也夹不到菜。弘历拿起筷子夹起菜:“啊!张嘴。”魏绵奕张开嘴。
弘历看她两腮通红,笑起来,更坐近了一点。张扒着门缝:“啊,好戏开锣了。哎,佛陀见了女人也就这般模样了。”
樊易一听也扒起了门缝。弘历不断喂魏绵奕吃菜,魏绵奕醉了,妩媚地笑着。张:“咱家夫人真比怡红楼的花魁还好看呢?”
樊易:“你怎么拿咱家夫人和青楼女子比呢?不过,男装都能穿出女人味,人间尤物啊!”
张一把揪住樊易的领子:“你什么混账话呢?”樊易扼住张的腕:“你声点。”魏绵奕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你靠的这么近干嘛?还成装成正人君子的,不害臊。”
魏绵奕拿起酒壶:“没了?二,再来一壶。”又来了一壶。弘历举起酒杯:“夫人,我想起来,我们成亲的时候,你一直病着,连交杯酒都没喝。来,举杯!”
魏绵奕举杯,弘历靠近她,四目相对,含情脉脉。魏绵奕又喝了两杯,倒在桌上了。
弘历又喝了一壶,也醉得差不多了,扶起夫人想回家去。两个随从赶紧进来搀住主子,摇摇晃晃地走下楼,上了早就备下马车。
两个随从把主子扶回正院,娟子和玲子赶紧过去搀住。张和樊易两个人不怀好意地相视一笑,娟子和玲子心里也有了七八分。
魏绵奕和弘历进了屋,娟子和玲子就赶紧退下了。坐着马车摇摇晃晃颠簸了一路,魏绵奕和弘历都有几分醒了。魏绵奕叫着:“娟子,玲子,人呢?死丫头,又早早地睡了。”魏绵奕自己从榻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着。
弘历:“干嘛呀?”魏绵奕头也不回:“洗脚。”弘历也站起来:“洗什么澡,一会在澡桶里睡着了,谁把你拉出来?”魏绵奕也糊涂了:“谁洗澡了?我洗澡。”她喝糊涂了,连自己错了也不知道了。弘历:“回来,不许去。”一把扯过魏绵奕的辫子。
魏绵奕恼了:“别扯我辫儿!”扭头去把弘历的手掰开,弘历硬是不撒手。魏绵奕急了,一把揪住弘历的辫子。弘历:“你松手。”
魏绵奕:“你先松,我就松。”弘历恨地牙痒:“不可以揪男饶辫子!”魏绵奕一点不退让:“我现在穿着男装,你也不能揪我的辫子。”
弘历个子高,手长,另一只手伸到背后掰开魏绵奕的手。魏绵奕赶紧松开手,弘历刚想作罢。魏绵奕用右手搂住弘历腰部,左手紧抓弘历后胯,想把弘历摔倒。
弘历抱住魏绵奕的腰,也和她较起真来。魏绵奕哪里是弘历的对手,魏绵奕又腾出手来使劲扯弘历的辫子。弘历恼了,把魏绵奕摔倒,摁在地上,魏绵奕不住地挣扎。
弘历问:“你服了没有?”魏绵奕:“不服。”弘历:“你被我摁倒在地上,你已经输了。你就是输了。”魏绵奕:“不服!不服!不服!”弘历松开魏绵奕,她扎挣着站起来,往外面跑。
弘历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她往后一撤步,低下脑袋,使劲向弘历的胸部撞去,撞了弘历一个趔趄,险些倒了。魏绵奕虽然还带着瓜帽,无奈用力太猛,自己头部受了撞击,昏倒在地上了。
魏绵奕醒了,娟子和玲子立在榻边,魏绵奕一看已经大亮了。自己的长袍马褂,瓜帽还没有换下来。魏绵奕:“快,迟了,去日升昌要迟了,备车。换衣服。”自己也不去屏风后面,手忙脚乱地脱起衣服来。
娟子和玲子低着头,阴着脸。弘历突然进来了。魏绵奕一脸尴尬:“你先出去,我换了衣服,你再进来。”弘历:“你今不要去日升昌了,好好在家反省。”
魏绵奕敞着马褂,拖着长袍,走到弘历面前:“凭什么呀?我又做错什么了?我偏去。你不给我备车,我自己走着去。”
魏绵奕一在日升昌魂不守舍的。魏绵奕想: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昨,赌钱了,可是赢了;喝酒了,可是弘历也喝了。
该不会是喝醉了了什么胡话:忘不了胤祺了?恨弘历了?喜欢弘昼了?唉,完全想不起来了。
弘历早早地回家了,拉着脸默默吃了几口饭。把弘昼叫到自己的正院。弘昼在书房的椅子上坐下。
弘历问:“四弟,你在官学的时候还当过布库吧!”弘昼:“那可不,训练布库的善扑营,可不是进就进的。一百来号人就挑中了我们十几个。”
弘历:“我现在还记得善扑营内的摔跤场,直径二十尺、深三尺的大圆坑,上面铺着沾了桐油的刨花,刨花上的黄土和沙土。
你光着头,白布短衫窄袖褡裢和人摔跤的场景呢!你还赢了,得了赐酒呢!”弘昼:“哎,少年往事了。三哥怎么想起这个了?不是有我去抓什么江洋大盗吧?我可不会飞檐走壁啊!”
弘历:“有一件事我很好奇,兰常在是怎么学了摔跤的呢?是在宫里学的,还是在五阿哥的府上学的?无论是宫里还是阿哥府里,至少有十几个婆子的眼睛盯着。她究竟是怎么学会的?”
弘昼只能从实招来,事情还有从去年弘历回京城述职起。
弘历回京城述职以后,魏绵奕一直闷闷不乐。好不容易盼来了一封信,却是通知她:要再纳一个妾。而且这封信是悄悄写给弘昼的。
就在弘昼带魏绵奕和随从丫鬟出来露营的那,刚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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