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在是有多禽兽(1/2)
打开药房的门,他在琳琅满目的药架上扒拉出几盒不同的药,一股脑儿塞到他怀里:“事后的,全齐了。”
君倾拿起药看了一眼,微蹙起眉,再次伸出手:“还要消痕的。”
寒凛:“……”
这是有多qín_shòu,消痕的?
拿出药膏塞他手里,寒凛看着用完就把他扔了的男人,有气无力地靠在门上:“连他这棵铁树都开花了,凭什么我还单着……真是老天没眼啊!”
君倾回到卧室时,艾棠沉睡未醒,女佣已经换好四件套并且帮艾棠擦净了身体,雪白的被单映衬她满身的草莓格外显眼,君倾眼里透出一抹满意。
他单手拿起其中一盒,作用赫然是紧急避孕药。
作用很好,副作用却极大,轻则内分泌系统紊乱,重则会导致以后出现宫外孕。
君倾毫不犹豫地把它扔进垃圾桶。
另外拿起一支白色的药,是消痕的药膏。
草莓太多,从脸到脚,连大腿内侧都没有放过,他干脆地从头到脚涂。
她的肌肤犹如丝滑的绸缎,紧致又光滑,手感好得让他舍不得离开,揉了一遍又一遍。
大概是感受到身上的凉意和温柔的揉摸,到睡梦中的少女发出浅浅的低吟,他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入迷,收了手。
洗净手,换一支药膏,他帮她涂抹了一下更加严重的地方。
由于他的失控,红肿了一片。
指尖轻轻地涂满那里的每一寸肌肤,男人轻轻帮她揉着红肿的地方,忽然低喃道:“竹子,忘了我,你是不是很开心?”
……
艾棠不知道自己做多少梦。
一个连着一个。
直升机降落的声音从没有关好的窗外传进来,艾棠猛然惊醒过来,一切梦境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熹微的晨光洋洋洒洒地透过窗沿投射在自己的床上。
从床上坐起来,她抬手撩开遮住视线的发丝,忽然感觉身体不对劲。
全身好像被碾压过一样,酸软无力,用手一摸,还黏黏腻腻的。
她睡觉时流了这么多汗?
摸一摸,不像汗啊!
可不是汗是什么?
她不由得想起那个梦。
想起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在她身上疯狂冲刺……真实得可怕。
难道是这两天被君倾欺负得太过了才会做这种梦?
还是,昨天那杯牛乳中的药引起的?
那个,究竟是什么药?
艾棠倏然偏头看向周围,她昨晚不是在紫藤花廊里吗?
怎么回来的?
想了想,一点印象也没有。
大概又是善良的女佣把她背回来的吧。
在这座城堡里,她和女佣是唯二的女人,可惜,语言不通,不然,艾棠觉得她会很愿意帮自己的。
起身推开落地窗,她爬上露台,静静地望着大海,轻轻吐了一口气。
清晨的风柔和而清爽,风平浪静的海面就像一面巨大的镜子,镜里镜外都是干净得不含一丝杂质。
阳光慵懒地洒在海上,风景美得让人忘记一切。
看着藤椅旁边空空如也,想来那牛乳杯已经被收走了。
死无对证,她想检查清楚也来不及了。
艾棠心里一阵荒凉,起身刷牙洗脸。
昨晚昏睡前她已经做好了逃跑规划。
第一步,熟悉帝临岛以及君倾的作息。
只有错开他的时间,她才能安然逃走。
扭伤的脚已经不怎么疼了,她走出房间,四下无人,平日里在她门外站岗的保镖也不见了人影。
艾棠边走边打量着周围,富丽堂皇自是不用说。但她没想到,君倾那个神经病一样不的人居然也爱好字画,沿途的长廊上挂着名家的书画,倒也赏心悦目。
因为她外公的原因,对名家的书法她如数家珍,但一幅幅看过去,她却没有再看到外公的墨宝。
除却,君倾书房里的那一幅。
想到外公,她摇摇头眼底露出一抹苦涩,当年最负盛名的书法家,如今却是手握筷子都觉得吃力。
书房里的墨宝,已经成为绝响。
在迷宫般的城堡之中走了一圈,艾棠不经意就绕到厨房门前。
闻着里面传来的浓郁香味,她探着头进去看,立刻有佣人发现她,恭敬地上前询问:“秦小姐早安,请问您想吃点什么?”
艾棠随口问道:“吃什么都可以吗?”
佣人微笑道:“只要不是太特殊的东西,厨房都有备。如果是特殊菜单,您需要预约。”
君倾就是君倾,和艾家相比真的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艾棠点点头,要了一份最普通的早点,便走进餐厅里坐着等。
早点很快送上来,她端详了一下那杯牛奶,试探之后觉得没问题,这才端起牛奶刚开始喝,因为昨晚的经验告诉她,这儿的东西和人都不能随便相信,门外突然传来了整齐划一的问候:“少爷早安。”
艾棠猛然抬头,只见穿着一身浅灰色运动服的君倾在同样穿着运动服的保镖的簇拥之下走了进来。
运动服柔软贴身,君倾的身材显得挺拔而健美,长腿迈开,步履轻快。
大概是刚跑完步的缘故,他的头发微微的凌乱,双眸深邃如清晨的海,一滴晶莹的汗水从脸上滑落,不但不折损他的英俊,反而平添了几分性感。
这幅模样,如果被外面的女人看到,大概会尖叫着晕倒吧。
就连她,若不是事先知道,根本无法想象他是一个神经病。
唯一庆幸的是,他还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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