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3章 我来晚了(1/2)

一年零一百三十二天。1357d他再没有出现过。殿下呀。上天当真的是仁慈的。倒是能够让老奴在有生之年再见到您。呵呵。曾经倒是以为……那时的想法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老奴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呢。”

“一年零一百三十二天。您记得那么的清楚？”已经一年多了吗？时间过的倒是快呢。

更让秦暖在意的是。他怎么能够把时间记得那么的清楚？她想他。一定是在乎自己到了极致呢。

秦暖呀秦暖。你一直的都想着自己的事情。却是半点的都没有去思索过那些关心你的人呢。你早该是来的。你早该是来这里看看的。在你进京的第一天起。你有足够的多的时间和机会。然而你却是到现在才想起了他。

她想当福伯眼看着太阳升起。踹下了月亮霸占天空。又看着暮色蔓延吞噬了一切的光明的交替之中。无数次的希冀着自己的出现。然而到了最后留给这个时间所剩不多的老人的却是只有失罗和绝望。

“老奴是算着时间过日子的人。在这世上没有多少的活头了。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烦闷。老奴已经无家可归了。除却了偶尔的去给王爷扫扫墓。唯一的能够做的就是眼巴巴的数着一个又一个的日月轮转。”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秦暖垂下了视线。有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倒不是因了担心某人会是责怪她。仅仅的心底有些做贼心虚似的。总是觉得面对他就是慌。

“不晚不晚。看到殿下您平安便是极好的事了。一直光顾着问老奴。倒是还未曾说说。这一年多你都怎样呢。被太后娘娘捉走的日子。你经历了些什么？她可有半分的。欺负你？该死的。都怪老奴没有能力。却是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您被抓走却是什么也做不了。殿下。您一定是受委屈了。”

“没有。我过的……尚好。

“听说你策划了一场惊天的大计划。前些日子。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便是有无数的兵甲持着你的旗帜要攻伐花月呢。”

“可是最后。失败了。”

“胜败并不重要。区区的凭着你一个人。你肩上的担子过分的沉重了。这些责任。本是不该让你承担的。都是玡。都是那个面善心恶的家伙。他杀了三王府上下。他杀了王爷。甚至于皇上。所以才会……这该死的乱臣贼子。老天唯一的不公平便是。这样的坏人怎么可以活的这么的长久呢？”

“或许。他也活不长久了。”玡吗？

秦暖恍惚的见到了一枚紫衣捂着胸口吃痛的蜷缩在桌边。“咳咳。没有用的。老毛病了。”

摘星楼里像是被诅咒了似的。每一步的踏足都让人胆战心惊。

在幽蓝的火焰边上。在布满了视线几乎每一个角罗的晦涩难懂的符印里。一抹红衣半是怨怒半是憎恶的望着自己。“玡就是风雅间。五百年的寿命是一个奇迹却也是一个桎梏。今年恰好的是到了五百之数。他所剩下的时间不多。”

“啊哈？什么。”

“没什么。福伯。来这里有一件事需要……向您求证。”秦暖有些矛盾。有些纠葛。她知道有些事情并不该向着福伯去诉说。然而疑惑的阴霾却又是那样的霸道。死死的占据着她的心头愣是挥之不去。

若是不问的话。她又惶恐的担心。自己会不会在这无边无际的迷惑中变成一个自怨自艾的疯子！

“殿下有事尽管吩咐。老奴这幅身躯纵然年迈。只是却还有一颗赤字之心。”

“我知道这件事。原本根本就不该提起。或许……甚至是连想都不该有这样的念头的。”呵呵。听听福伯说的话语。一字一句都透着对自己的尊敬和毫无保留的信赖。

秦暖更加的害怕了。她更加的不敢说了。她知道自己想说的字句一旦出口一定是会伤了福伯。他一定会是伤心和失罗到了极致的。他对自己是那样的好。自己哪里能够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去伤害这样的一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者呢？

“殿下？”

“我想知道。三哥死的那晚上……果真的是玡杀了三哥吗？”话一出口秦暖便是后悔了。她忽然的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大耳巴子。秦暖。你是在做些什么。你是非要让福伯对你失望透顶不可吗？

“啊？哼。殿下是连老奴的话都不相信了吗？这世上老奴最不会说谎的事情便是关于三王爷的。他是老奴最好的主子也是唯一的主子。”福伯先是一愣。尔后满脸的苦涩的笑着。视线复杂的望着秦暖。

谈不上恨。只是透着几分的失望、几分的意外、几分的错愕、几分的死心。像是宗教徒虔诚的信仰的上帝。忽然的变了面孔的抛弃了他们。

“不不。福伯你别误会。我不是不相信您。仅仅是我想知道。”秦暖慌了。乱了。赶忙手忙脚乱的解释。她想要安抚、她想解释、她想要辩驳、她想要栓述。然而只是看着某人那疏离的眼神。她却蓦然的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做不了。“您别往心里去。这问题是我不该问的。我早就是知道。不该问的。”

该死的。自己到底是让他失望了。他一定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是大胆的说出这样的话语吧。秦暖。你又犯错了。你又轻易的伤了一人。偏偏是对你越好的人被你伤的越深呢。

t5~琀_i~s}44“呵呵。瞧瞧老奴这记型。进门许久怎么能够让你就这般的站着呢？先进去吧。”

“哦。”亦步亦趋。几次的看着他的背影秦暖都想要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