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让她永远臣服(1/2)
意外的,癸没坐去王座,而是直接与喜在幕帘遮挡后的床榻边置了酒案。
酒池周遭的所有乐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全部坐满了乐师。数千乐器齐奏,音律四起,震撼悦耳,在酒池上空穿梭萦绕,不断盘旋。
入座的臣子越来越多,全都按照癸的吩咐,进来之后默默朝他们这处深施一礼以示恭敬,而后去池边寻找自己的座位坐定,在早已久侯于案边的美奴侍奉下,各自赏酒赏乐,闲谈言欢,不亦乐乎。
今次上酒的方式与不同以往,所有酒都是由专门的侍酒奚奴从酒池里舀出来,又分别呈去每个人案上的。
整个夜宫气氛欢愉,唯独幕帘后的氛围有些难言。癸已接连饮了数杯,却不见喜喝下半口。
“今日如此热闹,你不喝些助兴吗?”他问。
喜也觉得还是不要扫他的兴致比较好,便双手端起爵杯送去嘴边,还未等入口,就听癸忽然又道:
“这是芙蕖酒,所有芙蕖均运自遥远的南方,珍贵无比。最重要的……”他微顿,倾身凑近喜耳边,声音如遇冰封:
“这是那贱奴临走前酿的,是他出的酒方,甚至,理应还有不少都是经他亲手所制……”
喜闻言突的僵住,一时间,她竟不知这一口是该喝、还是不该喝了。
“为何停下?你就这般在意这酒是否出自他手?”癸再次冷着脸讽刺。
喜如鲠在喉,呼吸起伏,手忽而不可自制的发起了抖,竟是抖到连只爵杯也端不住了,脱力般“嗵”的一声将其撂于桌案。
这样接连不断的冷嘲热讽,她再也撑不下去了,真不知何时才能解脱?……
而癸睨眸瞥见喜这副模样,自己心里的气也更加不顺。
“这就不敢喝了?”他勾唇揶揄,“不如……我帮你!”
言毕,他仰头狠狠喝了一大口酒,大手猛的将喜抓来,嘴对嘴强迫她咽下。
“唔……”酒突然由癸口中被逼贯穿入喉,喜受了惊吓,对癸又更生出几分恐惧。
她神色痛苦。这酒不烈,可掺了癸舌尖的温度和那扭曲的怒气,在她体内所过的每一处都如灼烧一般难受,无论是喉咙,还是腹内。
喜禁不住一阵饮泪疾咳,然而还没等她缓过来,癸就又揪住她的后颈直接将满满一爵杯的酒全部向她嘴里灌去。
这般强制令喜几近崩溃,潜意识便要反抗,却惹得癸越发勃然,挥袖将她推倒在榻。
癸不顾反抗压上她的身,手执酒,又喝了一大口强喂去她嘴里。
此时的癸酒气早已上头,喜越是不从,他就越是愠怒,大力抓住喜的手腕将她双手缚于头上、动弹不得,又把酒的口塞进她嘴里猛灌。
喜眼泪横流,吞咽的速度如何也抵不过灌的速度。她不断呛着酒,溢出的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绵软舒适的褥面很快就变得潮湿难耐,让她只想逃离,逃离这个床榻,逃离这个男人,逃离这个王宫……
“公主可知,你此生能离开夏宫的机会就只有这一次。你当真如此执拗,一定要等到那个暴君真的为新欢而弃你、你要在夏宫终老半生之时,你才肯回头吗?”
这是曾经伊劝她走时对她说过的话,当时她觉得不甚在意,现在看来真是句句箴言……
是她自己傻,非要相信什么帝王有情,非要相信什么帝宠永恒……走到如今这般境地,她也是自作自受了……
喜悲苦欲绝,不记得自己究竟被灌了多少酒,她的意识愈发模糊。那脸颊上不断流下的,早已辩不清是泪水还是酒水。
而此刻的她墨发散乱,连同不知何时松掉的衣襟一起晕湿了大片,配上天生妖娆妩媚的容貌和此时苦涩娇屈的神情,自上而下俯视看去,竟别有一番凄美魅人之感。
癸体内酒意肆虐,眼前景象又这般迷乱,他愈发难以自控,野兽一般扯烂喜层层轻薄的衣衫,毫不怜惜的将她摧残于身下。
酒池周边欢闹依旧,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识如此奢靡华丽的地宫宝殿,都是第一次见识如此叹为观止的蓄酒之池,大家谨遵癸的指令,全部兴奋激动得无心顾及这边幕帐遮蔽下的动静。
一声声凄凉的哭叫自帘后帐内而出,还未传到远处众臣的耳中,就已被万千钟磬丝竹之音全全吞没。
整个夜宫大殿,唯独癸听得清楚,那带着哭腔的娇音随着他的身体起起伏伏,与乐台上的乐音混合交织,竟被他当作是此刻最能令他舒心的音律。
没错,他就是要不惜一切征服这个不听话的小女子,定要让她永远臣服,永远不再背叛,永远!
……
算不清过了多久,帘外传来女官的声音:“大王,苕妃和华妃到了,不知大王要如何安排?”
癸稍停了动作,粗重的喘息却仍未能平复。“让华妃去亭中跳舞,至于苕妃……带来榻帐侍奉。”他一边说,眼一边瞄向身下因酒气和燕好潮红一片的喜。
喜原本喝了太多酒醉得厉害,痛感已减弱到几乎没有,可迷蒙中听到癸的这句话,还是觉得心好似瞬间被刺痛了一下。
女官已去传令,癸刚要埋头继续,喜便噙了泪水强撑着开口,声音沙哑:“大王……喜这便出去,为苕妃腾个地方……”
她是个识趣的人,那些一去不返的,她不会勉强赖着。何况她已饱受折磨,终于能有借口离开这可怕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却听癸道:“不必。”
刹那,喜的心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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