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章:武大郎对“武松”又打又骂(1/2)
武大郎一直呆呆地看着大门口,盼望着阿莲归来。然而潘金莲的影子却始终没有从漆黑一团的门外窜入。这使武大郎深感孤独,倍觉寂寞,也使大郎对阿莲的思念之情越来越深,几乎情不自禁地大抹起眼泪。
桌上的油灯早已点起,二碗稀饭、二双筷子和二只豁了口的碟子也早已像潘金莲在家时那样,齐整地摆在破桌上。地上靠门边摆着的那只针线箩,由于潘金莲半年没挪动过,依旧占着老地方,上面那只连着针线、只纳了一小部分的鞋底,也像半年前那样摆着;那蚂蚁似的针脚,也一针没增加过。
武大郎对潘金莲关爱,从来是无微不至的。这从碟子里的烧饼就能看出。
破碟子里总共放有四只烧饼,其中二只是像非洲人那样黑糊的,另二只则像咱黄种人的脸,不焦不白黄澄澄的。不用介绍就猜得出,“非洲人”是武大郎的“专利”,“黄种人”则是阿莲的特供。
武大郎一只里手捏着一个已成人形的面粉团,身子像菩萨一般、一动不动地端坐在破桌前已有老半天了,他的脸上,像刚喝下一大碗中药一样苦瓜着,那二只具有特色的胖头鱼眼,也像菩萨的泥眼珠一样,一眨不眨地木然地瞪看着黑洞洞的夜外。
“这么晚还没回家,八成找西淫瓜去了,说不定已和西淫瓜开展互动了。”想到这里,武大郎眼中的期盼,立变成酸溜的无奈,嘴里不由轻轻地、喃喃地飘出发自肺腑的深深呼唤:“阿莲呀阿莲,今晚你一定要回来啊一定要回来,俺等着你回来,俺想着你回来……”
受潘金莲影响,的武大郎喃到这里,不由得悲伤地哼唱起了《等着你回来》:“俺等着你回来,俺等着你回来,俺想着你回来,俺想着你回来,等你回来让俺开怀,等你回来免俺关怀……”
窝囊的武大郎每每遇到不顺心的事,总会自然而然地想起弟弟武松。
不过武大郎想起武松,并不是因为想他,也不是为了和弟弟轻言暖语的说说话,而是老按照,将弟弟当出气筒、吹胡子瞪眼地发泄一通。
原来以窝囊闻名于世的武大郎,也有着可以斥骂、甚至可以施以轻拳老脚的对像的,他就是名震江湖、武功高强、天地不怕的亲弟弟武松——此是后话,按下不表。
这不,武大郎唱着唱着,歌声突然停了下来,那张充满哀愁的哭丧脸上,忽地增添了带有嗔怒的责怪表情,那张大大的鲶鱼嘴里随即冒出了斥责的声音:“二朗你个没良心的,哥遇到这么重大的、教授都解答不了的课题,你……你也不伸出援手,为哥……为哥……”
痛苦和悲伤无处发泄的武大郎越想越火、越说越怒。
他将人形面粉团往桌上一放,突然霍地站起,抓过身边的长板凳,用力朝面前“噔”地一立,将板凳顶端部想像成武松的脸,然后瞪着眼珠、指着“武松的脸”斥骂道:“你个混球!俺的心上人失踪了,你也紧急不帮着哥找。哥一人在家,痛苦和悲伤不断袭来,孤那个什么和彷那个啥的,也趁机来欺负,你却不晓得给哥送温暖。哥付出了变成‘矮短头’的代价,将你拉扯成大个子,哥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却……”
说到这里,武大郎大怒了起来,道:“现在你嫂嫂让西淫瓜这个死爹妈的骗走了,你却不问不闻。你个没良心的混球,俺今天要像小时候那样,狂扁你一大顿!”
武大郎发着傻劲朝着板凳又拍又打:“俺打、俺打、俺打打打,俺扁、俺扁、俺扁扁扁……”
武大郎忽后悔地一把搂抱住板凳,心痛地道:“哎呀,俺怎么又打阿弟了呀!”
武大朗说罢推开板凳,看看自己打红的手掌,然后对“武松”道:“让哥打疼了吧?阿弟呀!你武功高强,虽然哥每回打你,总是你不觉得痛,哥倒痛得厉害,可哥也不该动不动就打你。阿弟,哥错怪你了,哥向你承认错误……”
武大郎刚说到这里,忽反悔地对“武松”道:“这不行,俺是你哥,怎么能向你这弟弟做检讨,这不是没大没小了?”
“你又不知道你嫂嫂去找西淫瓜的实际情况。”武大郎对着“武松”说罢,脸上一丧,又开始可怜起自己来。
看看桌上,晚饭早已凉透,可心爱的阿莲却还没回家,武大朗不由悲从中来,没待嘴巴瘪下,二只眼晴已像茶壶的壶嘴般钻出了泪水:“俺的命好苦啊!好容易撞上桃花运,娶到个美丽又聪明、温柔又舒心,只要想到她,就做饼不累、卖饼带劲,爱个不停的好婆姨,可是……”
武大朗突醒悟地放下凳子自言道:“哎,这时候怎么在这自说自话?现在得赶紧对阿莲展开救助。”
武大郎重新看着门外道:“这路上坑坑洼洼、外面黑咕又隆咚。阿莲在这种情况下回家,就是不迷路,也会掉进臭水沟,遇上恐怖蛋、碰到cǎi_huā盗。”
说到这里,武大郎突朝自己脸上一巴掌,自言道:“你不许胡言乱语咒阿莲!阿莲决不会掉沟、遇蛋、碰花盗!不过话虽然这么说,救助还是必须的。”
说着,武大郎桌上拿起人形面粉团急步走到门口。
看着漆黑一团的夜外,武大郎又苦起了脸:“哎呀!这不见月亮没星星地黑成这样,咋救助呀?这摸瞎子似地摸出去,就是在路上“砰”地一声,在阿莲的脑瓜上撞出个小笼包,都分不清这是阿莲还是隔壁的王大妈啊!”
“有办法了!”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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