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丧钟倒数(2/2)

闻言，应钊心说：“得了，这下收拾不了了。”

“咳、咳。我。咳。我不生气能。咳、咳。能行吗？咳。”应玄老脸赤红得发紫，强行压下心火，“你这个小兔崽子。你、你。你先出去。”说到一半，应玄看到一旁铲粪的下人，便让那人先离开。

那下人奇丑无比，五官畸形，还有满脸的伤疤。应玄也好，应雁书也好，从没见过这么丑的人。但这个丑陋的下人在听到应玄的话后，居然无动于衷地继续铲粪。

“老爷，他是个聋子。”应钊说道，“一个月前，我和老宋收他到府里做事，给他口饭吃。”

“嗯。”应玄点了点头。而一旁的应雁书已经掩饰不住喜悦的表情，有外人在这，虽然听不见，但应玄肯定不会骂得那么狠了。

“臭小子，你什么表情？你以为当着外人的面我就不会骂你是了吗？”应玄的话语依旧严厉，但明显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

“没有，当然没有。你是爹，你骂我听。”

“你！”应玄向来看不惯应雁书玩世不恭的样子，“好好好，就算你诚心想气死我这个老头子，你还不为文文想想吗？你娘，在那场大病去世；你嫂子，生文文的时候难产没挺过去；你哥，下墓考察时出了意外。除了我以外，文文就你一个长辈。哪一天我背过气去，靠你撑这个家吗？你这样子能照顾文文吗？”

“我怎么不能照顾文文了？”若是说别的话题，应雁书绝不会在意，但唯独对这个小侄女不行。

“你怎么照顾文文？你有个正经样子吗？你在那种地方混。”

“怎么是混呢？我只是不希望埋没了我们应家的剑法。”

“狗屁！这就是你加入魅部的理由！在那你死了都不会有人给你收尸！”

“老爷！”应钊连忙拉住应玄，环视周围。好在马棚里除了他们三人以外只有一个聋子。应钊轻声道：“这事不要总提，难免隔墙有耳。”

闻言，应玄也逐渐冷静下来，道：“那好，你已经加入魅部，我也不能让你退出。今天是小岁，你还要走吗？你一年都回不来几次，一回来就跟丫鬟调情！调完情就走！你当家里是妓院吗！”说着说着，老人的脸再次涨红，应钊也拦不住。

“我只是去魅部报个到，大岁宴我肯定赶回来。你儿子长大了，既然有一身本事，为什么不让我去闯呢？”

“你以为你很有本事吗？应钊，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它是头畜生，我怎么可能打过它！”