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从非洲开始(1/2)
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深沉的夜色下,河岸边的茅草屋就像抽调支柱的稻草人,摇摇欲坠。
“踏踏踏”,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响起,传到了简陋的茅草屋内。
“大佬,干不干?”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轰隆”……
雷声夹杂着闪电在茅草屋旁边响起,一张冷漠中略带激动的脸映照在银色的闪电中。
林远认真的盯着外面的黑人叛军,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嗜血的冲动。
他原本是二十一世纪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毕业后为了买房和成家,苦苦挣扎于沪市、深城等大城市中,然而现实总是那么残酷,普普通通的林远从京城来到沪市,又从沪市来到深城,毕业几年内接连换了三个工作,落到最后依然一事无成。
重生前的一切历历在望,深深的刻在林远的脑袋里。
经历过令人绝望的挣扎,才明白努力向上爬对一个社会底层青年的吸引力,林远重生后,再也不想像上辈子那样平平庸庸的生活,把大好的时间浪费在没有尽头的劳碌中。
好在上天没有亏待自己,重生后的林远拥有一座神秘的小岛,而且自从上一次偶然吞食岛屿洞**的白色晶体后,自身的身体素质和反应灵敏度越来越高,以休息时间与其他奴工的试验对打为参照,林远认为现在的自己能够轻松干掉十个看守的黑人叛军。
大雨一直没有停歇的迹象,获取钻石的河床已经被大水淹没,心急的黑人叛军没有耐心等到第二天天明后再清理河床,在漆黑的夜色下,叛军头子斥骂着把手下三十多名黑人赶出来,准备连夜驱使七十多名奴工干活。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林远的目光紧盯着前面一排叛军士兵,当判断出叛军士兵大部分进入步枪射程范围内,林远悄悄从神秘岛屿内取出一支老旧的ak步枪。
两天前,塞拉利昂叛军与政府军爆发一场小规模冲突,这把步枪就是林远从树林内,一个死去的政府军士兵身上捡来的,步枪虽然老旧了一些,不过整体性能还不错,用这把步枪对付防备松懈的黑人叛军士兵,倒也是当前情况下的最好选择。
橘黄的手提灯照亮了简陋的茅草屋,高高的黑人叛军头目警惕的盯着茅屋内站着的几个奴工,手刚要挽起挂在脖子上的自动步枪,就看到林远突兀的从背后取出一支步枪。
“哒哒哒”
淡黄色的子弹从枪身落到脚下的水洼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弹壳落地和子弹射进人体的声音很快消失在大雨声中,而直面林远的二多名黑人叛军则在一轮射击中倒下一半。
血水混杂着雨水流淌到茅草屋外面,林远丢掉打空的步枪,双手凭空抓取两把匕首,身体前倾扑向两个依旧站立的黑人。
“噗噗”匕首轻轻划过黑人的脖子,两道鲜红的血柱同时喷涌而出,在空中凝成一道有力的彩虹。
“动手!”
林远捡起两支步枪,右手用力将一支步枪抛向后面的华人青年。
“干他娘的!”、“杀!”
十多声口音各异的喊声从茅草屋四周响起。
一个个拿着石头、木棍的奴工冲向幸存的黑人叛军士兵。
“fuck!”
黑人叛军士兵举起手中的步枪,愤怒的对着茅屋方向扣动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断断续续的枪声从各个方向响起,奴工和黑人叛军方面不断有人倒下。
“大佬,塞义姆那老黑鬼带着人跑了,黑鬼叛军正朝着咱们这边围过来!”
“别管他们,带着咱们的人向西撤退!”
林远事前预料到黑人奴工不可靠,没有把起事的所有计划告诉他们。
“黑鬼们淘出来的钻石都放在西面的库房里,阿强,让塞义姆替咱们转移叛军的注意力,其他人全部跟着我拿下库房!”
“是,大佬!”……
1991年塞拉利昂前陆军下士桑科纠结手下武装势力发动叛乱,到1992年年初,桑科所部武装占领坎比亚、罗库普尔等西部钻石产区,而林远所在地区则是联合阵线下属的一个钻石产区,由桑科手下一个头目负责看守。
“大佬,除了二柱、瓜皮,其他兄弟们都到齐了。”
甘子强凑到林远身边,小声汇报道。
“嗯,把二柱、瓜皮的住址都记下,往后咱们逃出塞拉利昂,不能忘了他们的家人。”
“明白,大佬。”
甘子强轻声应答,抬头看向林远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四年前,甘子强跟随父亲、邻居一同逃港,去年年末,父亲帮同乡洗车时与黑社会发生冲突,被对方一刀砍死,而甘子强则在父亲死后,黑户身份泄露,被香港警方强行遣返回国。
回国后的甘子强家破人亡,一无所有,绝望之下跟着深城一个姓李的老板来到非洲讨生活。
九十年代的塞拉利昂局势混乱不堪,政府军、反抗军各路人马轮番登台上场,等到甘子强来到塞拉利昂没呆两三个月,便与另一伙华人工人一起被叛军劫持到坎比亚,一直从事着劳累的淘钻工作。
也就是在坎比亚钻石产区,甘子强认识了比自己小几岁的林远,并且在时间不长的交往中,被对方表现出来的实力与野心所征服。
每一个男人内心都蕴藏着一种叫做野心的东西,越是处境艰难、希望渺茫的男人越期望能够做成一番大事业,而这一点,甘子强从林远身上看到了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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