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身世坎坷难相守,新仇旧恨意难平(2/2)
次喝醉了,伴着夜风,醉得十分彻底。院子里横七竖八地放着桃花醉的酒坛,元芜橝仍旧在亭中仰头喝酒。酒水从他的唇边溢出,顺着脖颈完美的弧度流了下去,消失在他的衣襟里,而喝酒的人仿若浑然不觉。
夜风凉的刺骨,却丝毫不能让元芜橝感到痛苦,因为他的心,经历了这样的撕扯,再也不会受别的伤了。也好,再也没有什么能失去的了,这样复仇才会顺利不是么
缀在亭子旁的些许红叶,犹如逝去的梦一样凋落了。
清醒之后,元芜橝又恢复木讷的模样奉旨完婚。只是在大婚第二天,他就留下一封信离去了,说是自己有恩未报,两年之后定归。
结果谁也没能找到元芜橝,他又了药山,他答应牛不倒用两年换曲曦漓平安,就必须去。
虽然知道牛不倒只是为了让自己远离皇宫,但是这次去他的心里是窃喜的,是悲痛的,是复杂的。可以见到曦儿了,可是自己终是要离开的。
接下来的两年里,他似乎在做穷其一生所能照顾着曲曦漓,时光匆匆,他发现自己越陷越深。两年之期很到了,他欺骗着自己,明天去,明天去。又拖了半年,宫里传来德妃病入膏肓的消息。
他知道再也逃避不了了,带着曦儿为他而跳的舞,带着怀中人儿的气息,带着唇上残留的触感,他永远地离开了。曦儿,珍重。
从记忆里过神来,元芜橝注视着眼前的“妻子”,成亲已三年,可两人并无夫妻之实。秦娆静深爱着元芜橝,她可以接受他不爱自己,能陪在他的身边足矣。只是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再突然消失了
元芜橝微微一笑,犹如山中吹来的轻柔山风,不着痕迹从秦娆静的手中挣脱,道“没想什么,只是觉得好久没见父皇了。”
秦娆静知道他有事情瞒着自己,却也不说破,甜甜一笑“橝,这里风大,我们去吧。”说完二人并肩走进屋子。
今天是曦儿十二岁生辰,她可还好元芜橝心里苦笑着,只是紧接着嘴上扬起了一抹算计的弧度,父皇,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算算了
却道是“一去药山连南华,独留佳人向月明。身世坎坷难相守,仇旧恨意难平。”
题外话
首推第一天,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这篇文喵好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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