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绝处逢生(1)(1/3)
2040年。
去年席卷全球的热带气旋至今令人难忘,大风暴从北纬30°斜穿赤道,直至南纬45°,给亚洲、非洲、美洲,甚至澳洲造成严重灾害。树木被连根拔起,排山倒海似的巨浪冲上堤岸,损毁的船只无数。在龙卷风肆虐下,很多地方都夷为平地,几千人在陆上和海里丧生。过去的一年,是全球性多自然灾害的一年。
11月的南京。
持续多日的阴雨天气,终于在冷空气的驱赶下告一段落。南京迎来下半年气温最低的一天,全天气温都在9-10c,加上没有阳光,体感气温可能只有7c左右。前两天的“盛夏光年”,好像是一场梦。可怜的法国梧桐,落叶纷飞啊。
一颗陨星17日夜里在阿根廷东部恩特雷里奥斯省圣萨尔瓦多与比亚瓜伊交界处空旷地区坠落,造成巨响和振动。这颗闪着亮光的陨星在天空中出现,4—5秒钟后变换颜色,随后变成一团火球以极快的速度坠地,所产生的巨响传出几千千米远。
总裁办公室。
总体风格非常简约,现代化,科技感强。桌子上,墙壁上并排着大屏、多屏、折叠屏等多台显示器。办公桌靠着的墙壁上是个大书架,摆放着所需要的书籍。上天入地,一句话,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郝秋岩按下按钮,秘书走进来,让秘书通知向怀明来一趟。不一会儿,向怀明乘电梯来到总裁办公室。郝秋岩,“昨晚阿根廷有陨星坠落,阿根廷天文学会邀请我们前去考察并做学术交流,我这几天走不开,你去看一下。”
向怀明,“好,什么时候走?”
“让秘书安排最近的飞机。”
“我安排下天文部的工作,就去。”
秘书定好南京飞往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航班。20:30,航班正点起飞。廖大伟退休后,向怀明做了的天文部部长。国际天文交流活动越来越多,郝秋岩走不开时,都是由向怀明代替参加,也是他的业务范围。
从亚洲到南美洲要十几个小时,坐这样的国际航班是经常的事。这是夜航时间,这样的东西半球航行,没有天亮的感觉。飞机在飞行途中,几乎都是一片漆黑的;在飞机里虽有些孤独,却可以整理一下平常时间里的思绪。无论你在哪里,只要夜晚降临,你就会觉得前面有怎样的日子在等着自己。过去的日子看来是安全的,因为我们都走过来,无论是怎样的曾经,都要毅然决然地离开,永不回头……
常坐航班的人,都有这样的经历,由于时间匆忙,不得不预定可怕的夜间航班,疲惫得一塌糊涂。向怀明塞上降噪耳机,戴上面罩,表示不想聊天,不需要加餐。面罩可以会让你看起来像个白痴,让健谈的邻座和过度热心的空姐放下打扰你的念头,没有人会打扰白痴!
夜航时间,真的难熬,全封闭机舱,空调一直开着。对于机组人员来说,他们是机器上的乘客,只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机器操纵员,对自己的工作程序倒背如流。
……
机长:我们遭遇雷暴。
飞行坐标:35°23′4495″w,63°20′2629″s。机长知道,飞机被卷入气流的漩涡之中,机体猛烈震荡。飞机一旦误入积雨云团会使飞机结构受损,严重会使飞机空中解体。而此时驾驶舱前玻璃出现裂缝,导致驾驶舱失压。
塔台“rply”回复:“报告飞行高度。”
副机长:35°23′4495″w,63°20′2629″s,高度8100米,3147次航班。
机长:请求(cpl)向左偏航躲避云团,并提升飞行高度。
塔台(rply)答复:同意。
穿越雷电区域极具风险,飞机在云海里向上爬升,处在剧烈颠簸中,乘客们非常恐惧。很多人都认为,下面是汪洋大海,觉得上面的危险总比下面小些,可谁知道呢?前端顶部的机载雷达的天线受到雷击,造成雷达损坏。球形闪电进入机舱,部分仪表失灵,机身穿出大洞,机翼也受损。无线电中断。
机长:继续爬升,躲过雷电和龙卷风区域。
副机长:飞机在失速,很难控制。
机长:没有选择,机体不在雷暴区碎裂,也会在失速中碎裂。
副机长:高度在持续下降。
机长看看手腕上机械表指南针,“朝这个方向能飞抵非洲大陆或马达斯加半岛,总会到达一个大陆区。”
副机长:这里离大陆太远了!
所处的境况的确险象环生,唯一的选择就是迫降,而迫降的地点在哪儿?这是夜晚,看不到着陆的地方?下面是大海,翻滚着惊涛骇浪,知道下面是海洋,狂涛的深渊。
副机长:以现在的飞机状况,不可能飞到大陆进行迫降。
机长:下面是大海。(宁撞山勿撞水,这是飞行行业的共识。)
副机长:……
这些不幸的人们所处的境况的确险象环生,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唯一的选择就是迫降,而迫降的地点在哪儿?这是夜晚,全是黑的,看不到着陆的地方?所有人都知道,下面是大海……
朋友间要坦诚相待,也敢于直言相见,这的确需要一种敢于自我牺牲的精神。他们毫无虚情假意,说出最透彻的想法,相互进行分享。各自在海底国家中担负着重要事务,见次面也不容易;尽可能地阐述对海底世界的发展和生存策略,能够为海底人类更好地服务。
岛屿的南部有一个红色河谷,被层峦叠嶂的原始森林覆盖,北部是天然的海湾,三面环绕着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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