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回金蛋媳受骗哭金钱 烂头蝎搧风挑烂事(5/7)
,就这么几张,种地的不要,你还可以上集去买东西,兴许能用出去。’我这才想到事态严重,可能是昨天那个女人退钱的时候拿错了,我得赶快去找她。我只说了一句:‘不是这几张’,拧身就往出跑。
我出了我硬蛋哥家门,撩开双腿,非也似的跑出村子。一路上跑得我气喘吁吁,身上的短袖衫子都被汗水湿透了,好不容易跑到麻叶村。
我到麻叶村里见人就叫着:‘叔、婶、老哥、大嫂、爷爷、奶奶,’的问,一连问遍了几条街,都说不知道,麻叶村好像没有个叫麻爱变的女人。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骗了,只好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当我无精打采地回到村里,天色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忙了一天的农民,这时大都躺在自己家里歇着,路上也没有碰上什么闲人。
我一个人有气无力地进了空空荡荡的家门,也没有心思做饭,坐在凳子上把这两天的经过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遍。又觉得那个女人实在不像骗子,那么稳重的好人,怎么会是骗子哩?简直连一点坏人的味道都没有。
不可能,不可能,或许是她家的人都在医院里,村子大了,自己可能没找到地方。现在的农民,各人种各人地,各人干各人的事,轻易又不在一起开会学习,一个村不认识的人太多啦。他们不是在医院治病吗,我何不去医院找找他们。想到这里,心里有点宽慰,回房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天就亮了,赶忙梳洗了一下,换身干净衣裳,进厨房烧了两电壶水,又泡了两个馍一吃,给口袋装了点零钱,再拿了两个馍装进提包,锁上大门来到公路旁边,满怀希望地上了去县城的班车。
我到县城下车以后,对满街的商品看都不看,急急忙忙地进了医院,前边的地方一概不看,直接找到住院部,进去把各个病房,挨门齐户、一间一间地去看,病房看完了,就是没见那个女人麻爱变。
没办法,我又走进了骨科医护办公室,给里面的医生护士说了许多好话,请他们帮忙查找一下。医生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说:‘我们这里只有病人的姓名,你要找的是病人的家属,又不知道病人的姓名,我们就是想帮你查找也没法找呀,你还是自己仔细找吧。’
有个护士说:‘不是我们不给你帮忙,实在爱莫能助呀!骨科就占了这么一层楼,住院的病人没有多少,你把病房找完不就找见了。’
我着急地说:‘哎呀,我都找完了,没找见才来打搅你们。’
另一个护士说:‘病房找完了没有,那么,这个家属或许换班了,或许出去买饭去了,总之,她可能因事没在病房里。我倒有个好办法叫‘守株待兔’,即简单、又实用,而且还不用跑得两腿乏。你可以坐在住院部的必经之处等着,凡是到这里来的每个人,非走哪里过不可,只要是能认得的熟人,一眼就可以认出来,这不比你来回跑着强吗?’
我觉得这个办法确实不错,就坐在住院部的出入门口,睁大眼睛瞅着每个进进出出的人。一直等到下午,我拿来的两个馍早吃完了,要找的人始终没有出现。我这回彻底失望啦,有气无力地去找那个护士要口水喝。
护士看我怪可怜的,就给我倒了杯水说:‘大嫂,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在我们医院里?如果在这里,不可能找不到呀。’
我听到这话眼睛一亮,马上又有了希望,对呀,她只说在医院里,又没说哪里的医院,我可能没找对地方。他那么严重的病,人家又是包工头,不可能在县医院治病呀,我怎么能在这里傻等哩。啊呀,省城里的大医院多了,咱不知道在哪家医院,去了也没法找。
不行,我还得去麻叶村打听,她就算婆家没人,娘家也不是在麻叶村吗,我这回去找个有关系的熟人,把她的根根筋筋都要问出来哩。这年头,不管啥事都要有熟人哩。人家生人就是知道也不会给你真说。
于是,我就搭上车往回赶,坐在车里想着,这回二返麻叶村先找熟人,具体找谁呀?我就想到了你丈人在麻叶村,你两个妻弟我认得。
我从麻叶路口下了车,跑到村里天就半下午啦,你妻弟在村里的名气还不小哩,没费多大的劲就问到了他们门前。你两个妻弟是邻居,他们正在门口说话,好像商量着要出门的事,脸上都显得不高兴。
我走到跟前刚打了个招呼,啥话没说就被他们骂了个狗血喷头。老大的指头几乎戳到了我脸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我认得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金蛋媳妇,跑到这里干啥呀?难道还想勾搭我不成?快走,我没空。’
老二也气呼呼地说:‘我说金蛋家的,做人就要顾点廉耻哩。我姐刚过世了几天,尸骨未寒你就去勾引我姐夫。你,你怎么连皮毛都不顾?’
我是有求于他,只能压住怒火说:‘你两个胡说啥哩,我没有------。’
老大打断我的话,恶狠狠地说:‘我没时间听你狡辩,臭婊子还会自己承认吗。快滚,快滚,我们有正事哩,再不走我就赏你两个耳光子。’
我不知道,咱村里的风声怎么这么快就传到麻叶村了。想解释他们又不听,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再去打听,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一天时间又过去了,我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只觉得沉重极了,好不容易从麻叶村跑到这里,实在跑不动了就坐下歇歇。想着这事咋办呀
第5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