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婉晶(1/2)
东溟公主是另一位对子陵有情无果的女子。相对沈军师,单婉晶本可能与子陵有个好的结果,也造化弄人。第一次见面即产生误会,一个逍遥孤傲,一个刚烈心高。有缘无份,爱恨交织,等到前嫌释尽,却已擦肩而过。单婉晶身上那种刚烈的气质在大唐群芳中独树一帜,很怀念当年东溟公主洞穿墙壁硬接杜伏威袖里乾坤时那种气度,强横霸道的老杜都为之气夺。单婉晶应该是那种生命中只有黑白两色,没有一丝灰色的人,映衬在刚烈的性格下更有一种不掺杂质的干净。双龙装作胸无大志,立刻气煞了这位刚烈得有些过了头公主;单婉晶好意帮助双龙,却被他们当作是沈落雁的拖儿,被莫名羞辱了一顿。钟情于徐子陵,就不许他有任何的杂质。尽管这只是被黄易草草处理的一段感情插曲,但在单徐的误会重重,爱恨交织中,能清晰地感觉到单婉晶刚烈,干净的俊朗。而单婉晶那种若有若无的情意,更像少年男女间的朦胧。长安城中,扮作莫为的子陵向秦王施礼的刹那,马车中的单婉晶轻易认出子陵的心有灵犀更让人联想起少年时代极其敏感地感觉到自己暗恋的女生背影遥远的朦胧,当然更像若干年后人海中一眼瞥到那个倩影时心中暗唱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的感动。
马车驶出六福赌场的大门,转入街道。
单婉晶嫣然笑道:“你每次离开赌场,是否都会有人在门外恭候?”
徐子陵透帘盯着摆明守在门外寻他晦气的武装大汉,奇道:“照理他们该派人入赌场盯哨,防止我从后门或别的通道又或跨越院墙溜掉,为何会不知我上了公主的车?”
单豌晶若无其事的道:“若连这些**小角色都应付不了,我们东溟派还用在中原江湖上混吗?”
徐于陵靠往椅背,别头向坐在身旁的美女苦笑道:“公主的眼光真厉害,昨晚只那么透帘一望,就把小弟认出来。”
单婉晶无限感触的道:“徐子陵,你实在太易认哩!照我猜秦王亦看穿是你乔扮的,只是隐藏在心内没有说出来吧!”
徐子陵回想起昨晚的情况,李世民最后劝他离城那句话,确是可圈可点,不像对一个陌生人说的。
心中一动道:“若有机会,你可提醒秦王一句,他天策府内必有人被李建成收买,因为府内发生的事,李建成无不了如指掌。”
只凭侯希白化身为莫为受到盘问一事,李建成立即收到风声,便知天策府有内奸。
单婉晶点头道:“我会提醒他的。”
马车朝码头区方向驰去。
徐子陵不知说什么话才好,只好问道:“公主今次来长安,是否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单婉晶淡淡道:“趁王世充尚未和李阀正式撕破脸皮,我赶紧把过去两年打制好的一批兵器、盾牌、弓矢和甲胄运给秦王,以替换破损的旧兵器。你该知现在长安的形势是多么吃紧。”
徐子陵点头表示晓得,又不解道:“有李渊在此。他们三兄弟就算水火不相容,总不敢公然动手火拼吧!”
单婉晶叹道:“这恐怕要老天爷才晓得?现在双方是各有所忌,论两方面在长安的实力。因为建成、元吉一方得到独孤阀、南海派和李密的加入,又有突厥人明目张胆的助阵,势力剧增,立即把天策府比下去。”
徐子陵很想问她知否岳山是她的爷爷。当然不敢真的问出口来。此时马车在码头停下,巨舰东溟号就泊在岸旁。
单婉晶叹道:“秦王已够头痛的了,偏偏你们两位大哥又于此时到长安来寻宝,你教他该怎办?”
徐子陵耸肩道:“他该欢迎我们来才对。你可暗示他我和寇仲至少在现今的形势下对他是有利无害。”
旋又皱眉道:“李渊这么眼睁睁瞧着李建成势力坐大,招揽的不是野心家如李密、独孤阀就是别有居心的突厥人,究意心中打什么主意?”
单婉晶道:“李世伯该是蓄意任得李建成扩展他的长林军,好令世民世兄不敢生出异心。在他心中,世民世兄拥兵自重,恃强横行,若给他当上皇帝,建成元吉休想活命,他的宠妃更难保晚年。”
徐子陵愕然道:“他这么不懂看人的吗?”
单婉晶目光投往窗外的飘雪,满怀感触的道:“皇宫是另外一个世界,深宫中更是最多谎话和谗言。李世伯最大的缺点是多情好色,给身边围着他的女人终日说世民世兄的不是,更好的人也会在他心目中变成十恶不赦的坏人。好像有趟在宫庭的宴会中,世民世兄想起自己的亲娘早逝,一时感触,当众洒泪,竟给李世伯的妃嫔中伤说他『在怨恨和妒忌建成和诸妃。假若让他当权,必把她们赶尽杀绝』,又道『建成太子心地善良慈爱,只有他才能照顾她们』,日子有功下,李世伯自然是远世民而亲建成。兼且世民世兄长期在外征战,哪有时间用工夫为自己解释,他天生就是那种不肯放弃原则和立场的人,谁都不卖账,本身就和李世伯是截然相反的两类人。”
徐子陵开始明白为何李渊会纵容可达志去挫折李世民的威风,不过经他点醒之后,李渊怎都该有些醒悟吧。
默然片刻,单婉晶轻轻道:“你们打算何时运走宝藏库内的东西?”
徐子陵苦笑道:“我们对宝库只有模糊的线索,直到此刻仍未有任何头绪。”
单婉晶愕然道:“你们竟不知宝库的藏处吗?”
徐子陵解释道:“可以这么说,娘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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