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审判(1/2)

“灼”

严灼抬起头看到严寒红眼。“来了！考得怎么样？”

“怎么会弄成这样？”严寒问。

“去清华，没有问题吧？”严灼再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听他们说你杀人了？”严寒有些着急。

“我问你话呢？你先回答我。”严灼依旧面带微笑得说。

“你先回答我！”严寒第一次冲严灼吼道，双手紧紧得抓着铁栏杆，指关节握得发白。

“我属于自卫，不会有大事的。回答我，能不能考上清华。”严灼有点严肃得说。

“我对了答案，如果不出意外得话！”严寒张了张嘴。

“寒，我们是不是兄弟。”严灼问。

“是，还是那种带着血缘的。”严寒坚定得回答。

“我从来都没有求过你什么，对吧！如果，我说如果，你和林欣然都考上清华了。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好林欣然，就像我以前保护你一样，算我求你了。”严灼郑重的交待严寒。

沉默了许久，严寒终于点了点头。

“寒，还记得那天我问你，喜不喜欢林欣然，你说不喜欢！今天，我再问一遍，你不喜欢她对吧？”严灼见严寒犹豫了。

严寒摇了摇头，眼神有些决然“我不喜欢她，现在是，未来也是。”

那天严寒和严灼说了好多话，说起了从前。在严寒要的时候严灼递给了他一封信“傍晚，车站，帮我交给她！”

“寒，麻烦你和徐伟，王瑜说，以后就不要来了，就算来，我也不会见你们了。我不想，不想你们看到现在得我！”就在严寒出门的那一瞬间严灼大声喊道，泪水也终于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暮色四合，最后一抹斜阳，留恋地抚摸着地平线。日暮下地流云飞霞早已不在，几只孤独的老鸦，盘旋着。残阳下的世界宁静得像哥童话里的古堡。

等待，未知的等待。林欣然安静的站在站牌下，不停的眺望着远方，希望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童话里的故事总是美好的，它勾勒出的世界不停得在欺骗着世人。

末班车随着最后一抹残阳离去，林欣然难过得低着头坐在那里。突然感觉有人向自己走来，有些欣喜的抬起头。不期望，就不会有伤害。

严寒在沉默中把信递给了林欣然。

“什么？”

“他让我给你的！”

林欣然飞快的拆开信，刷得一下脸就变白了，苍白的的毫无血色可言。

“他，他现在在那？我要见他！”林欣然抬起头，咬着唇道。

“我不知道！”严寒低着头，不敢看林欣然。

“你知道，你一定知道。小寒，我求求你，告诉我，你哥在那，我求你了！”林欣然死死的抓着严寒，。

“别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严寒有些不忍心。

林欣然看着严寒，最后无力的放下手，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你知道，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林欣然边走边说，言语有些凄凉。

严寒跟了上去，他不是不想告诉林欣然只是他不能说。

天鹅一生就一个配偶，爱上一个人，忠贞不渝，是多少人做不到的事。

严寒走后，严灼有迎来了以为特殊的“客人”。严灼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这个和自己有着血缘莫大关系的男子。而中年男子同样也打量着严灼。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严灼看着他。

“我知道你恨我，你心里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这些年我在哪里？为什么不去找你们母子俩，为什么抛弃你们。”男子递给严灼一张照片。

“漂亮吧！”男子有些自豪的问。

照片上有一男一女，女的很漂亮，男的恒帅气，他们笑得很高兴，容光中透露着幸福。

见严灼没说话，男子继续道“当年不是我抛弃了你母亲，是她抛弃了你爸我！这些年我根本就不知道有你得存在，当年也不知道，不然我怎么样也不会让她走的。”

“我母亲是重情的人，她为什么抛弃你，是你做了什么吧!”严灼一针见血道。

“和你母亲真像，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想不通！”

“我为什么信你？现在你说什么，有谁能证明。”

“那我为什么骗你？”男子争锋相对的问道。

严灼再次沉默，对于眼前这个男子，他没有太多得恨，因为一直他就没有想过有他的存在。

许久，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就算你不给我机会，你总不能就这么放弃自己？再说，听说你喜欢一个女孩，你这次进来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还听说人家姑娘是那么优秀，家境有多么的好，你觉得到时候从这里出去得你能配的上人家吗？”

“就像人家愿意，我的儿子，你希望，她和你一起吃苦么？”

是啊！到时候的自己拿什么去给她幸福？她那么优秀，追求她的人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自己呢？一个没有文凭，又有污点的人，给不了她未来的人，自己到那时什么都不是。

“你想怎么做？”严灼动了动唇。

“花点钱，让他们帮你安排在单独地房间，再请些人给你上课。”男子说得很简单。

“花点钱”严灼自嘲的笑了笑，他知道男子口中的那点钱到底是多少，但至少对于现在地他肯定是个天文数字。

金钱不是万能的，但不得不承认那些铜臭总是会有用处的。

高中的最后一场酒散场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别离的味道。林欣然摇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