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嘿，赵医生(1/2)

第二天的警局。

刚进门的牧歌就被警局的嘈杂给吵的不行，有在调解的，有被刚抓回来的罪犯，还有各种各样的人和奇葩事情。不过，这些他都不感兴趣，他直接走进老戴的办公室。

老戴的办公室全是烟雾，他的手里还夹着一根点着的香烟。

牧歌稳稳坐下，一脸疲惫，头发很乱。

老戴吐出一口烟，“兄弟，又做噩梦了？”

牧歌摇摇头，“哪天不做？他们总是回来找我！”

“哈哈，想必你也习惯了。可是案子…”，老戴把抽完的烟扔回到桌上的烟灰缸里。

“没想法作案手法是在雨天抛尸！我们疏忽了。”，牧歌有些自责。

“你也不必在意…”

说这话的时候老戴没了底气。

“可是，全城都陷入恐慌，我们压力越来越大，甚至还有指责的声音。”，牧歌所说的指责的声音，就是媒体对于他们的怀疑，对于破灵人的怀疑，认为他们就是罪犯的同伙。

老戴拍拍他的肩膀，“不必在意，我们要赶紧破了这案子，这样的指责，你还没习惯吗？”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门牌号调查的怎么样？”

“别提了，小牧，每条长街都有六二五，我们难以确定目标！”

“这样啊！”

牧歌从老戴桌上拿过一包烟，自顾自的抽起来。

沉默布满办公室，案子很难办，罪犯手法完美，没有留下一丝丝有用的东西，所有的都是他精心布局的。

牧歌看着窗外，烟雾划过他的眉毛，猛然间，牧歌想起什么，立刻冲出办公室。

老戴叫道：“小牧…”

声音刚落，牧歌早就溜出办公室。

“嘿，这小子，又有什么想法了。”，老戴慢慢关上门。

牧歌冲向地下室，这里的地下室常年没有阳光，全靠白色的灯光照明，在入口的门框上赫然写着：解刨室！

没有人会下来，会主动下来，这里太阴冷，太黑，太安静。

牧歌猛的打开门，立刻看到一张空着的铁板床，床后面就是冷冻室。在铁床的右边就是鉴定的工作室，那里坐着一个女人。

门虽然开了，但是这个女人纹丝不动，仍在摆动她的显微镜。

“赵法医！”，牧歌掩饰不住自己的激动，“赵法医，三号呢？”

赵法医缓慢的把眼睛从显微镜里挪出来，冷冷道：“自然在冷冻室里…”

“哪个！”，牧歌没有等赵法医说完。

“有编号的，00113！”

牧歌赶忙去寻找，00113立刻映入他的眼帘。

他很快将遗体取出，这时赵医生已经站在他的边上，“小牧，你要做什么？不可以动手的！”

牧歌露出难为的神色，“赵姐，我想再看看，您不是说过嘛，这个已经不是遗体了，他是证物！”

赵医生勉强挤出笑容，“小牧，这时候知道叫我赵姐啦！”

“嘿嘿。”，牧歌挠挠头。

“行，你要碰哪里？必须指定位置。”

牧歌指了指眼睛。

漆黑的，一片漆黑，没有光亮，只有恐惧。黑暗中看不清方向，找不到自我，已经被黑暗吞噬。

隐约间，听到尖叫，断断续续，是女人的尖叫，越来越清晰，就在牧歌的耳朵边。房门打开了，铁门的嘶嘶声。

一晃而过，是六二五！

哀嚎。

哀嚎。

一双无力的手包住牧歌的脖子，他使劲挣扎，却没有效果。

“嘿，小牧！”，赵医生在挣扎，立刻呼唤着他。

牧歌这才猛然睁开眼睛，他艰难的呼吸着，看着地板愣愣发呆，是的！没有多余的信息可以在看到了，唉！一种负罪感充满他的内心。

“小牧！你每次都会这样痛苦？”，赵医生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牧歌擦擦脑门的汗水，“也不全是，仅仅是遇到一些比较残忍手法的时候！”

“哦哦。”

“其实，我感受到的，都是她们自己灵魂所看到的的东西。”，牧歌感受到赵医生的不信任，“赵医生，你相信人是有灵魂的吗？”

“哦，灵魂啊……不过你得看样东西，我的牧警官。”，赵医生说着就挪开自己挡在显微镜前面的身体，牧歌很奇怪但是身体很自觉的走了过去，把眼睛凑近显微镜。

显微镜里透出白色光芒，在光芒的照射下，出现一些东西，它们像是，不像是有生命的生命体。

“赵医生，你给我看的是泥土吧！”，牧歌没有离开显微镜，弯着腰对赵医生说。

“你还不赖，这确实是泥土，而且就是受害者指甲里面的泥土。而且和抛石地点的泥土成分完全不同。最重要的是，这些个泥土都是在受害者拼命挣扎的时候塞进指甲里的！”

这句话在牧歌的脑子中不断放映，是的，是的，是泥土。他一把抱住赵医生，“哈哈，那这是我们重要的突破啊！”

赵医生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脸庞红着，勉强推开牧歌，“那……那当然，刚才你要是听我说完，也就不用去破什么灵，还弄得自己满头大汗，一脸恐惧！”

“赵医生，那报告呢？”，牧歌急切的问道。

“报告？”，赵医生露出为难的表情，“我可是不福尔摩斯，闲着没事到处溜达，这个你们必须去找到城市周边的样土，然后我们才有希望破案！”

听完这个牧歌立刻转身跑去，他知道早一天破案，那么受害者就会少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