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公孙衍离魏(1/2)
张仪以秦国之威,要挟魏罂。魏罂为了国家,一退再退。现在,多退一步又有何妨。魏罂也知道,百官中有很多人亲近惠施,记恨张仪。然而,魏罂没有办法,疏远张仪,进而保住惠子的相位。
张仪不愿为相,选择以退为进。
魏罂虽识破了他的小把戏,但也无可奈何,对着百官厉声道:“张仪是寡人请来的贵客。寡人以他为相,你们要像尊敬我一样,尊敬他。”
百官虽不满王上的提议,但也不敢造次。
魏罂以张仪为相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公孙衍的耳朵里。
公孙衍闻言,惊道:“王上,怎能如此糊涂。”
“是啊!王上以张仪为相。惠相,怎么办。”魏瑷,也道:“上大夫,你有什么好的法子,保住惠相,驱逐张仪。”
“难啊!张仪背后有秦国撑腰。我们驱逐张仪,就是宣布与秦国开战。王上,绝对不会与秦国再次开战的。”公孙衍吸了口冷气,双眸之中,一片悲凉,“惠相一心为国,落得如此下场,太让人悲戚了。”
魏瑷,点了点头,惠相的为人品德,魏宫百官皆有目睹,“上大夫,惠相会离开魏国吗?”
公孙衍,微微思忖,点了点头,“惠相对魏国是有感情的。王上的苦心,惠相也能明白。但是,与张仪同殿为臣。惠相,自然是办不到的。。”
魏瑷,恳求道:“上大夫,你一定要想办法留下惠相才行啊!”
公孙衍,摇了摇头,眸色低沉,“惠相毕生,致力于联合诸侯,对付秦国。然,王上以秦国的人为相,不正是否定了惠相为之奋斗的一生吗?人啊!不怕付出,没有回报。只怕,付出了得不到他人的认可。久而久之,他本人也会陷入迷谷,甚至会否定自己奋斗的一切。”
魏瑷,迟疑道:“惠相乃名家之人。聪慧之人,怎会做愚蠢的事。上大夫,你是多虑了。”
公孙衍面无表情,苦涩道:“匹夫遇见这件事,也就算了。聪明人就爱较劲、认死理。聪慧之人,总会愚蠢的想很多事。”
“上大夫。”魏瑷闻言自感不妙,“我们去看看惠相吧!”
“不必了。”公孙衍出言制止,语调哀伤,“惠相,不需要人同情怜悯。”
魏瑷想想也觉得公孙衍说的话,很有道理。惠相一生清高,傲骨怔怔,他是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怜悯。魏瑷,双眼凝视着公孙衍,犹豫了片刻,忍不住问道:“上大夫,你呢?你会离开魏国吗?”
张仪和公孙衍之间的恩怨,早已经在诸侯国传的沸沸扬扬。何处有张仪,何处便不会有公孙衍。张仪和公孙衍公私皆有间隙,并非支言片语能够说的清。魏国有了张仪,公孙衍又会去何处。魏瑷心里不仅担心惠相要走,更担忧公孙衍的去留。五国合纵相王,魏瑷是真心的敬仰他的谋略和才华。
公孙衍,舒展一口气,“魏国有张仪,就没有犀首。”
魏瑷就怕听见这句话,忙道:“上大夫,你要离开魏国。”
公孙衍仰望着黑压压的云层,眼神哀戚。魏国以张仪为相,他留在魏国又有什么意义,“你来得正好,这是我的请辞。请你转交给王上。犀首,没能振兴魏国,反而使王上蒙羞。我没脸面见王上,唯有自行离去。”
魏瑷拒不接受,劝道:“上大夫,你不能走啊!魏国需要你。”
公孙衍招了招手,去意已定,将请辞的文书交给他,“有劳大人辛苦。”
魏瑷还想说点什么,公孙衍早已远去。魏瑷看着公孙衍落寞的背影,唏嘘不已,哀戚道:“可惜啊!这么好的良才,魏国竟然留不住。”
魏罂文案上,摆放着两封请辞书。一封是惠施的,另一封是公孙衍的。魏罂,目视着文书一个时辰,竟然没有说一个字。魏罂与惠施一见如故,相谈甚欢。魏罂邀他入宫为相。惠施也被魏罂的真情所动,答应入宫为相。惠施向天起誓。魏罂若不弃,他竭尽余生与之同进同退,振兴魏国。这些年,魏罂有他的帮衬,每次魏国陷入危局,惠施总会有办法力挽狂澜。一路走来,魏罂的人生,还不算彻底的失败。然而,昨日那不说离开的人,今日却选择要走了。魏罂,满眼哀伤。
魏罂以张仪为相,乃形势所迫。惠施在朝堂上,忤逆他。魏罂由着他的性子,也不生气。魏罂相信,惠施闹了性子,过段时间,便会回到他的身边,鼓舞着他振作精神,为魏国将来努力。魏罂也会很快从窘迫的阴影中,走出来,专心朝政,重振魏国雄风。然,这一次魏罂,怎么也没有想到,从不计较得失的人,会向他辞别。
一名侍者,快步走来,“王上,惠相来了。”
魏瑷,见王上不说话,对着侍者招了招手,“还等什么,请他进来。”
侍者躬身退出去,将惠施请了进来。惠施进入宫中,朝着王上,拱手道:“王上。”
魏罂,扶着额头,也不看他,语调依旧柔和亲切地说道:“惠子,你来了。”
惠施,拱了拱手道:“我是来辞别的。”
魏罂抬头看着他,挽留道:“你能不走吗?”
惠施拱手,身子降低几分,“王上,我走无所谓。公孙衍乃大才,你不能让他走。”
“你走就走吧!为何还来辞别。”魏罂,凝视着他,双门盈盈含泪,“若不是因为公孙衍,你是不是不会来见寡人。”
惠施,点了点头,“是。”
惠施心中还是有王上。他不想无声无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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