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量容人(1/2)
上360百科搜索:雅,酒器名,量大;因以称大的酒量。另意:宽宏的气度。
我的“新娘”这两条都占了。
可能是遗传的原因:英淑极少能喝醉,而我一瓶啤酒都会醉倒。
仅有一次,我见到她醉酒。那是在儿子高考620分、金榜题名的状元宴上,十几桌酒席,她每桌客人都要亲自陪喝,结果喝高了。
头回见英淑的醉态,心疼又觉着有趣:回家的路上,她兴奋得一个劲儿地说啊说啊,与平时判若两人。到家后,我给她喝茶水解酒,她还是喋喋不休,许久都没有睡着……
我没有亲眼见过她在单位聚餐喝酒,听人说:你媳妇海量着呢,你三个绑一块,都不是个的。
我相信此言不虚。但在婆家,不管是年节还是老人做寿,她从不越规矩,只象征性的喝点,从没有耽误过正事。
印象很深的一次:科里聚餐,我跟女同事拼酒(她作弊),喝高了,被人给送回来的。待来人走后,她对我说:鲁士明,找瓶白酒来,老婆陪你接着喝……弄得我哭笑不得。
可这就是真实的英淑,一个不流俗个性强的女人。
说到容人:英淑在机关同龄人里,并非最年长,却被尊称为“大姐大”,想来主要是她待人处事象个“大姐姐”样儿。
她在机关三支部(计、劳、财)任兼职支部书记。每次支部党员积极分子活动时,她总是想方设法,让大家玩得开心点,餐食吃得好点。
购买纪念品时,她都“大撒把”:叫同去的姐妹看着买,她只负责付钱,从不给自己单独买啥。大家都愿意跟“郑大姐”采买,觉得好说话。
还听人讲:单位活动中打牌,别人抓到好牌,都使劲“揪”、“亮”、“踹”,赢钱越多越好。英淑不然,只“亮”不“踹”,差不多就行,不好意思让同事输太多的钱。她要是输牌呢,那不论多少钱,都一个子儿不欠。是被大家公认,为数不多的“牌风最好”之一。
有一位副厂长,曾经因为安排工作,委屈过英淑:她代人受过,也不为自己公开辩解,怕领导下不来台。
后来,该副厂长不幸患癌症,已经时日不多。
英淑叫我陪同,买来一束鲜花,去医院病房探视他。那人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英淑,默默的流泪。他爱人诚恳的表示感谢。
英淑只简单的回了一句:“作为同志应该来看看的”。
回家的路上,我对妻说:你真行,换作我,可能不会这样做的……
机关的同事们得知此事后,也唏嘘不已。
最能体现英淑容人气度的,还是原谅自家先生犯错儿。
那年,我还在林产品厂机关。因工作需要,跟销售科一位同事搭伴出差。
先在大连待了一周,差事办完后,乘坐“辽东一号”到申江。
下车后,心绪变得不佳,也许是因为气候变冷(大连与申江温差明显)。
为图方便,我俩住进了站前旅社。次日,早起,洗漱完毕,我正准备下楼进餐,看我的伙伴还没弄利索,就稍等一下。
这时,先进来两个“对火”的,自称尚志县人,是龙林省的老乡,我们便唠扯起来。
少顷,又来了个“借笔用的”,自称是鞍山人。
闲聊中谈到了“摆扑克牌”,那位“鞍山人”取来三张扑克(两红桃一黑桃),摆布起来,说是押中红桃就赢。
“尚志人”开始下注:出手就是50元的大票,那个鞍山人好像手把不灵,尚志人连连得手。
这时,另一个尚志人也是跃跃欲试,他窜对我俩下注,我的伙伴是个“老江湖”,说啥也不玩。我开始说不玩,后来看“下注”的屡屡是赢家,就动心了,也掏出一张50大票押上去了,结果输了。我想扳回本儿来,又从腰间暗兜里掏出100元的,押上,又输;再押100元,还输;再押100元,
仍然是输;最后把350元一次押上,全部输掉……
不到半小时,我身上带的700元尽数易主。我还想把手腕上戴的旧上海表也押上,但摆扑克的人不要。
我的同伴看我输钱了,心想帮帮我,一次押上200元,也输掉了……
那三人走后,我呆呆的立在那里,好像是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后囊空如洗。
事后,我都不敢想象,自己哪来的胆子,敢以那样大的数额下赌注?我这是怎么了?——切身体验到,什么叫“输红了眼的赌徒”……
把这个“被骗赌”过程详尽的写出来,对我来说犹如剜疮一般痛。目的嘛,还是想警醒读者诸君,出门在外,勿忘警惕那些“老乡”之类的“白骨精”们,不要贪欲蒙眼人妖莫辩……
事情到此还没有完结。
因为被骗输钱,我急火攻心,右耳内肿胀,偏偏洗头时又灌进了水,暂时丧失听力。
同伴借钱给我,帮助看病回家。
我来到申江沈阳部队总医院,一位老军医为我诊疗。他用一个铁夹子,掏取我耳朵里泡涨的耳屎。
那个疼啊,我当场喊叫起来。
取完后,没有立马见效。若干天后,才慢慢消肿,逐渐恢复听力。
日后洗头洗澡时,稍不注意,还会往耳朵灌水呢。
在独自返回花江的火车硬座上,我越想越后怕:自己这次在申江的“出格”举动,如果传扬开来,那结果……
虽说已经叮嘱同伴替我“保密”,统一口径:就说我在站前旅社把钱丢了!
这样,大家顶多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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