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决意幽冥(1/2)
伏魔神弓落于阿桑手中,刹那间宝弓周身乌光暴涨,那光芒迅蔓延开来将小公主裹在正中,随后阿桑身后显现出夜叉飞天图,图案中夜叉似真似幻,隐约为一女子,瞧着容貌甚美,但见女子双手各持点钢叉,忽如与之争斗而神拳缩腿,忽欲腾空而起而四下翻飞,忽若避开来敌而游走不已。图中人动作灵动,姿态美妙,女子渐渐与桑合二为一,然后如同加力于桑一般与桑形同意合。那伏魔神弓随着夜叉之力加诸于桑而被拉开弓弦,而那羽箭也随之慢慢的光芒四射。待到弓弦拉满,那黑色羽箭携狂暴之气离弦而去,羽箭直向花无影,但听得风雷之声中无影大声惊叫,伏魔神弓,伏魔神弓……
黄昏,阿桑悠然醒来,但觉周身疼痛,全身无力,胸腹间更是烦闷欲吐。耳听得四野中伤者之呻吟声断续传来,恍惚间记起白昼时魔族曾大举来袭。回忆片刻,复又记起己方伤亡不小,燕儿,雅虎,秉澄俱都生死未卜,最终是否挡住魔族进取更是不得而知。念及此处,桑甚感忧虑。不顾身体不适,急忙翻身坐起,环视四野,但见得守护者闭目不语,黑魔猿亦伴于左右瞑目静坐。而魔族众人俱都不见影踪。见得圣树无恙,阿桑心中稍安,知最终定是自己人赢得这场争斗。放眼打量,却见周遭一片狼藉,四下里枯枝败叶洒满一地,多有鲜血沾染其上,森林里不少魔族子弟横死于地,亦有狼,熊尸体间杂其间,更有伤者罗列四野,细细观望,狼王、黑子皆在其列。
远远瞧着可儿正在行救助之事。见其头上热汗淋漓当知好姐妹已忙碌多时。桑游目四顾,目力到处,诺大的药田已经空出一偶,其中凝血草,幽寒花一类外伤草药已经消耗不小,由此推断,伤者之众可见一斑!可儿身边没个人伴,树木们成了她的帮手,它们依着可儿吩咐将伤者抬来,救治后再遵从可儿嘱咐将其搬至圣树左右静养。
见伤者大多集于此处,猜想燕儿一众人等应也纳入其列。阿桑心中挂念,忧虑众人安危,站起身来便欲前往探视。莆一起身,但觉头晕目眩,全身乏力,抬脚时更是举步维艰。桑不知原为何故?还道小小病患使得身体不适,定下心神,以修罗族修心之法蓄力于双脚还待勉力一行。不想意念刚起,只觉着心口剧痛,如遇重击,片刻后又觉喉头腥甜,一口鲜血便欲喷出。桑此时方知自己不大对劲,强行忍住心中烦恶之念,尽力将血液咽入肚中,随即闷哼一声,委顿在地。
魔猿听得响动,睁开双眼后长身而起。一个纵跃来到阿桑身旁,随后轻舒猿臂将小公主托至圣树跟前。守护者适时睁开双眼,知晓桑挂心燕儿等人安危,一边伸出枝条为其验伤一边徐徐告知小公主燕儿与秉澄皆无大碍,只雅虎还不曾脱离险境。原来花无影软剑击向燕儿时幸得秉澄舍命相救,致使那催命剑被秉澄身体撞得偏离轨迹后不曾击中燕儿天灵要害而是洞穿燕儿肩头。虽说伤得不轻毕竟只是外伤,终究与性命无碍,但秉澄却是受伤颇重,那软剑穿过秉澄腰背时伤及内里,脾、肾皆被伤损,加之秉澄旧伤未曾尽去而又添新伤,饶是秉澄体格强健终究也因气血不足而影响恢复,此时还在昏迷不醒。好在秉澄从军多年,一向注重体格锻炼,是以虽然连番受创却仍然凭借强健体魄吊住生机,再由各种灵药修复受损器脏,然后以天材地宝为其续命而留住性命。以守护者说来,即便如此,秉澄这次终究是大耗本身精元,只怕是没个一年半载的不能完好如初,便是好得个七七八八也会留下些软毛病不能根除,这些个病根在秉澄步入晚年时候会对他影响颇大。秉澄晚年果如圣树所言,每逢雨季总是腰酸背痛,这是后话,先揭过不提。
桑与秉澄初次见面,虽得燕儿书信知此人乃忠勇猛士,然之前并无接触,但见得他舍身相救燕儿毕竟心中感激,得知秉澄近况自然忧虑,但也终究无能为力,唯叹息以表心中感激之意。随后阿桑问起了雅虎。守护者没有多谈雅虎近况,它随意说了句雅虎乃疾风异种,且得你以混沌之水滋养心脉,一切便看它缘法,想来不至便归天而去便岔开话头。却见守护者缓缓收回验伤枝条,谓阿桑道,“说说你的事儿,通冥日前曾与我言道,若要动用伏魔神弓须得修罗王族血脉修习心路有成而冲破体能极限方能办到,显而易见,以上几点你未能全部达到要求。”圣树复又探出枝条伸向阿桑脖颈间检验气血流向,口中续道,“我与圣兽就你这事儿商议过了,以为你靠着情绪失控所生力量与神弓取得联系从而催宝弓的风雷神箭。这事儿对你只怕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见桑不解,圣树续道,“喜怒哀乐乃人之常情,但愤怒与悲伤能够激体能潜力,以神兽一脉而言,狂怒后所转变战兽会让它们实力大增。”桑听到这里算是明白过来。开口问道,“圣树爷爷,依你所说,日间我能催动伏魔神弓乃是见着燕儿等人不知死活使得心绪失控所致了?却不知如何有害无益了?还请老爷子教我。”
“唉,”圣树叹道,“你本是双生血脉,日前得火使提点让你暂时停下修习,缘为何故?只怕你体内两种血脉相互冲撞撑破馄饨水制约而有不测之事,你可知道,修罗族至宝伏魔神弓乃大杀器,这许多年月里那宝弓不知饮了多少鲜血,毙了多少性命,就此而言,若要与神弓常相伴须得以纯净之力化解伏魔神弓所带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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