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线索(1/2)
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回忆起我跟柯摩斯的相识。实际上,也可说成是一种神奇的巧合,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源自一张被人遗弃在路边的报纸。并且,我至今也没有想明白,柯摩斯当归为何要用这么老套的方法招助理呢?终归,在随后的相处中,我知道他并非不懂电脑,甚至可以说,他对电脑很是精通。因为我曾亲眼目睹他曾闯入一些网站,去查看里面用户的个人信息。
还有,那个被他诓骗着签下的,如同卖身契般的合同。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他的一个恶作剧罢了。这就如同他平日里在我想当然的从主观臆想的角度推理案情时,会嘲讽我跟猪一般,主观上并没有任何的恶意。说直白点,他实际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笑里藏刀又爱装腔作势的家伙,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着出众的推理能力。
当然了,最使我琢磨不透的是他对这些鬼怪的了解程度,着实不能想象,他究竟是从哪里得知这些事情的。并且,还总是故作神秘,只在他高兴时,才肯跟我交谈一番。有时,我真想挖开他的脑袋,看看那里面究竟装了多少干货。
想到这些事,我禁不住嘴角轻微地上扬。说起来也怪,明明我跟柯摩斯认识不过半年时间,为何我却觉得像是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一般。
“咦?看上去你的心情还不错嘛,竟然还在笑。我以为你会是一副哭丧脸呢。”恰在此时,病房的门被人给打开,房琳一边说一边走进来。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敛住笑容,有些生气地答道。对他这么贸然闯进来,打断我的回想,我内心头一次对他生出了责难的情绪。
房琳看到我竟然没给她好脸看,明显也愣了一下,然后才又调侃道:“哟?火气这么盛。我可是忙里偷闲来看你的,你就给我摆这副臭脸?”
“你用不着来看我,忙你自己的事吧。”我不知自己今天怎么了,好像脾气非常差。也许是由于这些天情绪一直压抑着,忽然找到一个发泄口。因此,即便明知这些话说出去后,我肯定会懊悔地恨不得打自己耳光,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了。
“我说时大助理,你是吃了火药吗?一点即燃。”果不其然,在听了我的话之后,房琳的面色一下就变得很尴尬。但是,最终她还是没被我气得转身便走,而是在我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来,注视我好半晌后,才又开口说道:“小原,你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有关柯摩斯的下落,我也一样很担心。但是,有小研那个傻妞一个人发疯,就够我受的了。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能不能别跟着添乱?并且,别忘了你的身份是他的助理啊,他的能力你还不了解吗?还是说你根本不相信柯摩斯的能力?再者说,汪督察那里,已经动用了全市警力搜查他的踪迹。我认为,你现今最该考量的是,你可以为他做些什么?而不是在这儿怨天尤人或乱发脾气。”
房琳的话,对现在的我来说,宛如顿开茅塞,又如朝钟暮鼓,使我脑袋一下清醒过来。说得对,即使那个歹徒是阴险狡诈的“乌鸦图案”,但我的朋友也不是吃素的。我现在最该思考的是,我可以为他做些什么?
“实在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回过神来的我,一想起方才对房琳的态度,有些手足无措地想道歉。
“说这些都没用,时原,我实话告诉你,不要以为对我大喊大叫后,说声对不起就完事了,我可不是那种好应付的女人。”房琳打断我的话说道。
这女人怎么翻起脸来这么快?上一刻还说得那样好听,感人心脾,引人深思。这一刻,怎么一下就变脸了?并且,我什么时候对她大喊大叫了?我最多也就是没给她好脸看罢了。
但是,她完全不给我解释的机会,紧跟着又说道:“但是,看在你身上有伤的份上,我可以对你缓期执行惩戒。”这就宣判了吗?还判了个缓期,我犯了多大的罪啊!
我终于亲身体会到一句金玉良言:别尝试跟女人摆事实讲道理,特别是自己喜欢的女人,你再跟她讲道理,就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
正在方才,当我尝试再度开口对房琳解释我没有对她大喊大叫时,不料我才刚说出“我没有”三个字,就被她打断:“什么叫你没有?看起来你是不服从我的判决,意图狡辩么?那就罪上加罪,有期改无期。”行,总之我现在已无可辩驳,算了吧,爱干嘛干嘛,难不成她还能吃了我?说句心里话,我还恨不得她跟我没完呢。
“说起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尝试转移话题,否则若是再在先前那个问题上纠结下去,我甚至会怀疑,最后我真会被她判处死刑并立即执行。
“怎么了?没事不能找你吗?”很可惜,房琳明显还未彻底地气消,但是,幸好她并不是那种竭斯底里的女人,生气地说完以后,就正色道:“今天下午,汪督察的手机收到一条从柯摩斯的手机发过来的短消息,内容非常简短,只有两个字‘贵婆’。我们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因此,汪督察才专门让我来问问你,你对这上面说的贵婆有没有什么印象?终归,这可能是寻找到柯摩斯下落的关键线索。
听见竟然与柯摩斯相关,我一下兴奋地从病床上坐起来。尽管这只不过是从他的手机发过来的一条短消息,并且内容也只是莫名其妙的两个字,甚至于,都无法确认究竟是不是他自己发的短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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