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大半夜的是谁爬到了他床上(2/3)
/p>撞穿便是
若有光亮
朝着它的方向”
或许,真是要追寻到那方光亮,他也好,丘为予也好,全世界才会对他们和颜悦色。人真的要自己争气,自己做出成绩。
所以当吕郝和他谈起开签唱的事,秋期答应得很痛快。看吕郝似乎还有犹豫,秋期知道他担心的是资金投入,他对吕郝说:“郝哥,我答应不是要给你压力,你能拉得动多少赞助都可以,余下的钱我来。”
吕郝直视秋期:“你要想清楚,可能会让你血本无归。”
秋期很坚定:“我想试试。”
有了秋期的这一态度,吕郝立即投入到签唱会的前期准备中去。他们商量了之后,决定就把第一场的签唱会放在北京,试试水。
同时,锋之影那边也传来了消息,准备九月份推出秋期的专辑。
一时间,吕郝觉得窘迫已久的形势终于明朗了起来。
晚上,秋期和丘为予通视频,看丘为予在收拾着行李包,以为他要回来了,秋期高兴地问着:“是要回来吗?”
丘为予知道又要泼他,有些不忍心:“不是,这边拍摄还没结束的,我明天跑趟上海,上次不是急着赶回去嘛,上海那行程一直都拖着。”
“哦。”秋期有一丝失落,又不想让丘为予看出来。看着丘为予连打了几个喷嚏,问他:“这大热的天你怎么感冒了?”
“前天有场戏淋了冷水,出来在空调房里冻了一冻。”
“就感冒吗?咳嗽呢?有没有发烧?”
“没事,啥事都没有,我这体质,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是,丘为予身体一向壮实,平时也挺注意保养,有个头痛脑热的时候极少。想到这儿,秋期也放了心。
可第二天,秋期无意在热搜上看到路人拍到的在医院偶遇丘为予的照片,秋期知道自己放心错了。大热的天,丘为予还裹着厚厚的外套缩在座椅里输液,一个人显得格外孤寂。
这傻子又这样。
秋期心疼又气恼,想着今天丘为予在上海,秋期就让高厚帮他订机票。
高厚找遍所有的订票渠道,都被告知当天去上海的票已经售空了。秋期又让他订高铁票,一番询问下来,也是同样的结果。高厚握着手机说:“我们订得太晚了,这阵子正是学生回校上课的时间,这马上又要天黑了,怎么还会有票?”
秋期不甘心,想了想,对高厚说:“我开车去,你别跟郝哥说,明天我肯定回来。”
高厚一惊:“那不行,这开到上海,怎么着也要七、八个小时,又是夜路,不行不行。”
秋期拿着包,塞了些必备的物件,想了想,又从橱里把前两天给丘为予买的一条红围巾放包里,不理高厚的阻挠,出了门摁了电梯就直奔车库。
一路上,秋期给丘为予打了几次电话,都被告知手机已关机,秋期心里又焦急了几分,脚下油门不由踩得飞快。
到了上海,秋期就直奔他们租住的小区,停了车子,连电梯都没耐心等,一口气就爬了上去。
用钥匙旋开了门,屋内黑漆漆一片,一点声音也没有,秋期换了拖鞋,轻手轻脚走进卧室,看到床上隆起的被子里鼓囊囊一团,丘为予睡着了。
秋期放缓了动作凑过去,摸了摸丘为予的额头,还是很烫。他脱了衬衣,轻轻躺在丘为予身边,用手臂环住了他。
丘为予睡得迷迷糊糊,恍惚间觉得有人抱他,习惯性地喊了句:“秋儿?”
秋期轻轻“嗯”了一声。
丘为予猛得想起,他在上海,秋期身在北京,这大半夜的是谁爬到了他床上?
他蹭一下就坐起了身,旋开了床头灯一看,躺在他旁边,颜笑晏晏正瞧着他的,不是秋期还是谁?
丘为予既惊且喜,问秋期:“你怎么来了?”
秋期用脚轻轻踹了他的屁股一下:“生病了都不告诉我,今天挂水了没?”
丘为予惊讶之后只剩下狂喜,他看秋期就穿了件背心,屋里空调温度打得低,他把秋期拉到自己被子里:“挂什么水,又要被人拍了去,睡几觉就没事了。”
秋期抚着丘为予满是青色胡茬的下巴,看看他的眼底都是红红的血丝,命令他:“不行,明天一定要去挂水,我让震哥压着你去。”
丘为予听到震哥,问秋期:“郝哥同意你来上海?”
“我没告诉他。”秋期笑得像做了坏事得逞的小孩:“我偷偷开车过来的。”
“开车?你大半夜从北京开到上海?”
秋期点头。
丘为予细细看他,才发现秋期满脸的倦色。他责备着:“我不过就是发个烧,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你又不经常开车,一个人开那么长时间的夜路,身边竟然连个人都不带,你就不怕……”
话还没说要,就被秋期的一个吻堵住了,绵软的,只是碾转在唇上。
良久,秋期离开了丘为予的唇,手抚在他的发间:“可是,我放心不下你。”他委委屈屈地看着丘为予。
丘为予满腔的恼意,被秋期这么一个甜甜的吻,一句软绵绵的话击得全飞了踪影,只剩下一腔的感动。
他抱住秋期:“睡吧,你累了。”
秋期是真累了,一路上精神绷紧了倒不觉得,现在一放松下来,只觉得四肢百骸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昏昏地闭上了眼睛,还不忘嘀咕着:“丘为予,明天去挂水……”声音越来越轻,说到最后两个字,已经沉睡过去了。
丘为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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