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1/2)
以苏尘这般的音容笑貌,脱俗气质,见过的人根本就忘记不了,更何况是阿莞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所以阿莞可以很笃定,三年前的那位公子,虽然相貌和眼前的苏公子极为相似,但却绝对不是他。因为三年前的那位公子,她虽连姓氏都不大知道,但却对那位公子身上的戾气极为深刻。绝不会是苏尘这般温和,高雅,对她淡淡微笑。
世界上居然有长的这么像的两个人!
阿莞震惊着,呆呆的张着小嘴,看着眼前的苏尘。刘老和周围忍不住偷偷打量着这边的人都忍不住笑了笑,看苏尘看到失神的人,可不止阿莞这小丫头一个。苏尘看着眼前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小丫头,难得调皮心起,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苏、苏公子!”阿莞一下子被那白皙的手心晃的回了神,慌张的叫着。
苏尘带着笑意淡淡的看着她:“阿莞小姐,楼上请。”
他说着,用手中的折扇礼节性的指了一下身后的台阶,通往二层的阁楼。阿莞连忙摇头,低声说着:“苏公子,奴婢只是丫鬟,担当不起小姐的名头。”
苏尘一怔,失笑道:“你在公子面前也自称奴婢?”
阿莞一愣,缓缓的摇了摇头:“公子不许奴婢这么叫。”
“所以呀。”苏尘点了点她的鼻子,教训道:“你都不是公子的奴婢,难道还会是我们的?公子收了你,你就是沧涯帮的人,沧涯帮是没有奴婢的,记住了。”
阿莞下意识的摸着自己被他触过的鼻头,感觉那里酥酥麻麻的,她压抑着心中的雀跃,听话的说:“是!”
......
顾易沧看着手上重重地镣铐,面前却客气的放着一杯茶,他颇为无奈的看着段翡臣,俊气的脸上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嘲笑:“我说老哥,你至于吗?”
段翡臣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冷脸严肃的道:“这是规矩。”
“规矩规矩......”顾易沧嘟囔着,语气有那么一点瞧不起,狂妄的说:“偌大的御昭府,不就是怕我跑了不成?规矩都是......掩耳盗铃。”
段翡臣脸色一黑,御昭府确实是没有这个规矩,关进来的人还能跑了不成?再加一副镣铐就是浪费物资多此一举的行为。可段翡臣下意识的觉得顾易沧有些危险,有些捉摸不透,不类似于他以往的犯人。所以犹豫了一下,还是多加了道防线,结果没想到就这么让顾易沧说出来了......
段翡臣恼羞成怒的一拍桌子:“现在是我在审你!哪儿那么多废话?!”
顾易沧倒是一副脾气好好的样子,顺从的说道:“好好好,大人请审,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话说的倒好,就是从表情到语气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玩笑样子。段翡臣虽然有些冷硬,但也说不上是一个坏脾气的人。偏偏今天面对这人......他觉得他心神已经完全不淡定了,总被激发出莫名其妙的火气。
段翡臣命令自己平静,轻咳了两声开始盘问:“你是否承认这块玉佩和纸条是出自你的手笔?”
顾易沧歪着头,似乎是有些困了的模样,半眯着眼睛答道:“纸条是顾某写的,玉佩并不是。”
他竟然一转眼就泰然自若的承认了纸条是他写的,和南谷时的态度截然不同,那为何当时不承认?!段翡臣疑惑,却听到顾易沧说到玉佩不是他的时候冷笑一声:“沧海客,不知你是否认识两个人,一个叫陈廉,一个叫穆于庆。”
“认识。”让他没想到的是,不消片刻顾易沧就回答了,爽快的好像不需要思考,知道段翡臣会问这个问题一般。他看着段翡臣有些错愕的神情,脸上一直挂着浅淡的笑意,思考着:“陈廉是东市场那条街古玩店的少爷,穆于庆是长宁街酒铺的少爷,这两位都和在下有一面之缘,算是旧识吧,怎的大人居然问起他们了?”
段翡臣片刻的错愕过后,脸色已然恢复平静,他听了顾易沧的话心想你倒是百密一疏,有些嘲笑的看着他:“既然你承认认识这两位,且他们还是你的旧识,那么他们的指证就更加说明证据切实了。”
“嗯?”听到此处,傻子都明白段翡臣的意思了,但顾易沧还是不慌不忙的样子,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原来大人说的有在下的酒肉朋友指认在下曾佩戴过那块玉佩,便是他们两个罢?”
段翡臣是看惯了犯人的惊慌,绝望,现下这个顾易沧到了这般田地却依然不变的不慌不忙让他很是不悦,冷冷道:“正是。”
顾易沧玩笑似的表情忽然一下子收起来,一秒严肃,诚恳的对段翡臣道:“那大人,此案终于有突破口了!”
“......什么?”
顾易沧有条有理的分析,表情神态认真的仿佛他是御昭府的人:“先把陈廉和穆于庆缉拿过来,盘问是谁买通了他们两个人栽赃在下,在一层层的盘查下去。”
段翡臣怀疑自己听错了,眼前这人真是诡计多端,现在这是又想用假意教他办案实际想狡言善辩为自己脱罪吧!他自以为看透了顾易沧,一拍桌子怒道:“什么有人买通了他俩?!分明是你做下的案子不小心留了赃物,此刻还想赖在别人的头上让此案变成悬案吗?”
也不能怪段翡臣脾气不好,实在是这桩大案里牵扯了四起案子,有一个还是吏部尚书爱子的案子,上头逼着他们天天找证据破案,还让大理寺一起协助,务必在本月有个结果。现在御昭府上上下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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