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孤苦少年(1/2)

三月的春天，正是万物复苏的日子。

天刚微微亮，潮湿的空气中混有着花草和泥土的清香。

夜的深处，传来了：“给我站住！快！抓住他！……”。间歇的声音扰乱了清晨空气的宁静。

随着夜色的消去，在绿色浓郁的一遍草地上，跑来了一位蓬头垢面、灰色衣衫破烂的少年，跌跌撞撞、气喘吁吁的样子。

紧随其后追来了五六个拿着棕色短棒的成年壮汉，全都身穿深蓝色长衫，腰身束紧，头发向头顶梳、聚拢、用戴金色丝纹的黑布束起。他们追少年就像是饿狼捕食，一种势必要抓了、吃了少年的凶相。

少年全力的跑，壮汉全力的追。

少年爆发出了逃命的速度，由于跑得太久，体力已经不支，但他始终强撑着，他不想落在壮汉的手里。

而壮汉们一路也够呛，很是劳累，跑在最前的壮汉把手中两尺左右的短棒上下旋转的扔出，打在了少年的背上，随后短棒飞回到带头壮汉的手中。然而少年却向前摔倒了，爬在地上。少年正要爬起来跑，却被跑在最前面的大汉跟上来一脚踩在了脚下。其他几位也跟了上来，气喘吁吁的道：“这小子还挺能跑。”

“不是他能跑，好像是我们很久没有跑这样的路程了。”

“别找借口了，追一个小子，我们尽跑了这么远，你们还觉得有脸？”踩少年的说。其他几位的也就瞬间拉下了脸来。

少年欲挣脱，却力不从心，一位壮汉说：“老大，就地把这小子宰了吧！”

“不急，先带回去看看这小子偷了什么？来，把他先带走。”踩着少年的说。

两个壮汉把少年架起，往来的方向走。

天色已大亮，一路绿草如茵，百花齐放，少年一脸愉悦且无所谓的道：“这景色真漂亮啊，几位老大哭丧着脸，你们是死爹死娘了还是担心我跑了。”

“小兔崽子，一路瞎嚷嚷个不停，再啰嗦，小心老子一棒打爆你的头”

“老大，你傻啊，这么好的景色和空气，你不高高兴兴的，我看，你才是真傻。”

“诶！你这……”

少年看这壮年傻乎乎的样子，不愿再多搭理他，这时的少年是双手绑在了背后 ，有一位壮汉牵着绳子，生怕他跑了。

带头的老大道：“你这小毛贼，咋干起偷盗的营生來了？尽偷到我们的地盘了，你不要命了？”

少年道：“咋会呢？你看我像是不想活的人吗？你们看，有这样的美景和空气，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我还没有享受过呢，你说我想死，我脑袋进水了？被驴踢了？”

一个壮汉把短棒喂在少年的脖颈下，非常不爽且有些狰狞的神情道：“再不闭上你的鸟嘴，信不信本大爷要了你的命？”

少年不再嬉皮，说道：“你看，你看你这个样子累不累？累不累？何苦一个二个愁眉不展？”

带头的老大说道：“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去，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几位壮汉正寻思有什么东西可以堵少年的嘴，一个壮汉想到用短棒去插少年的嘴。少年立马叫出：“好！我不说了，不说了。”壮汉得意的神情道：“不说了？”

“不说了。”

“你再说啦！”

“真不说了。”

带头的有些不耐烦的道：“好了，走吧！”

露水在慢慢的变成雾 ，渐而消散，已看到雾蒙蒙的太阳在升高。

少年虽不说话，但他且寻思着怎样逃跑，一路的东瞅瞅西瞧瞧 ，没有一点担忧和害怕的样子。

到了路的左边有浓密树丛的地方，少年计上心来，装肚子痛，并且痛到撑不住，“唉！唉！”的蹲下去了。

大汉们留意着少年问：“怎么回事？咋了？”

“肚子痛，想上茅厕。”

“扯淡，这那有什么茅厕？我看你小子是不是想溜了？”

“大哥，你们给我十个二十个胆，我也不敢跑呀！”紧接着，道：“唉！唉！实在受不了了。”

带头的大汉待理不理的道：“去去去！”

少年道：“快，把绳子解开，实在憋不住了。”

壮汉给他把绳子一解，他就往左边的树从里跑，带头的大汉看他跑进了树丛，有些不放心的道：“跟着呀！”

壮汉不愿的样子道：“跟着？”

带头的大汉道：“不跟着，跑了呢？去，都去。”

除了老大，五个壮汉跟了上去，在少年方便的地方五六米外盯着。

透过矮树支，少年故意表现出用力拉屎的狰狞表情，他嘴巴里还发出吃力的声音。几位壮汉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假，也就不愿多看，何况还真有屎臭，他们就转身背对着他，连空气都不想吸的样子。

少年间歇的发出声音，五个壮汉也就没有回头看。少年看五个壮汉没有回头看，他大便好了，也发出正在大便的吃力声。他发声的同时并往树丛深的地方逃跑。

壮汉听少年的声音小了，并少了，回头一看，道：“人呢？小子！小子！”他们四处一看，少年正在树丛里逃跑，他们也就提腿快追。

少年在树丛里上窜下跳的逃，壮汉在树丛里上窜下跳的追。

五六个壮汉围追堵截少年，却很难跟上少年跑酷般的超速度。带头的看少年在顽固的逃跑，也就叫手下投出短棒。壮汉们最不愿让已抓到的人在手上逃走了，便把短棒扔出投向少年，有时投出一根短棒，有时投出几根，有时会六根同时投向少年；他们的短棒有时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