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九.(3/3)

“为什么不开灯？”徐窈蹲下身子，摸摸蔡徐坤的头，“都一点多了，还不去休息。”

“别摸我头，会长不高的。”蔡徐坤嫌弃地拿开那只小猫爪，委屈地说。徐窈无奈，索性坐在地上。“不摸就不摸，”徐窈捏捏他的脸，“小奶坤不要哭了。”

“我才没哭。”

“我摸到眼泪了。”

“那是汗！”

“好嘛……”徐窈不爽地嘟嘟嘴，“反正你不要不开心了！”

蔡徐坤抬起头，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徐窈。扑上前抱住她，搂得紧紧的，把徐窈吓一跳，脸红耳热的，有点惊慌失措不知该怎么做。“蔡，蔡徐坤。”

“别动，”怀中传来柔柔的奶声，夹带一丝的疲倦，“我就抱一会儿。”　酥酥的，让徐窈愣一下，“好。”

怀中的人，在抽泣。很轻很轻，轻到徐窈只是感觉自己的衬衫湿了一大片。

“你……”

“窈，我感觉我要被淘汰了。”

“我在第九名，就差一个位。”

“们那么努力给我投票，我却没表现好。”

“我感觉我好累啊，我训练的好辛苦啊。”

“蔡徐坤。”徐窈把他搂紧了，安慰着，“现实就是残酷的，而且你在逼着自己，逼得那么紧，已经很好了。”

“可是……”

“是，你和我一样，处处想要夺得第一，我这次也对你很失望，然后呢？就因为一次的失利怎么办？你哭？你有资格哭吗？蔡徐坤，你真的要一辈子当练习生吗？或者是当一个出过道的练习生？不丢脸吗？你除了你还有什么？你还想保护她们？怎么不去做梦呢？”徐窈不禁讽刺。是啊，这个世界本来就无理，明明你付出了很多也要伯乐的赏识，明明你尽心尽力却被人诬陷，明明你想要离开想要堕落却总有羁绊……自己不是早走过，也走过来了。“我明白你的一切难过，因为我曾经也是练习生，我曾经也痛苦，可是我熬过来了，而且成绩特别优异。那你呢？你就不想有一个优异的成绩拥有可以遮圈的能力吗？哭是一件好事，至少你还懂的什么是痛苦，才能明白什么是幸福。”

蔡徐坤搂住她的脖子，靠在她胸前，一顿一顿地抽噎，“那窈呢？”

徐窈被他的反问滞了一下，“我……已经麻木了。”语气里不知是得意还是失落。

“啊！”忽然徐窈花容失色地大叫一声，反射间用力掐了一把蔡徐坤的背。“嗷。”蔡徐坤痛苦地熬叫，“疼死了！”

“我还没说我疼呢！你个变态！”徐窈愤恨不平地用力推开他，“你干吗捏我！我的腿啊……”

“你不是说对痛苦已经麻木，那我试试而已。”蔡徐坤委屈地撇撇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

“神经病。”徐窈怼他一句，“不理你了，走了。再见！”起身准备离开，一个踉跄扑进他的怀里，还，摸到了他的腹肌……

“恼羞成怒？投怀送抱？”蔡徐坤的嘴角邪魅上扬，顺势搂过她，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你才恼羞成怒你才投怀送抱！小奶坤奶坤奶坤！”徐窈娇斥，惹得蔡徐坤怪不好意思的，然后脸红，继续流氓……

……

“你不要看我，我们分头回宿舍！”徐窈出门捂住自己的脸，背过身不对着他，正打算迈步逃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摄像和灯已关闭）

“干嘛？”蔡徐坤一丈摸不着头脑，这女人真难搞。

“我……我素颜。”徐窈默默地吐出几个字。好尴尬啊，还穿着超短的粉色娃娃裙。（外裹了一件长款白色羽绒服，一双小兔棉拖）

“让你男神看看。”蔡徐坤把她转过来，扒下捂住小脸的手，仔细端详起她的脸。有点惊讶，她长得很清纯可爱，与白天的红唇性感有着很大的分别，如果说白日的徐窈如同热恋玫瑰，那夜晚素颜的她就像梦幻朦胧的紫罗兰，明明很近，却又远距一般。

“蔡徐坤。”徐窈轻轻捏捏他的手臂，“怎么发呆？”

“没什么。”蔡徐坤甩甩刘海，“反正我都看了，就一起回去。”牵起她的手往宿舍走。

“你是大厂里第六个看到我素颜。”

“前面的是谁？”

“张pd，嘉尔，俞霁，洁琼，小木。”

“哦。”蔡徐坤撇撇嘴，小声嘀咕道，“我会是除了你爸妈第一个看到你身体的人。”

“什么？”徐窈一脸懵。

“没什么。”蔡徐坤默默地回应。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宿舍。联系，那一直牵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