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警长的分析(2/3)
调查过,他在一个大城市里是一个大企业家,拥有两家百货公司和大把的股票,有钱得很!不过他在来到我们这小城之前把他的固定资产、股票期票甚么的都变成了现钱,数目很大,他为甚么这样做倒还需要作进一步的调查,我还听说他在老家乡下还有好几栋房产,当然那些相对就不怎么值钱了,不过也不能忽视,这些房产一旦涉及到政府建设征地,那也是一笔可观的资产,听说现在各地对于征拨土地的补偿款一路上涨,再加上那土地上还有房子……”何书成叹了一口气,他拧开瓶盖,又吞了几口水。
“不管怎么说,他的财产很多,”警长终于绕了回来,“这笔财产倒是很能吸引某些人的注意,最主要的是也吸引了你的那位老同学的注意,那一阵子她也许正和她那位青梅竹马的旧情人打得火热,于是在她的脑袋里就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弄死丈夫,再和旧情人重归于好,这类的案子很多,于是在一个同学聚会的时候,她扶着丈夫上了楼,看着醉得不成样子的丈夫,她恶往胆边生,于是下手勒死了他……”
“我说过了,她没有作案时间,宋玉宝在楼上唱歌的时候,她正在客厅里坐在我的身边。”
“这不成问题,现在连猪带羊都可以克隆了,要录制一段声音简直就是一件小事,只要自己坐在楼下,听着楼上的录音机唱歌就行了,我只恨当时我为甚么没有想到这一点!”警长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如此真的是这样,那么那个自杀案件就是一件凶杀案件,而且这不是一个临时起意的突然下手,是有预谋的凶杀案,在录口供的时候,你的老同学很冷静,她的性格正符合做这一类的凶杀案。”
“我们不能光从外表和性格上上来判定谁是凶手,”何书成道,“再说,她怎么能把那么重的一具尸体挂在灯上?”
“呃……,这个嘛……,既然我们要把案子当作谋杀案来探讨,那么我们就应该从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里来着手,我们也别忘了在这案子里她有一个情人,我见过他,当时他表现得很害怕,甚至比那死了丈夫的妻子还要害怕,这给我的印象很深,他为甚么这样害怕?是不是心里有鬼?不过他的长相不错,比那叫宋玉宝的死者看上去强得多,怪不得你的老同学会为他倾倒,他的身体看上去也还壮实,我看让他扛个一、二百斤完全不成问题,尸体很有可能就是他挂上去的!”
“他下了饭桌就没动过窝,一直半躺在沙发上,这我可以作证。”何书成冷冷地道,“你的话象是在指控他就是凶手或是同谋犯!”陈震确实在现场表现得很害怕,他害怕的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怕那只恶灵会伤害方晴,不过这种话不能告诉警长,这会引起他无限的遐想。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警长狡黠地笑了笑,“我认可你的作证,也承认你的朋友并没有参与这件很有可能的谋杀,具体他有没有参与同谋现在也是无从举证了,你的老同学死了,很可惜,这位旧情人也与那大把的财产从此无缘了,他也许会后悔没有在她死前抓紧时间与她结了婚,不过这样也好,他算是洗清了自己,因为没有甚么证据和可能的动机再会指向他。”
“他们是要结婚的,”何书成道,“这一点你猜对了。”
“你看看,我说得不错吧?”
“这无关紧要,既然你已经承认他没有作案,那么我们还是回到案子里来吧,别扯得太远。”何书成知晓这位警长的德性,他如果对某人产生了怀疑,就会咬住不放死缠烂打,那感觉就象走在路上踩到了一块嚼过的口香糖。
“哦,我说到哪儿了……”
“不是你说到哪儿了,是我在问你,如果你认为方晴是杀害宋玉宝的凶手,那么她如何能把宋玉宝挂在灯上?她是一个女人!她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何书成没好气的道。
“对,她是一个女人,可是你别忘了,在宋玉宝死的时候,楼上可不仅仅只有一个女人,当时在楼上有两个女人。”警长道,“她们很可能同谋害死了宋玉宝,你说一个女人干不了这活,可两个女人总能行了吧?“
“你倒象个侦探小说家!你的意思是方晴和小琴共谋而杀害了宋玉宝,她们为甚么这样做?”
“动机很简单,我已经说过了,钱!大把的钱!这个方晴,她也许答应只要小琴帮她干完了这活,那么她就会给她一大笔钱,这也是为甚么这栋房子里会出现两具尸体的原因,事后你的老同学肯定醒悟了,让这么一个同谋犯留在世上,对她是一个终生的威胁,于是她就趁小琴不注意,一板斧劈开了她的脑袋。”
何书成没有再反驳,警长的推测很有道理,警长得意地看着他,掏出一包香烟,递给他一支,“怎么样,我推测得不错吧?”
“不怎么样,”何书成点燃烟,他奋力想打消警长的这些很可能是事实的念头,就算警长的推测是真的,方晴也已经死了,“我了解我的这个老同学,她是一个非常纯朴的女人,说到她会杀人,我怎么也不会相信。”
“你的缺点就在这里,”警长不以为然地道,“看事情总是太主观,我们要根据现场,根据所看到的事实来判断案子的真相,不能在案子调查里带进去这些优柔寡断,儿女情长的情感。”
“甚么叫做儿女情长?”何书成道,“我怎么听你的意思就象要把我也绕进去?我可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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