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两个时空的人类交叠(1/2)

布兰妮，看见月老了吗？”“绣绣，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和太住在东宫吗？”

“你说错了，不是和太一起住在东宫，而是在东宫，一人一间房。”

“好吧，其实你没有必要纠结这些词汇。”“很重要啊，搞不好的话会被人家乱说的。”

“人家？谁会说你，你作为一个从另一重时空来的人，谁会说你？”

“哎呀，你别管那么多了，我来是为了找古吉亚的，不是来跟你辩论的，你到底有没有看见他？”“看……哦，不不不，没有看见没有看见。”布兰妮的芯片系统反应直接，连撒谎的机会都没有，撒起谎来会感觉浑身都难受。

“布兰妮，你看起来脸都红透了。”

“是吗？不可能吧。”布兰妮捧住自己脸，自从“被改造”以来，她已经很少做这么可爱的，女性化的动作了。她只是想感受一下自己温度升高的情况。

“你最后一次看见月老是什么时候？”“那里，他被他们放在了那个屋子里，我去找的时候，没有看见他，可能是他被他们藏起来了。”

布兰妮最终还是被绣绣套了话。“还是不撒谎舒服啊，温度也不会升高。”她想。

可是，绣绣顺着布兰妮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却发现，什么也没有。绣绣知道布兰妮的脑袋很聪明，但不知道她已经聪明到了这种程度。她很疑惑地瞪视着布兰妮。在思考她究竟是在骗她，耍她，还是真的看到了她看不见的东西。

“布兰妮，那里什么都没有。”绣绣说。

“a星人一定是使用了很特殊的，从a星上带过来的材质。”

“月老不会有事吧！”

绣绣好像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不会的，不会的，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有事呢？你知道外星人来到这一重的时空，是有很重要的任务的。你看，比如说我吧，我就要给扶苏的灵魂找到合适的**，可是现在这个合适的**呢，居然会半死不活的。a星人想要实现他文明秩序的理想。月老吧，他可能是想要试验他飞船的性能。所以他们可能都各自活动去了。我们这种地球人是看不到他们的行踪的，你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布兰妮可能实在尝试着安慰绣绣，不过，在绣绣看来，这种安慰稍微有一点点欲盖弥彰。

“可是……”

“没有可是，你要加油。”“加油？”“对，虽然我们只活在宇宙大爆炸的一刹那，但是我们还是有很多可以发挥的空间的啊。我们还可以在我们的脑袋里面建构出关于时间的想象，关于空间的体认。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暂时的，一切都是注定的，一切都是循环的。注定的不是命运，是一种“一瞬间”的过程，所以，反正我们都是这样想象来，想象去的。所以，你很想找一个人的时候，就想象他就在你身边就好了。”

“布兰妮，你究竟想说什么？你一会儿说外星人的任务，一会儿又说大爆炸什么什么的。我听得一头雾水。我只是想找我的月老而已。”

“绣绣，我建议你也植入一张芯片，等下一次双枪来秦朝的时候，我会建议他也给你重新做一种基因改造手术，这样子你就跟我一样聪明，说气话来也不会有费劲的感觉，你也不会一直问为什么。”

“也是跟你一样光光圆圆大大的脑袋，也是没有头发吗？”

“可能会是吧。”“那我可不要，没有头发，怎么可能会好看。我还是要给月老留下一个好一点的印象。你说的双枪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做基因改造手术？”

绣绣来这一趟真是值了，如果她把布兰妮跟她讲的，把所见所闻，把一切都保留下来，那么当她回到航空航天中心，就会引发一种震撼性的效果。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未来，在一种凝固的时空中，一个地球人是没有办法决定自己命运的。

但是绣绣还是忍不住会想起一些画面：升职，加薪，成功，世界知名。接着，她想到了“双枪”。

布兰妮正在她耳边，用一种极低极低的声音说道：“双枪就是一种银河系的高级机器人，他会做很多事，他可以做地球上最精密的手术，可以改造人的大脑。可以窥视人心里的想法。可是在多维时空轨道里面穿梭，总之，就是无所不能了。”

“他那么完美，难道，一点弱点都没有吗？”“嗯，没有！但是有一次我发现了一个他的弱点，说起来也是我的错，我绊了他一跤，然后把他就倒在地上，裂开了。”

“然后呢？他就坏了吗？”“对，不过月老修好了他。”“为什么月老能做这么多的事？”“这一点我也很好奇啊。可能是他们那个星球的文明比较发达吧。”“关于这一点你没有详细问过他吗？”“没有啊！跟他常在一起的是你，应该你来多问他才对。”

……

绣绣仿佛变成了一个正在做田野调查的人类学家，正在抓着访谈对象问这问那，布兰妮越回答她，她想知道的越多。她想把这些都纪录下来，身边也没有合适的笔。她想把这些都带回到80年代，好让她的国家一马当先。

而绣绣这个一脸认真的倾听者，也正好激发了布兰妮的表演**，自从被改造以来，她就一直在行动，还没有好好静下来，跟谁说过话。

她还仍是一个女人，两个女人在一起就是聊不完的东西，聊不完的八卦。比如，绣绣又开始追问：“月老的星球叫什么？那个星球的人们过着一种什么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