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6章 善劝父子和为贵(1/2)
贤玉院,位于闫氏中正府与闫氏南府之间的跨院,曾是闫族长和闫二爷(三清道人)年少时居住的院子,而今是闫礼的院子。
此院与前院有一条狭长筒子道,筒子道的两侧分别是闫族长现居偏院,和南府的前院茶房。
贤玉院也算作筒子道尽头隔出来,若追溯到百年前的闫氏中正府,这狭长筒子道贯通南北,本是闫氏中正府的一部分,专供后厨送菜给各院主子们之用。
闫族长很少来贤玉院,每每踏入院中会不由自主的忆起往事。身为兄长,他对唯一的弟弟还是很疼爱的。他上私塾回家,路过果饯铺子的时候总会想想弟弟爱吃的蜜饯。
“族长老爷,房里似乎迎…有姑娘。”
老管家凑到闫族长身后声禀告,踮起脚溜到窗根儿下偷听房里年轻男女的嬉笑。他老脸羞得一阵红一阵白,悄悄退回闫族长身后。
“哼!混账东西,他今年才多大?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之事。”
闫族长东张西望,果然在院墙下寻到一根晒被子时敲打的木棒,怒冲冲走到房门外,一脚踹开房门,闯进东边的卧房。
床幔遮声声,情语软绵绵。公子多怜悯,俏奴暖寒衾。正是两情相好盼长守,不为日月妒红颜。鸳鸯醉卧金锦绣,蝴蝶栖落牡丹花。
闫礼寻遍镇子终于见到一位和竹姬有七分像的女子,立即带回家中软语温存,谁知闫族长一脚踹开门,吓得他浑身颤竟然……
“是谁?给我滚进来!”
美事被扰,闫礼慌忙套上一件亵裤,从床幔中恼气地出来,叉腰对着屋门大骂。
闫族长提着木棒站在中堂,吩咐老管家,“去,把他给我押出来。”
老管家畏惧地后退半步,谨慎微地对东卧房里的人,劝:“祖宗哟快出来吧,族长老爷来啦!祖宗快别玩啦,族长老爷正在气头儿上呢。赶快穿好衣服出来请罪!”
“呵呵,孽子,看我不打死你!”
闫族长挥挥木棒,脑子里已浮现出十几种打死闫礼的招式。
东卧房里,闫礼听到闫族长的吼声反而不急着出去了。他站到床前撩开幔帐,对女子:“等会儿你从那边的门离开,自会有人领你出府。”
“公子何时再来找奴家?”
女子掀开被子,软弱无骨的玲珑娇躯扑在闫礼的怀里,情意绵绵地叮咛:“公子定要来找奴家呀,奴家已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可不能抛弃奴家。”
“放心吧美人,我会去找你的。”
闫礼勾住她的下巴轻轻一吻,抓过放在床边几的衣袍,边往屋外走边穿。
床上的女子含情脉脉地看着闫礼掀门帘出去,美目瞬间变得冰冷如霜。她快速穿好衣服,站在屋中央仰望屋顶。片刻之后,几片瓦揭开,钻进来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下毒了吗?”
“当然。走吧,主子还等着呢。”
女子身轻如燕,跃上屋梁随男人钻出狭的洞,再将瓦片一一恢复。
正房的中堂,势如水火对阵的闫族长和闫礼没有察觉东卧房里的女子已悄无声息地离去。见闫礼无半点愧疚悔过的样子,闫族长怒极挥棒,朝着闫礼的额头便是一记狠打。
闫礼机敏歪头躲过,但他的身子终究慢了一些,木棒子狠狠打在他的肩坎,颈侧和胳膊同时酸麻。
“你凭什么打我?”
第二棒挥来之时,闫礼伸手握住,厉声质问闫族长。
闫族长咬牙,握住木棒想要抽出却屡试屡败,逼急了一脚踹上闫礼的左膝,闫礼立时单膝跪地,亦同时松开手。
“你还有脸问我?你唆使倚竹院的老婆子们对竹姬百般侮辱,连你母亲也受尽辱蔑。你虽不是我们的亲儿子,可我们对你有养育之恩。你这狼心狗肺的孽障,任意妄为、忘恩负义,今儿我便打死你!”
闫族长木棒指着闫礼的鼻尖咬牙控诉,他已忍无可忍,绝不能一错再错。
闫礼恍然明白,扶着旁边的桌子慢慢站起来。昂首睥睨近在咫尺的闫族长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脸。
他阴恻恻一笑,扬手“啪”一巴掌掴在闫族长的老脸上,无情嘲讽:“你一个喜爱男子的人竟不知餍足地霸占两个好女人。幸好母亲聪明,暗中与南府的道爷款曲。可惜母亲年纪大了,没能怀上道爷的孩子。我呢,你明知我对竹姬恋恋不忘,还恬不知耻地霸占她作妾室。父亲大人,你这身子能让女人欢喜吗?”
闫族长恼羞成怒,挥起木棒又打向闫礼,口中大骂:“逆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已挨了两下,闫礼再不愿承受第三下。他动作灵敏,手力更大,一下子抢夺木棒。在闫族长怔愣之际,木棒对准他的脑袋挥下。
“住手!”
闫夫人冲进来奋力推开闫礼,将闫族长护在身后。
闫族长怒极而笑,将妻子推到旁边,迈步向前来与闫礼面面相峙,“竹姬已是我的妾,不是你可以惦记的女子。你若趁早死心最好,否则王老子也拦不住我清理门户。”
闫礼嗤冷一笑,:“奈何我生反骨,我偏要逆而校你不准许我得到竹姬,我便做给你看。”
“你想做什么?”
闫族长皱眉,越来越看不清这孩子的脾性。
闫礼看向一直默默不语的竹姬,发现他依然对这个女子心动。
“我定要得到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礼儿,你疯了!”
闫夫人含泪,一步步走向闫礼,凄凄道:“你虽不是我生的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