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魏太子嗣(2/3)
告辞,前去筹划宴席之事。魏王罂,邀集五国,以吊唁之名,伺机图赵。奈何,他空有一身雄心状志,却少有良机。图谋赵国不成,反而和赵国的关系僵化。魏罂除了叹息之余,随后要考虑就是怎样和赵国改善关系。
公孙衍回国后,谢罪道:“末将有辱使命,请王上降罪。”
伐赵不成,只能说人心归赵,天意如此。魏王罂,叹道:“非将军之过。实乃,寡人误判形势。”魏王罂没有处罚公孙衍,还赐他千金。公孙衍伐赵不成,心中有愧,拒不收纳。
公孙衍归国后,惠施见魏罂连数几日,额头上愁云密布,开解道:“王上,事已至此,多思无益。”
谋赵之举,皆是魏罂的想法。图谋不成,魏罂可以大骂其他人办事不力。然而,这位魏相,一心为国,为魏国做了许多事。魏罂,年岁虽高,但不糊涂。谁尽心为国,谁尸位素餐,他心里有底。
魏太子嗣,进言道:“父王,接下来的局势,我国应该如何面对。请,父王拿定主意。”
魏罂,看了看儿子,仰天叹道:“天意如此,寡人,怎能逆天而行。”
太子嗣,茫然的盯着魏王罂。尽管,他为人善于察言观色,此间,也猜测不出父王的心意。
魏罂,无奈道:“魏相,替寡人安排,出使赵国。”
惠施闻言,一点也不吃惊,行礼道:“诺。”
太子嗣,不明父王的意思,急色道:“父王,我国联合齐、燕、楚、秦四国,一同谋取赵国。已经和赵国结下死仇。此去赵国,不是自取其辱?”
“王儿,就知晓自取其辱。”魏罂,拧了拧眉头,道:“东边的齐国,西边的秦国,南边的韩、楚,哪一个国家不想蚕食我国。再与赵交恶,我国四面树敌,可就危矣。”
“父王,不可。”太子嗣,辩解道:“孩儿认为,我国可以和齐秦楚三国改善,赵国不去也罢。”
魏罂见眼前这个儿子,只知受辱,却看不清目前的局势不利于魏国,气得他胡须乱颤。不过,见孩儿心中惦记着屈辱,瞬间转怒为喜。俗话说,知耻方能后勇。魏国交给他,还不算太坏。魏罂心想?日后要对他性格加以约束,再选拔几名贤能的大臣辅助他,魏国还有希望。
惠施本以为魏王会大骂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谁知却看见魏王脸上藏有一丝喜色。魏罂露出慈父般的笑容,温和道:“我国与赵国同出三晋。与赵国改善,与韩国也会改善。三晋化干戈为玉帛,方能解开不利我国的局势。孤,徐州之行,尊齐人为王,已经丢了一次脸面。再丢一次,又有何妨。”
魏罂行事,虽不周全。但他,是在为心中残留的理想而活着。故而行事,有失偏颇。但他不糊涂,冷静后也会虚心向得力的大臣采取意见,以此弥补自己一时之气所犯下的错误。惠施见王上能够静下心来,仔细分析未来的局势,心中倍感甚慰。也庆幸自己寻觅了一位值得以命相托的王上。
太子嗣年少气盛,血气方刚,怎能听进去魏王说的这番颇有哲理的话。他仰着高傲的头颅,据理力争,“我国乃强国,赵国乃弱国。强国不交好强国,而与弱国相交。不但有辱国体,且令天下诸侯笑之。父王常说,富有者,不与贫贱者相交。与赵国交好,不正是与贫贱者相交吗?父王,孩儿以为不可取。”
“有辱国体?寡人看,是你放不下自个脸面。”魏罂,脸色一沉,脸色不在慈和,看着被自己溺爱坏的儿子,训诫道:“治国,要眼观四合,耳听八方。时刻保持理智,怎可,为了脸面,视国家利益而不顾。”
太子嗣,欲上前辩解。惠施,朝他使了眼色。魏嗣乃机警聪慧之人,立马醒悟。已到喉间的话语,憋了回去。魏罂,满目哀伤,双眸含泪,语调凄楚道:“寡人两败于齐,河西再败于秦。脸面,丢的已经够多了。寡人,多丢几次脸。吾儿更要铭记于心,他日继承大位,理当振兴国力,重振我大魏国的威风。”
惠施思道,魏罂言语间已经流露出百年之后让太子嗣,继承王位。
太子嗣,起誓道:“孩儿不忘,父王之辱。他日,定当振兴国力,为国雪耻。”
魏罂见儿子,还算懂事,微微点头,以示褒奖,侧身对着惠施,道:“出使赵国,麻烦你前去筹划。”
惠施见魏罂又苍老了许多,心中也是一片悲凉,拱手道:“臣,即刻前去安排出。”
魏罂说的已经够多了,略感乏了,扶住额头道:“王儿,此去赵国,你与寡人一同前往。寡人是该让你出去走走,历练一下。以后多向国相及公孙将军请教治国之策。”
魏嗣领会父王话中之意,面向惠施,郑重地行了一礼,道:“以后有劳相国。”
“太子严重了。”惠施回礼,心中揣摩王上之意是决定将太子托付给他。
魏罂打了一个哈欠,疲惫道:“若无国事,你们退下。”
太子嗣,行了一礼,与惠施一块退了出去。出了大殿,太子嗣一挥大袖,恼怒地撂下一句,道:“父王老了。”
惠施,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意味深长地劝慰道:“太子啊!这句话,你对我抱怨也就算了。不可,再说之。”
诽谤君过,乃储君大忌。好在,魏相提醒,太子嗣明白过来,压下话头,抿了抿嘴,道:“多谢,魏相提醒。我胡言乱语,请不要放在心上。”
魏相惠施,道:“太子,有说什么?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