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1/2)
陈廉被顾易沧冷漠的态度弄的梗了一下,慌慌张张的自报家门:“在、在下陈廉,家是东市街陈氏古玩,若顾兄有空,可以前去坐坐。”
他那朋友也急忙跟着说道:“在下穆于庆,家是长宁街酒铺的。”
“古玩店,酒铺?”顾易沧侧头想了想:“有钱人啊。”
陈廉听闻此言觉得自报家门的目的已然达到,稍稍有些得意,不安也平复了一点,微笑道:“哪里的话,不愁温饱而已。”
“陈公子。”顾易沧收拾着碎了一地的瓷片,不耐的道:“你有何事不妨直说。”
陈廉第一次遇到这般人物,此刻的敬仰之情让他无暇分辨顾易沧辞色中的冷漠,兴致勃勃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在下只是见到顾兄的身手十分厉害!心中不禁十分羡慕,想交顾兄这个朋友!”
和陈廉一起来的穆于庆倒是局外人看出来顾易沧的不耐,有些尴尬的拉了拉陈廉的衣袖。顾易沧笑了一下,转头看着陈廉,眼中不含讥诮:“陈公子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老人女子受辱,这等思想顾某恐怕无法苟同,所谓朋友这种话,还是免了吧。”
陈廉和穆于庆闻言,一愣之后都不禁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陈廉臊的满脸通红,忍不住低声辩解道:“我、我不会武功......”
顾易沧懒的在和他多说,收拾完残局趁着老人回内间的时候就留下酒钱飘然离去。陈廉和穆于庆对视一眼,掏出了一锭黄金放在柜台上,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顾兄!顾兄!”陈廉忙叫着,追了上去。
顾易沧无奈的停下:“你跟着我干什么?”
“额......”陈廉和穆于庆属实有点没用,不过是追了数十米,就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喘着大气:“顾、顾兄,方才的事,在下真是惭愧。”
顾易沧面色稍稍缓和了点,望着陈廉说道:“其实有没有武功并不重要,一个人最重要的还是品性,希望陈公子好好思索一番罢。”
顾易沧说完这席话,就再度离开,这次的速度,是陈廉和穆于庆无论无何都追赶不上的。陈廉呆呆的看着顾易沧离去的方向,良久,才和他同样受到震惊的朋友离开。
他只见过沧海客那么一面而已,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见到他。但诡异的是,陈廉和他那朋友穆于庆本就是两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富家子弟,经过此事之后居然仿佛长大了几岁,这一年间竟然真的蜕变成两个不错的青年。
能激发男人骨子里的责任心,血性和潜力的东西从来都不是说教和金钱,而是一种直白的冲击力。那天顾易沧的行为就让他们觉得他们实际上就是没什么用的两个人,反思过后才成长起来。
陈廉本以为此生也就有幸见到顾易沧一面了,却没想到十几日前,穆于庆鬼鬼祟祟的找上了他,语焉不详的说着似乎有沧海客的踪迹。
“什么?!”陈廉又吃惊又兴奋,连忙追问:“真的吗?我们能拜访他吗!”
穆于庆却没他这么兴奋,脸色有点沉重,低声说:“事情没这么简单,你还记得去年我们见到顾大侠的时候,我跟你说我是跟着我爹去沧涯帮拜访故人,才有幸见到沧海客一面的事情吗?”
陈廉被他沉重的表情激发了好奇心,连连点头催着他继续说:“自然记得,怎么了?”
穆于庆皱眉,似乎有些困惑:“后来我把你我见到顾大侠的事情告诉了爹,爹似乎告诉了沧涯帮内的那个故人——他叫秦郁,前两日有个自称是沧涯帮内秦郁的手下,他名叫王平。他悄悄找上了我,说进来京城发生的好几起大案子都有人要陷害沧海客有关,还说昨日的侍卫被杀案,也有人要陷害成是沧海客作为。”
陈廉大怒,骂道:“哪个龟孙子在造谣?!沧海客才不会做如此事情!”
“你小点声。”穆于庆神经质的瞪了他一眼,不安的看了看外面似乎在探查有没有人偷听,好一会儿才说:“王平说只有你我出面作证,才能洗刷沧海客的冤屈。”
“你我作证?”陈廉一头雾水:“此话从何说起?你我根本不认识沧海客。”
穆于庆声音低,语速快:“我也问了!可那王平说你我也算见过沧海客的人,可以算作证人。他说御昭府的段翡臣大人昨夜在花楼发现了沧海客的玉佩,这可以算作沧海客不是侍卫被杀案的杀人凶手的不在场证据。王平已经通过别人悄悄把你我是沧海客旧识的事情悄悄放声给了段翡臣,咱们两个只需要等段翡臣大人来盘问你我是否在沧海客身上见过那块玉佩时,说见过就好。”
“这......”陈廉听的迷迷糊糊,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妥:“咱这样不是说谎呢吗?成吗?”
穆于庆也是挣扎了一番:“成!怎么不成?就许他们陷害沧海客,不许咱们帮他开脱了?”
陈廉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而且他坚持觉得顾易沧绝对不会杀及无辜,这么一个大仁大义之人却被陷害,陈廉怒从心起,用力点头:“穆兄说的对!你我就统一口径吧!”
于是陈廉和穆于庆就在段翡臣派人来询问的时候,做了一个伪证。一个引发的后果和他们想象的是完全相反的伪证,直到前两日御昭府缉拿到大名鼎鼎的顾易沧回京的消息传到两个人的耳中,他们两个才彻底慌了。
“怎的和你说的结果不一样!”陈廉急的火上房一般,在屋里不安的转来转去,低吼着质问穆于庆。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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