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洞房(1/2)
云落错愕的抬手抚摸脸,当摸到瓜壳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尴尬的笑笑。
云落这时才四处打量着,房内云顶檀木作梁,炉火为灯,珍珠为帘幕,红木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她转过头脸一僵,那床侧绣着早生贵子,她默默低下头坐着抠手指,而对面的那位站着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也沉默着,怎么看怎么怪异,最后君无尘率先开口缓解尴尬:“落儿,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不觉得要做点什么吗?
“你!”
还是说要孤自己来,说着君无尘又上前走了两步。
“君无尘!”云落的眼睛盯着君无尘,君无尘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了,他厚着脸皮脚步慢慢移到床边坐了下来。
“既然落儿已经乏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就与孤就寝吧!”一边说着,这个时候竟然把那只咸猪手伸到云落的衣襟里,云落打了一个寒噤,躲了过去。
“没想到一向仪表堂堂的摄政王,竟然会做出如此下流之事,简直就是污了小女子的眼睛。”云落一双眼睛冰冷而且犀利的盯着君无尘,吐出了这句话。
君无尘嘴角上翘心中有些好笑:“落儿既然不愿,早早跟孤说便是,哪里会有现在这样?”
云落冷哼一声,随后倒在床上准备睡觉,累了一天梳洗都懒得动。
君无尘看着她的动作,也和着衣裳倒在床边上,云落睡在里侧。
云落一惊,猛然睁开眼睛,看见了眼前这个人,眼睛一眯:“你怎么到我的床上来?”
“落儿可需睁大眼睛看一下?这里是摄政王府,整个摄政王府都是孤的,就连落儿……如今也是孤的。”君无尘侧着身子回答云落。
云落无奈的看着他嘴一撇:“那我睡地上。说着就要爬起来”
“孤怎么舍得自己的王妃睡地上?王妃就睡在床上便是,孤不会对你怎样!”君无尘说完之后,又道:“如果某些人看见了他们不想看见的事情,你觉得,今晚会顺利吗?”
云落微微一顿,又躺了下来。
君无尘见她躺下,手很自然的搭在云落的腰上,云落身子一颤,随后,君无尘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云落这时也哈欠连连,最终闭上眼睡去……
可能是认床的因故,半夜又醒了一次,怎么都睡不着,想着君无尘今晚的可恶,云落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掀开被角下床,脚步像做贼一般轻轻地走过去。
其实早在云落起身,君无尘就醒了,只是不动声色想看她干什么。
突然,他感到身上一凉,眉头紧皱着,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那是什么他不知道,身上感觉很不舒服,现在恨不得把她绑起来扔到外面,但他死死忍着不起身。
云落看着自己的杰作,忍不住笑了一声,爬到床里面这才睡起来。
君无尘见她呼吸均匀,到角落里拉下裤头,额头青筋暴起,手握成拳,低声骂道:“该死的女人”—原来那是一条金鱼。
在这个时代,洞房时房里都会放一盆水,盆内两条鱼,顾名思义那就是—鱼水之欢。
次日,君无尘早早的已经在府外等着,云落睡眼朦胧的将自己手搭上君无尘的手上,与他一起上了马车。
王府外的不远处,一身影鬼鬼祟祟的躲在拐角处,眼睛一直盯着云落和君无尘两人的一举一动。
上马车前,云落的视线扫了一眼那个拐角处,眼底划过一抹了然。而离她最近的君无尘自然看到了她的眼神。
君无尘眼底划过一抹神色,转瞬即逝,连云落都没有发现。
马车的帘子落下,遮挡住了拐角处那个人的视线,云落直接将手从君无尘手里抽了回来,又坐在马车的最里面。
面无表情的看着君无尘,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要君无尘坐远一点,不要离她太近。
君无尘自然知道云落的意思,又想起昨晚的事,脸色一僵。
然后很自觉的没有坐得和云落很近。
王府离皇宫并不远,只是这一路上,云落都只是坐在那闭目养神,没有理会君无尘,仿佛当他是空气一般。
君无尘也未曾开口,于是两人就一直沉默着直到,到了皇宫门口。
君无尘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向云落伸出了手,唇角微扬,宠溺的看着云落,就像一个对妻子十分呵护的丈夫一样。
云落撩开帘子,脸上扬起了笑容,与刚刚掀开帘子前的面无表情反差很大。亦如来时一样,她将手轻轻放在君无尘的手里。
君无尘的大掌将她的手紧紧握住,手上传来的温度让云落眉头不着痕迹的轻蹙了一下。
君无尘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深了。
“臣弟见过皇兄,见过皇嫂。”
“弟媳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皇后的未央宫,黄梨木椅上有套着苏绣的坐垫,椅背雕出了翻腾的浪涛明黄的帘幔遮住了床,投下深色的阴影屋内很安静,只有皇帝翻动奏折的声音
皇帝抬起头,起身微笑着走到待客处上方,坐了下来“皇弟,弟媳,何必如此多礼,都起来吧。”皇帝爽朗的说道,语气却和他眼底的精明格格不入。
“谢皇兄(谢皇上)。”君无尘和云落同时开口。
皇后一直坐在窗旁的梳妆台,从君无尘和云落进来的时候,她神色就冷了下来,尤其是看向云落的时候,她起身莲花移步走到皇帝的左边坐下来,理了理金黄色绣着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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