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酒品(1/2)
沈书衍扶额,苦笑:“夫人说的极是,就先领了婚书吧。”
“那好,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去领婚书吧。”
今日?
燕浅浅起身,无视燕归的错愕跟沈书衍的惊讶,幽幽的道:“书衍,记得把脸多洗几遍,这丫头用的口脂是正红色的醉色,极为难洗。”
燕归讪讪的别过头。
沈书衍则是扶额轻叹。
两个时辰后,两张大红的婚书就这么被沈书衍跟燕归拿在了手中。
燕浅浅见大局已定,便对燕归笑道:“你的终身大事总算解决,我就不在华国耽搁了,你姐夫还在家等我。”
于是,燕宅大门前,燕归跟沈书衍目送燕浅浅潇洒的离去,唯留两人相对无言。
良久,燕归把婚书丢给沈书衍,“在你我还未举办成亲之礼前,你不准跟着我住在一起,我不承认你是我夫婿,我们之间最多只是未婚夫妻。”
沈书衍轻笑:“好。”
燕归看也不看沈书衍,直接回了府,“关门。”
燕宅的下人因为得燕浅浅的吩咐,知道沈书衍跟燕归已是夫妻,因而对于燕归要把沈书衍关在府外之事心下忐忑,门房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哆嗦着立在沈书衍身侧:“姑爷,您看这……”
沈书衍含着温和的笑意,“无妨。”
说完,便离开了燕宅的那条街道。
对于就这么匆匆领了婚书,燕归眼下还是懵的,她怎么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
她向来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从没想过能在燕浅浅的五指山下翻出什么浪来,只是,一想起那火红的婚书她还是忍不住又一次对燕浅浅的狡诈恨得咬牙切齿。
“陵一!”
一声怒吼,可谓是中气十足,却又带着三分气急败坏。
陵一从房梁上一举落下,有些苍白的脸上带着刻意的讨好:“主子有何吩咐?”
燕归斜斜的坐在太师椅上,目光直直的凝视着陵一:“沈书衍回京之事为何不报?我醉酒之后为何不送我回府?昨夜你刻意缠住流风所谓何事?姐姐如何能天一亮就去把我跟沈书衍捉个正着?还有,我这一晚上跟沈书衍的事你都看了多少?”
问道最后一个问题时,燕归几乎快咬碎了银牙!
陵一自小跟随燕归一起长大,自是了解何为燕归最为在意的问题,所以,几乎是在燕归话音刚落的瞬间,他便急急的开了口:“属下跟流风整整一夜都在过招,不曾偷窥主子跟沈书衍一二。”
燕归看着他:“继续说。”
陵一悄悄看了燕归一眼,继续道:“沈书衍回京之事是王妃不让告诉您的,说是会想办法让您跟沈书衍偶遇,然后有个不错的开始。”
燕归的呼吸顿了顿。
陵一又看了看她,道:“您醉酒之后属下本是想要送您回府的,可是您在遇到沈书衍的时候,属下便收到了王妃的命令,王妃说要属下把流风缠住,让您跟沈书衍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嘭”的一声,桌案被燕归一掌拍翻,陵一瑟缩,颤颤的道:“主子息怒。”
“你不知我沾酒必醉吗?你不知道我醉酒后会发生什么事吗?”
燕归恨得咬牙切齿,陵一明知她醉酒后的模样,竟还敢把他跟一个男人丢在一起,这不是摆明了让她去霸王硬上弓?
不错,她燕归酒品不好,沾酒必醉,醉必发疯,疯起来便是见人就抱,抱着称手就亲!
这么多年她发酒疯抱过、亲过的人也不少,可亲过的男人就只有当年那一位而已,如今燕浅浅让陵一把醉酒的她丢给沈书衍,目的实在太明确。
否则,今日一早燕浅浅那气定神闲、成竹在胸的模样是哪来的?
若不是有昨晚那一遭,若不是燕浅浅一大早便把她跟沈书衍捉奸在床,沈书衍也未必会答应如此匆匆的就跟她领了婚书。
仔细一想,如今的定局都是她一手促成的!
燕归一想到这里就格外的烦躁,看到陵一就更是暴躁了,于是,二话不说,一脚就把陵一踢出了门。
陵一昨夜跟流风打了一夜,本就受了内伤的他不闪不避的受了燕归的一脚之后,轰轰烈烈的喷了一口血。
燕归睨了陵一一眼,冷哼道:“三个月内别出现在我身边,护卫之责交由疏影。”
奄奄一息的陵一闻言,眸光大亮,忍不住咧开了嘴:“谢谢主子恩典。”
见他笑得合不拢嘴,燕归面色狠狠的沉了沉:“滚!”
“属下这就滚,这就滚。”陵一一边笑,一边心满意足的退下,然后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去找了疏影。
对于燕归的这个决定,与陵一的满心欢喜相比,对疏影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
在燕家,只要是贴身伺候燕归的人都知道,她们家主的酒品实在诡异,因为都遭受过燕归酒品的蹂躏,故而,伺候燕归成了众人的头号苦差事,可是对于这苦差事却是无人敢言半句不是,更无人敢把燕归的这个诡异的酒品问题告知燕浅浅。
直到有一天,燕归宿醉一日一夜未出房门,而她的暗卫疏影自送她进门后便再不曾出来,伺候的婢女们担心出事,这才通禀了燕府的女管家,也就是燕浅浅曾经的贴身婢女春瑶。
春瑶打开燕归的房门后,瞪大了眼睛。
燕归闭眸熟睡,衣衫有些许凌乱,双手环抱着被她压压在身下的疏影,疏影衣着暴露,天蓝色的肚兜现了一半,那敞开的衣衫更是褶皱不堪……
可以想象,昨夜她遭受了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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