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萧暮宸,我们好好玩儿一把!(1/2)
萧暮宸回了王府,下人们都已经不敢再多言了。
宸王殿下一直以来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可是,如今,宸王殿下的模样更加恐怖,带着一身的肃杀之气和一身的血腥味儿。
刚一回京城就杀了一批人,他们可不认为,自己如果在背后乱嚼舌根的话,宸王殿下会放过他们。
他们忙着唯唯诺诺的低着头,随着侧妃进了王府。
祈王府。
萧暮祈回了祈王府以后,心绪不宁,在书房里呆坐了很久,他不是因为萧暮宸回京,或者说萧暮宸如今权势已经能够和他抗衡,甚至隐隐约约有超过他的势头。
他是因为萧暮宸一进京就杀那么一批人。
他一回京就去祭奠了江晗微,三年了,江晗微已经死了三年了,每每思及此处,萧暮祈都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被一把布满了钢针的刀狠狠的凌迟着,每一下都带着刀砍的利痛和钢针之下的刺痛,百般折磨。
他恨!他真的很恨!
他还记得自己初见江晗微时的样子,就这么不到一年的时间,这样的一个少女就已经彻底消失了,甚至选择了那么激烈惨状的方式,不给别人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他抚着额头,看着桌面上三年以来都没有换过的一张字体的白玉的拓版,是江晗微的那首诗。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白兔捣药秋复春,嫦娥孤栖与谁邻。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三年的时间里,他已经写了无数次这首诗,直到最后,他的心越来越痛,每写一次,每念一次都疼痛无比,萧暮祈选择了一块儿和他的桌案上面积上大小一样的白玉板,然后在这些年里,一直不停的雕刻,不停的将原本写在纸上的这首诗,一个字,一个字的将他篆刻在白玉板上,有时候刻上一天,才仅仅只能刻上一两个字,大多时候,就只是刻上几笔,几画而已。
最初,萧暮祈不会篆刻,也没有找任何人教他,就是自己小心翼翼的篆刻着,一点一点的,在江晗微死了以后,萧暮宸昏迷的那半年中,他不停的篆刻,将自己的手都磨出了血,手指,还有手的侧面,全都是血,可是,他并不觉得自己疼,心尖上的疼痛远远的超过了手的疼痛,他恨,恨萧暮宸就那样昏睡着,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一场昏迷就解决了一切,可是他呢,痛的日日钻心,夜夜剜体。
后来,他就开始笼络朝中原本属于萧暮宸的人。
他除了用原本属于他自己的人,还用了自己的母妃——丽贵妃。全方位的打压萧暮宸和皇后的势力,萧暮宸和皇后之间的母子情深已经不存在,这个时候打击,事半功倍。
萧暮宸昏睡不醒,那帮人已经失去了主心骨,而依附于他,是最好的选择,他就是想让萧暮宸一无所有,想着等到萧暮宸醒来的那一刻,看见自己的处境,他萧暮祈一定会做梦都笑出来的。
那个时候,他并不盼望着萧暮宸死,而是无比希望萧暮宸能够活着,能够醒来。
然而,当他花费了近半年的时间,终于将萧暮宸的势力都握在了手里的时候,萧暮宸终于醒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萧暮宸的惨状,可是,萧暮宸并没有如他所想那样的惊慌失措,而是无比淡定的对萧照说,他要去边关,这一点,是他所没有先到的,更没有想到,他在安葬了江晗微所谓的骨灰以后,真的迅速去了边关,而且,这么一走,就是两年半。
唯一中途回来是为了祭奠江晗微,而他在江晗微死后,没有去看过江晗微,一来是萧暮宸的不少的死士都派到了江晗微的墓前照顾,二来,他还是不愿意相信,江晗微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如果他不去看她,是不是还能够欺骗或者安慰自己,她还活着,还存在于这世界上的某一角落。
萧暮祈伸出自己温润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摸过自己桌案上的那块白玉的石板,将每一个字都一遍一遍的抚摸了过去。
他的手在阳光的照耀下,在白玉板上泛着寒冷的感觉,他的手指很多处都有茧子,有已经愈合了的伤口,和抹不去的伤疤,这都是以前没有的,都是为了篆刻这块白玉板。
萧暮祈摸着摸着,心头的酸涩再次浮了上来,三年了,不肯忘记的不是只有他萧暮宸,他萧暮祈同样也没有忘记过,甚至已经漫入了骨髓,有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的倾向。
不知不觉间,萧暮祈放在白玉板上的手开始一点一点的攥紧,那些曾经篆刻完毕以后的字带着锋利的边缘和伤人的角,如今也已经被抚摸的平滑,可以深刻的感觉到主人抚摸了多少次,才能将这字迹给抚摸成了这个样子。
他缓缓的闭了闭眼,等再睁开的时候,眸中已经是一片被水洗过一般的清明,他紧抿着的嘴微微启了启。
“萧暮宸,既然回来了,这一次,我们就好好的玩儿一把吧!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萧暮祈的这句话说的无比的寒冷,一字一句,字字一顿,根本就不像那个外界一直以来温雅的“贤王”——萧暮祈。
林国舅府。
萧暮宸回来的消息已经迅速的漫过了整个京城,而林霁寒对此毫无感觉,自从江晗微死了以后,林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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