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不哭，肯定有垫底的(1/2)

“什么？”那外面流传的那个是什么鬼，还有为啥你上面写着的不是这个地址。

后面的那句话，凤曦倒是能强忍着不说出口，本来就是附赠的一堆消息此时要是啰嗦的话，倒是显得她有点不识好歹了，但是凤曦还是蛮意外的不懂君无渊为什么要带她这里。

其实他就算不说这些，凤曦永远也都不会知道。

因为她的大多时间都会选择在雾都里泡着，比起外面的世界，是很难寻到灵修需要的东西而即便见到了，那价格普遍也都是绝大部分灵修见而叹之的画面。

君无渊本人却是自从放开凤曦后，便习惯性得负手而立目光望向远方那通向真正暗市的入口，语气还是如一地寒中带着从容不迫：“你来暗市，不是寻找灵修需要的物品么。”

凤曦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却在反应过来时，猛地原地一惊，不禁后退了几步看着君无渊的目光中却浮现了一层疑惑：“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算命的，怎么每次都出现的这么准时准点？！”

这要不是有影子替君无渊喊冤。

只怕她真会以为君无渊某个道行颇深，来寻她报仇的恶鬼。

“怎么了？”然而，这一回君无渊却是好像并不是很理解凤曦的意思。

他的目光终于从远方移开，落在了身前躲得他远远的少女，眉梢微挑，语气中难得充斥着千年难遇的好心情：“不可一世的凤五小姐也会有怕的时候，实在是难得。”

凤曦自个嘀嘀咕咕了一阵不知她在说什么，但君无渊却是听见了句‘一肚子坏水儿’，从这句判断起自己在凤曦的心目中评价可能也就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当然有时候还有可能刻意踩上几脚的那种地位。

像是一只叽叽喳喳的喜鹊。

但君无渊却是对于这样的凤曦，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情愫。

不过君无渊知道，他对凤曦的不同也许应该引起他的重视，仔细一想，能让他这般反常的事情实在屈指可数，在心里，君无渊有一个模糊的轮廓，这次来极东帝国的王都，主要还是因为他想来确认一件事。

多日前他本就想动身。

可却又被一堆事缠身，本想推迟一些再做处理毕竟要真处理起来，一天的事情都足够将一颗星球上所有的空地塞得满满当当的！

迷域地域之广，本就是难以预测，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可以给出迷域统治范围的具体位置。

可想而知，君无渊的一天有多忙。

“行了吧，别在这损了，我记得你好像是……迷域的主人？唔，应该是的，你不是应该忙得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么，怎么还有闲心来这儿散步。”

想起这点来的凤曦打量着显得很是若无其事的君无渊，倒是没有过多的好奇心，她只是觉得这男人是不是真的太闲了！

为什么别人一辈子都见不着真人一面。

到了她这里，却是隔三差五的就偶遇一次，还都是掐在点上出现！

果然，这位大神就是上天派来收拾她的，本来引以为傲的淡然全都不攻自破，而君无渊貌似就是有着这样的功能，不管他人如何淡定遇上他，完全一秒化渣渣。

“若是我说，除了第一次。”

君无渊双眼微微敛下，声音在此时已经不再具有寒冷的痕迹，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所以才会语速放得很慢……很慢……

“除了第一次，剩下的两次包括这一回其实都是刻意来找你的，你会信吗？”他如是说道，无人知道此时的君无渊，恐怕是他一生中最为紧张的一刻！

一颗沉浸于死寂的心几乎快要被黑暗吞噬前，凤曦如她的名字般，点亮了他的世界。

微不足道的一次接触。

对凤曦来说虽然值得记下却终究会模糊，从一开始，她便将这个注定是龙非虫的男人定义为毫无瓜葛的一类，不是她不喜欢结识强者，而是当双方的实力悬殊实在如天上神明，一个却如地上的一滩泥巴时，凤曦很难将自己与君无渊联系在一起。

可对君无渊，从他记下凤曦脸庞轮廓时，也许便从此改变他本以为要注定活在黑暗中的余生。

他——

便是生而象征黑暗的存在……

“你知道他们都是如何喊我的么？”君无渊得不到凤曦的回应，那是因为凤曦已经被这人神一般的思维给吓唬住了。

随后意味不明的询问，凤曦却听出了不少感慨。

眨着眼，凤曦脑海里忽然蹦出了当初太阴幽荧的话，当即有些不确定地道：“堕邪神？”

原谅她感觉这名一听就不是善茬……

想不通，一个肤白貌美的俊美男，为啥会被这么个又是堕落又是邪恶的字沾上边，偏偏，最后还加上了个“神”字！不觉得讽刺么，堕邪魔更顺口些。

“嗯，看来你知道。”君无渊淡淡地点了下头，那张脸上浮现了一丝玩味儿：“人类总喜欢将未知扣上邪恶的罪名，殊不知他们的恐惧，已然成为被畏惧的邪物化为己用，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么？”

换一个人。

凤曦觉得和君无渊这种交流全靠猜的方式，一定会被逼疯了。

别问为什么凤曦没疯，她只能说修道之人几乎人人都是嘴上说着听者莫名的话，天道之威何人不敢忌惮！话说太白了，抱歉，赏你一道不死胜似死亡的雷电，自己领会其中的意思吧！

君无渊的话其实只要往与人思考完全相反，或者说，是刻意回避最不愿是那种结果的方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