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绝色(2/2)
此一说,据我所知这贵客就在三楼,而且官人想必也注意到了,这三楼也有一阵没有开放了,我只是猜想应该会与三楼的贵客有关,但听“妈妈”说近来会有好处回馈官人你们,您就再等等,茗儿再给您弹一首新曲儿”听到这里,李不谦心中有了计较,三楼有贵客,那位祁姓的当家的许久没露面,仙人醉也同期没有供应想必那美酒必在三楼!想到这抬腿便往三楼走去,只是这越走越是好奇,这三楼这一路并没有人阻拦,也并没有明确的规定禁止入内,为何却这么多客人好奇却没人一探究竟,甚至连仙音楼自己的人也不涉足至此,真是奇怪。一边想着,却也到了三楼的入口,不同以往,三楼的楼口就是一扇门,轻轻地推开一条缝,看到了少许楼内陈设,整个三楼竟是一室,并没有其他隔间,从门缝看并未有发现其他人,微微的吸了口气,李不谦推开了门踏了进去,只是这刚踏进的一瞬间,李不谦瞬间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自己仿佛在那双眼睛前如一般被看的通透,与之而来的是一股压力,一种在心中烦闷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想说话,却没有力气,整个人扶着墙壁软软的摊在了地上,身后的门却无人自关,大概持续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李不谦才感到那压力如潮水般褪去,那种窒息感令他一阵后怕,他摊在地上,依旧没有力气起来,在他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个大屏风,而整个三楼都充斥着浓郁的酒香,麻醉着少年的神经,这时,一个慵懒却又有些许魅惑的声音传来:“我的玄妖阵除非身在阵中,人类是进不来的,方才我探查过你,你不过是个没有一丝法力的人类,那么,有趣的少年郎,能告诉我你是靠何手段进入玄妖阵,而来此目的为何呢?”“我,我,咳咳”李不谦刚说两个字就觉得气血上涌咳了两下,此时的他后背被汗水浸湿,实在是脱力严重,再加上他近半年来日夜漂泊奔波,身体底子实在虚弱,虽天天练习“铁牛拳”却也收效甚微,如此便半天没再哼出半个字,那个声音的主人等了一会不见回应说了声:“祁妹子,有劳。”“姐姐客气了。”接着屏风后传来了一阵似水如歌的琴声,绕过耳畔让人舒适不已,浑身顿时不觉得疲乏,但却只想在这琴声中悠悠睡去,如此持续了半晌忽而琴音一转,如泉水激石,李不谦陡然一惊却是立即清醒,琴声骤停,李不谦缓缓地站了起来,说道:“小子李不谦,因家中残疾酒鬼长辈馋酒才想来这逍遥第一楼仙音楼讨额买些酒水,听闻此地的祁仙子姐姐在三楼会客有些时日,而楼中在此期间没有供应仙人醉便猜想这仙人醉在这三楼之上便来到此处,至于玄妖阵,小子着实不知怎么回事,伸手一推,门就开了,我就走了进来,就是这样,属实不敢欺瞒仙子姐姐。”在这等鬼神莫测的神力面前,李不谦心中满是畏惧后怕,就连在那个夜里带着妹妹逃命时都没这般绝望,这种前所未有的体会让他本能的说了实话。
屏风的那边没有立刻回话,李不谦在屏风外咽了口唾沫,像这般仿佛等待宣判的煎熬真的很难受,半晌,那个慵懒的声音传来:“残疾的酒鬼,呵呵,他暮年若也是残疾无用之人,想必最后唯一挂念的也是这世间美酒吧!少年郎,你过来。”李不谦听了这没头没尾的话一头雾水,只是听到那个声音的主人让他过去他便迈开步子绕过屏风,连走路都如履薄冰脚步很轻,而到了屏风后,李不谦怔住了,他望着面前这两个女子,尤其是那个望着窗外拿着酒喝酒的女子,那是怎样的一种美丽,仿佛世间没有合适的词语去形容,任何比喻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亵渎,那种骨子里的肆意洒脱,那种洒脱中透着的媚态,让人如痴如醉,她的眼是媚的,在酒精的刺激下有些许的迷离,她的唇柔嫩而线条分明,在酒水的滋润下闪耀着慑人心魄的光泽,而琼浆划过她的嘴唇下巴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流淌更是让人想入非非热血上涌,一头及腰的长发只是随意的披散在后,他从小便一直觉得世间再无如娘亲那般美丽温婉的女子,没想到世间竟还有如此绝色的女人,真是开了眼界,如此怔了好一会,直到旁边抚琴的女子笑了笑,李不谦才回过神来,转头望向那抚琴的女子,一样的清丽脱俗,不同的是喝酒的女子身上更多的是不羁洒脱,而这个抚琴的女子更多的是知性神秘,最让人印象深刻是她的手,青葱玉指,修长灵巧,一直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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