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诡异的玉簪(1/2)
感受到自家下属对自己小夫人的视线,轩辕即墨浑身一寒,凉凉的朝着赫澜看了一眼,后者立马意会的扭头看天,嗯,这京城的天好像有些蓝了。
看着静静站在路灯下面的小精灵,轩辕即墨眼里的寒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便是那双深邃到如同揉碎着满天星辰的眸子,眼眸里那小小的身影更像是被锁进了眸底一般,独此一人。
男人很高,步子迈得很大,不一会儿便从阴影处撞进了温酒浅浅跳动着的心里,本就弯弯的眉眼一时间更是与那夜空中的月牙儿有得一拼了,眼看着轩辕即墨越走越近的温酒信任的在夜空中展开了双臂。
声音朗朗的朝着轩辕即墨温声笑道:“即墨,抱。”
“嗯,好!”没有任何犹豫的轩辕即墨最后将步伐又一次迈大,结实而修长的手掌一把捞住了温酒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手也更是熟练的穿过了温酒的腿弯,低沉沙哑的朝着怀里的小妖精道:“怎么还没睡?嗯?”
男人的声音很低,尤其是后面那一句尾声,更是将人勾得心痒痒,抬眼看向轩辕即墨胸膛处的温酒非常没有抵抗的伸着小手就朝男人轻轻滑动的喉结摸去,笑呵呵的仰起半截身子,‘吧唧’一口亲在了轩辕即墨的下巴上后,
才伸手慢慢的抚上了轩辕即墨受伤的胸膛道:“因为阿酒,想你了。”温酒的眼帘微微掩了掩后,声音闷闷的凑在男人的脖颈处问道:“疼吗?”
“不疼。”感受到根本不自知的在撩火的小手,轩辕即墨眼里倏地一暗,脚下的步伐顿时也快了许多。
至于刚刚对于温酒的回答,轩辕即墨倒真的没有丝毫安慰的意思,对于轩辕即墨这种取子弹都不需要麻醉的人来说,这点伤或许对别人来说是九死一生,但是对于身上常年大大小小伤口不断的轩辕即墨,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更何况·····
“哼。”突然轻哼出声的温酒一手狠狠的按在了那还在往外渗着鲜血的伤口上,紧咬着腮帮子,想也没想的一口咬在了轩辕即墨修长的脖颈处,叼着一块肉闷哼道:“疼吗?”
“嗯!”喉结突然剧烈滚动了一下的轩辕即墨,眼里的深蓝几乎都要与那夜色融为了一体了,抱着怀中小夫人的手臂更是悄悄的收紧了几许道:“疼!”
知道小家伙在意什么的轩辕即墨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嘴犟的忤逆了自家夫人的意思,只是···他的小夫人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对他的吸引力到底有多大。
本来还有些许钝痛的伤口,等那热乎乎唇瓣印上自己的脖子上时,轩辕即墨几乎全身的感官都凑在了那一处,哪里还会知晓疼痛?疼倒是疼,只不过是禁欲后的疼。
“那还敢不敢受伤了?”听到男人说疼,温酒顿时又有些舍不得了,连忙将手拿开,随即又想着,自己受伤时,自己摸摸就会舒服很多,然后又迟疑的将手覆在了伤口上轻轻摸着。
软软的唇瓣轻轻嘟着,配合着手上动作,朝那伤口处轻轻的呼着,圆乎乎的大眼里满是心疼。
温酒是怕疼的,只是不管是大齐还是在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小秘密罢了,因为在大齐时,温酒不能疼,她要疼了,便会有很多人想要取她的性命,所以她不疼,铁剑穿过大腿,她不疼。
散箭刺入肩肘时,她已经忘记了疼,在那具身体上,温酒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根本不亚于此时的轩辕即墨,作为组织的执法堂堂主,那个位置温酒不仅踩着别人的鲜血,也踩着自己的鲜血。所以只有受过伤,温酒才会知道伤到这里是会很疼的。
“不敢了,不敢了!即墨再也不敢让夫人担忧了。”感受到小家伙的小心翼翼与藏在眼底深处的心疼,轩辕即墨一时间步伐更快了,嘴里吐出的话语虽然很低,但是却是在心底深深地回荡了许久。
几乎是在下飞机就在吃狗粮的赫澜听着两人隐隐传来的对话声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头,说实话,作为一个贵族,他该做到非礼勿视的,但是他现在也挺想睡觉的,可是他又不能越过眼前的男人。
所以远远跟在两人身后的赫澜最开心的事莫过于两人突然加快的步伐,撇了撇嘴的赫澜脑海中突然滑过一丝疑问:“白涵什么时候开始定位尤利的方位的?还有,当家的既然已经定位到了尤利的位置,为什么到现在却是一道命令都没有往下下达。”
赫澜不解的皱了皱眉,若是以往,轩辕家族根本不带慌的,直接将尤利家族当做了其中的一个跳板,首先灭掉的便是尤利家族,然后再慢慢扶植起来一个既可以牵制平衡又听话的家族。
但是现在看来,当家的局并不仅仅只是这样,已经习惯猜不到男人想法的赫澜也不为难自己了,双手插入口袋,任由路灯将的影子拉得老长。
而温宅的二楼,几乎是在飞机降落的一瞬间,邢乐便悄无声息的起身,慢慢的掀起了一片窗帘角,夜视能力极好的邢乐有些不解的看着就只在那个老混混跟前就乖得跟个孩子似的温酒,忍不住的忆起温酒对自己的解释。
挠了挠头,一边朝床上走去,一边想到,难不成这孩子还真的给自己分裂出来了另外一个人格?难道精神病还真有这样的能力?说真的若能在不丢失记忆的情况下,邢乐倒也想分裂出来这样一个恐怖而神秘的灵魂。
‘呵!’低声轻呵了声的邢乐看着床上被暖黄色的灯光映照着的完美的侧颜,傻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